看王朝ktv的红牌小姐们是如何钓鱼一般勾搭男人,看老板娘是怎样调教幼雏,看王朝内的各种勾心斗角,看官员到了王朝后反复无常的眼神,富二代纨绔的荒诞言谈。
也许归根到底,秦十二还是忘不了小时候那个和尚离世时的话:“要好好学习啊,不管多艰辛,不要辜负自己的天赋……你小子,要记得每年清明去老衲的坟头上柱香,说说话,也不枉当年把你从溪边捡回来。”
晚饭时分,正当秦十二挣扎着要去领他那份寒碜饭食的时候,“吱呀”一声,有个四大五粗的壮汉推门而入,八尺身躯,面貌敦厚,一见到半条命的秦十二,眼神戚戚然,蹲下去,将一碗粥和一块饼递过来,缓声道:“知道你出了祸事,就赶紧过来,帮你领了伙食。”
秦十二笑道:“谢了,孟哥。”
壮汉摇摇头,叹息道:“咱哥俩可不都是身不由己的贱命,能帮一把是一把,指不定明天就换做孟哥缺胳膊少腿,除了你,王朝里其余都是没良心的货,只能指望你惦记着孟哥的好。”
秦十二摇头道:“孟哥你有一身武艺,去哪里都吃不了亏。”
汉子自嘲道:“练了把式,就只能打打杀杀,是条不归路,总有折在他人手里的一天,孟哥这才不愿意你跟我学这个。”
秦十二点点头,闷不吭声灌了一口米粥,啃着硬如石块的烧饼。眼前蹲着的魁梧男人姓孟名荆,渝城本地人,不是读书的料,也读不起,十来岁便开始逛荡,有几分蛮力,后来跟一位不知名的外来韩棒子学了几把跆拳道,小有名气,在渝城闯荡十年,始终单枪匹马,敌不过其他****人士的复杂人脉,数次受挫,心灰意冷,恰巧王朝ktv招“保安”,他被选中,扑腾几年,终于当上一个保安头头,手底下有五六号小弟,比起最底层挣扎的呆傻秦十二,自然风光惬意许多。
秦十二到底是在大染缸长大的人,谈不上识人,却懂得最基本的保留之道,加上相处多年,也清楚眼前这个貌似耿直的跆拳道高手心眼多,而且小,小富贵时能摆一丁点儿英雄作态,患难时,若想他拉一把,则属于痴人做梦。
秦十二很早就想套近乎,从他那里学一点强身健体的本事,可惜这家伙同样藏私得厉害,总是拿幌子搪塞他,还总是那套冠冕堂皇的措词,说白了就是存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小鸡肚肠。秦十二无可奈何,谈不上记恨,只是有些遗憾,毕竟混他这一行,能学几手拳脚功夫,不说伤人,身板硬些,少点小病小灾,总不是坏事。
将心比心的平心而论,不鲁莽的跆拳手孟荆虽然藏私,但很多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还是让井底之蛙的秦十二大感新奇,例如他说跆拳道比起真正的中国功夫一个天一个地时,讲到练武之人分九品时,就让秦十二着实开了眼界。
孟荆说,在现代社会,练武之人几乎不可见,但凡出现一个,绝对不是什么一般的跆拳道手可比的。
武道九品,最低下下品,世间偶尔能见的一些武者,最多也就是下品而已。最高上上品,誉为圣品,世间寥寥无几,屈指可数。九品起始,勉强登堂入室。一品臻于巅峰,堪称绝顶高手。
下品锻力,中三品炼气,上三品仿若神一般的存在,抬手间叫人灰飞烟灭。
孟荆喜欢自称准八品武者,其实他离八品还有数线之遥,真正在武道里面,只能是一个下九品,而且跆拳道跟中国功夫没法比,要是真遇上了,随便一个八九品的下品武者都能轻易撂倒孟荆。
虽然孟荆跟下品武者都没什么比头,但在王朝ktv那些打手中间,却是有着不可小觑的威慑力,寻常十几个地痞流氓,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姑娘们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偷偷摸摸去捏一捏孟荆的壮硕胸肌,喝酒的时候他也喜欢袒胸露腹,表演上一段胸肌抖动,或者耍一趟拳脚,总能赢得满堂喝彩,秦十二也吆喝得起劲,一半是奉承,一半是打心眼羡慕。
被秦十二深刻记仇的首都许姓男子,似乎与那个雅鹿边境退役回来的老将军很熟,有着不浅的关系。那绝对是一个大人物,秦十二深信,那个叫韩骁的退役将军,肯定是上三品的武者,不然真凭借现代的枪炮能稳坐那上将的宝座,镇得外敌不敢动弹?
孟荆又开始讲述那些武者的世界,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如此多的故事,秦十二听得一阵恍惚。
孟荆已经陷入狂热,自顾自道:“不说上三品的手段,光是一名中三品的强者,便能轻而易举生撕虎豹,一步杀一人,实力霸道无比。可惜你孟哥没有天赋,曾经错过了那一次机遇,直到后来练了跆拳道,这才小有成就,练武一途,天赋根骨和运势际遇,缺一不可,而跆拳道的要求却没有那么苛刻,只是与武道根本没法比,一个天一个地咧。”
秦十二赶紧道:“孟哥也就是没生在富贵人家,否则聘一个武者做师傅,如今成就一定不输那韩将军。”
秦十二知道面对孟荆这类高不成低不就的角色,马屁最顶用,他一个小虾米还真能给孟荆锦上添花不成,人家图的就是在自己这边夸夸其谈时刻的优越感,秦十二当然要把位置放得一低再低,把人家托得一高再高。
果然,孟荆嘴上说哪里哪里,还是眉开眼笑。
秦十二犹豫了一下,问了一个疑惑已久的问题:“孟哥,你说圣品之上,还有人吗?”
孟荆愣了一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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