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一声呼喊,吴兵停住脚步,准备把手中令人毛骨悚然的箱包放到地上,再过去听刘春花有何吩咐,当吴兵拎着的箱包正要落地时,刘春花突然惊叫:“不能放。”
吴兵拎箱包的手像遭遇地雷爆炸一样,本能地往上一抬,扭头看看地面,既没有水,也没有屎尿,更谈不上地雷或其它爆炸物之类,他一头雾水,双手紧紧地抓住箱包,愣愣地望着刘春花。
“我快拎不动了。”吴兵开口诉说苦衷。
“拎不动也不能放地上气地回答。
“感觉箱包拎在手中越来越沉,压得我直不起腰。”吴兵实事求是地谈起拎包的感受。
“如果实在拎不下去,你们俩人轮换着拎,万万不可将箱包放在地上休息。”刘春花能理解吴兵的苦衷,说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秦军想到刚才从吉普车里抱下箱包,放在地上,刘春花还亲自拽开拉链,伸手去摸,对箱包进行检查,现起轮到吴兵拎箱包,怎么变了一个天,又不能放地上了呢?他不能接受刘春花一副盛气凌人的口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对他们俩人指手画脚。刘春花的态度简直像个梅雨天,一忽儿晴一忽儿阴,神经质似的一惊一乍变化无常。
“为什么不能放地上?”秦军心里不服气,直白地问。
“不能放就是不能放,哪有许多为什么?”刘春花板着脸,在说话的气势上压住秦军。
“刚才不是已经放到地上。”秦军不便再问为什么,只好小心翼翼地兜出已经放地的事实。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刘春花东张西望地说,两眼不理会秦军。
“同一个箱包,还是这个地面,现在与刚才的区别在哪?”秦军领教到刘春花的刚烈,不敢触怒但又想问个明白,鼓起勇气,直截了当地摆出问题所在。
“其实刚才也不能放在地上,我不知道箱包里装的是什么?现在已经后悔不已。”刘春花低下头,语气缓和下来,愧疚地说。
“说了半天,我一点没有听懂。”刘春花的话让秦军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中暗暗的想,刘春花是不是刚才从湖堤船闸上纵身一跃,把魂弄丢脑子跳糊涂了。
“惊魂未定。”刘春花想了一下,给出秦军答案。
“是不是刚才跳水三魂吓掉二魂半。”秦军疑惑地猜测道。
“把箱包里的阴魂惊动了。”刘春花语气沉重地纠正秦军的猜测。
“越说越玄乎,真的有这回事?”秦军摸摸刚才自己抱箱包的手,心有余悸地问。
“我父母的老家在农村,那里抬棺材是不可以触及地面的,人在死后阴魂通常是不会散去的,而且非常留念这个世界,如果中途要是让棺材落了地,那么就再也抬不起来了。”刘春花对秦军解释道,言语中带着一丝丝的坚定,貌似怕秦军认为这是迷信不可信一般。
这邪要是之前听秦军可能不太信,可他现在看在眼前听在耳里,心里不禁有一种恐慌,似乎对我们自己的世界了解得太少了,那些目前还不能科学证明的东西,早早的被打上迷信的烙印,那些少数被人证实的东西也在一点点的随着历史被掩埋淹没。
“如果下葬的地点很遥远怎么办?”既然不能着地,秦军提出新的问题。
“出殡时,要将棺材放在两张长木凳上,亲人们就跪在前面做完最后的拜别,由四名壮汉分别抬起绑在棺木两端的两根木杠,一路上不得停留,直接抬到山上的墓穴,如果遇到路远,也只能由边上人扶着稍息。”刘春花想象着小时候遇到的情景,一幕幕地叙述给秦军与吴兵俩人听。
“所以刚才叫我们俩人轮换着拎箱包。”秦军恍然大悟,若有所思地对刘春花说。
“拎箱包时与抬棺材一样,箱包是不能触碰地面的,以免魂落地。”刘春花紧追不舍地说明箱包不能着地的原因。
吴兵对刘春花的一番话囫囵吞枣,抽象的概念无法直观地感受,迷信这东西如果迷上了就信得五体投地,他虽然不信,但有一点吴兵心里始终有一个迷没有解开,箱包拎在手中,从机场出口拎到吉普车上与刚才从吉普车上拎下来的感觉大不一样,从机场出口拎上手的感觉轻飘飘,但从吉普车上拎下来却越拎越沉。
吴兵不知道刘春花父母的乡下是否碰到过此类不寻常的灵异事,他带着困惑问:“我刚才拎着箱包要离开吉普车时,感觉箱包一下子变重了许多,小腿还在不自觉地打颤,连迈步都很困难。”
“这是朱兆有女儿的阴魂不想给你们拎走的表现。”刘春花很自信地解释道。
“朱兆有女儿的阴魂是怎么知道的?”吴兵大惑不解,天下无奇不有,竟还会发生这种天方夜谭,他接着问。
“因为我刚才无意中让秦军把箱包落地了,朱兆有女儿的阴魂一时惊乱,知道这不是熟悉的故乡土地。”刘春花煞有介事的描述着心中的想象。
刘春花内心中还在为刚才的事懊悔,因为王大海不让她碰这个特殊而陌生的箱包,醋劲大发,怀疑箱包里装的是王大海从英国带回来送给梦影的礼物,是否还有别的女人,刘春花不得而知,但看到王大海躲躲闪闪的神情,更加确定心中的猜疑,背着王大海拿下箱包放到地上,并偷偷打开。
听到刘春花神乎其神的说法,吴兵惊叹道:“简直不可思议,阴魂也能看见人间的事情,也会有想法使个性。”
“阴魂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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