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来人,就被身侧的徐青峰挡了视线,只好缓缓站起身蹭到徐青峰身边,看到熟悉的身影时舌头立刻打了结:“程先生,你好。”
徐青峰笑:“老熟人?”
周期连忙否认:“不太熟,工作上有过接触。”程启深也不接话茬,指了指座位:“先坐吧。”着在周期这一侧找了个空座坐了下来。
气氛太尴尬了,周期只好没话找话:“在这边习惯吗?”
程启深笑笑:“挺好的,待会儿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周期慢了一拍没来得及答他,他又:“没别的意思,我有女朋友了,只是请老朋友吃顿饭。”
“好。”
程启深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周期也不想去考证,只是看到他现在看过去状态还算轻松,她也跟着轻松起来,就一顿饭刻意拒绝也不好。
竞价会上,徐青峰毫无悬念地拍下两块地,周期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只有:雾草,雾草,还带这样的?
结束后,徐青峰先走了,周期跟程启深去吃饭,定的餐厅就在附近,也不需要开车,就走着去了。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周期才认真问他:“在这里过得好吗?”
程启深走在他外侧,声音沉静从容:“很好,比在a市好,这里一年到头都暖和。”
她转头去看他,见他一本正经得认真,有想调节下气氛,问他这座城市有什么好吃。他放缓步子,一一列举。看来是真过得不错,所以对这些吃食如数家珍。
吃饭时,程启深问她要在南分部多久,周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估计得有个一两年,也不定得在这里十年八年的,徐副总老家是西北的,一直想调回那边。”
程启深不置可否,将她喜欢的菜式换到她跟前:“和陆珩怎么样了?”
“复合了两天又分了,反倒觉得一个人挺好的了,我想快成长起来,以后替我爸分摊些事,而不是依靠我未来的结婚对象。”周期淡定地在菜盘里翻来覆去,“你呢,女朋友哪里人?多久了?”
“是这边人,在一起两三个月了。”
两个人都压着心中的涩意,可以保持着距离,挑无关紧要的聊。吃了饭出来,外面开始下毛毛雨,路边买了把伞,周期抢着撑的伞,两个人挨着,周期正好和他再话:“想起你的时候就会担心你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朋友,有没有人照顾你,现在看到你状态这么好,真的很开心。”
他低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角,满脑子嗡嗡嗡的,明明知道两人以后都只是朋友,但被这样惦记真好。
他要送她回去,她顺手打了辆车,伞留给他:“我回去了,遇到困难就找我,我帮不了的,我还可以找周骞成。”
他笑着头,替她开了出租车的车门,等她坐进去,他关车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停顿了下,最后才像是下了狠心一般拍上门离开。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又是同行,这次之后,周期再也没见过程启深,也没再听到有关他的消息,她甚至怀疑,他又不在这座城市了。
倒是不断听到陆珩的消息,公司越做越大,并且没有依靠陆氏集团的势力,偶然间还在一个众的公众号上见到他的照片,黑衣黑裤,白衬衫的第一粒扣子松松垮垮,拉到公众号的下方的评论区,齐刷刷的喊脑公的。
她也不差啊,虽然南分部看上去没有太大的变化,徐青峰从副总升为南分部总经理,她也成了挂名的副总,新来的助理年纪还比自己大上一轮,一开始喊她周副总时,周期还有些愣神。
她才岁,公司里自然开始有流言蜚语,有她是*ss情人的,也有她是徐青峰情人的,还有她是攀上了哪边的官二代的,得鼻子有眼的。更有甚者看到她和不同的男人逛街的。公司的流言蜚语基本上开始传就不会停下来,并且版本多种多样。
周期倒是无所谓,大家这么想也是自然的事,如果不是周骞成的女儿,凭她自己也确实不会成为南分部的副总。
元旦放假,再加上工作第一年的年休假,周期立即决定带着阿姨和一大箱莫名其妙的补品回趟a市,从头到脚都是衣锦还乡的味道。不巧的是,周骞成去北京开会,冯时又临时加班。
周期打了个电话和周骞成报备了下,决定将车库里闲置的一辆老别克拎出来开,先将老别克送去4s店修整,4s店头发花白的老板打量了她这辆老别克,愣是送了两张洗车券给她:“我以前也有辆一模一样的别克,后来差钱转手卖了,以后你没事就来洗洗车,送来我看看。”
周期第二天来提了车,开着车在a市闲逛。圣诞节刚过,a城许多地方的圣诞树还没有撤,到处又都是新年的气氛,即使漫天雾霾,人也开心。
家里的阿姨坐在车里也感慨:“回到这边,觉得真好啊。”
听五十多岁的阿姨这么一,周期心底抽疼了一下,鼻子也有些发酸:“阿姨,这次回南分部,你别跟着了,我在那边再找个阿姨就是了,何况我现在也能照顾自己了。”阿姨倒觉得遗憾:“每天放一扔要肉吃的时候好像也没过多久。周先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你才多大,哪能扔到南分部去。”
阿姨在菜市场那边下了车,周期一个人到处瞎开,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的,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将车内的音乐开到最大,爬上车,摸了个相机出来拍远处的景色。想新一年要做的事。
过去的一年,许多对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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