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啊。”楚寞看着咬在他手上毫不松口的少女,怒喝道。
任凭楚寞如何使劲,她就是不松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她的恐惧。
原本楚寞想要使用蛮力,直接用出铁式,然后脱手,但看到少女稚嫩清纯的脸上泪花朵朵,眼神之中虽然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但依旧坚定的咬着楚寞。
这让楚寞心里一软,旋即握紧的拳头又慢慢的松开了,任由少女咬去。
少女本是临近这的一个大部落的族长之女,年过十四但已经亭亭玉立,族中超过半数的青年都对她爱慕有加,只不过却没有人敢放肆,因为除了威严的族长以外,少女的上面还有一个魁梧健壮的哥哥,他是被公认的下任族长。
哥哥打小就爱争强斗胜,为此也惹下不少的麻烦,不过在费汤恩这片草原上,有着游牧民族自身的高傲。
原本少女是想等着哥哥结完婚后,在找个心仪的郎君,却没有想到今天遇到这般恐怖的事情。
``心中万分恐惧的她,在族人拼死的护送下,才逃离了部落,原本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去寻找其他部落的请求帮助,结果来到这个破旧的茅屋中,万万没有想到里面竟然还藏有人。
在被制服的瞬间,少女已经想到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因为在哥哥以及父亲的爱护下,在部落里犹如公主的她,从来都没有接触过男生。
今天却被一个如狼似虎的家伙直接压倒在地。还被制服了双手,在草原上从小长大的她,也时常会听见父亲跟哥哥的谈话。
像这种半夜三更不住在自家部落的,绝大多数是因为犯下了难以饶恕的罪行后,被部落族长驱赶出去的家伙。
因此,知道难逃一劫的少女,也不管她这般的举动会不会惹怒歹徒,直接张开她的小嘴,将雪白的贝齿直接印在了那犹如牛皮筋一般的皮肤上。
正在准备接受狂风暴雨的少女,害怕的闭上了双眼。但还是用力的用牙在拼命咬着。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牙龈的肿胀,这是说明她的牙齿已经开始晃动了。
时间逐渐过去了,少女在听到一声惊呼后,便没有声音。只有她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这时。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一点点往下陷。
“难道我的牙齿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么?”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紧贴贝齿的舌尖突然一滴苦涩的液体传到她的味觉。
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恰恰相反,随着贝齿越来越往下陷。苦涩的液体逐渐增多,但这给她的感觉,却如同在啃一块难吃的生肉般。
“我说,你也该松口了,我的血还是很珍贵的,给你吸一点就差不多够恢复体力的了,用不着这般努力,又不是吸血鬼。”
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到少女的耳边,这让她疑惑的抬起头,看向那边。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的牙齿松动而流下的血液,是这个男人的手被她咬破而流出的苦涩。
刚才还没有感觉,但经过这个男子提醒,只感觉她虚弱疲惫的身体正慢慢的恢复着活力,连腿上那个因为逃命而不小心摔倒,流血不止的伤口都在愈合。
一股沁人心弦的清爽传遍她的全身,这很不得让她多吸两口,用来恢复更多的体力。
“靠,我就知道,做人就不能心软。”楚寞随着少女的一个恍惚,突然将手收回,而那个被咬破正在流血的牙痕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甚至到最后连一个伤疤都没有留下。
这样奇特的事情不但是少女,就在一旁不断念经的瑞兹都看呆了,继而转向楚寞的眼神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你们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呀,我只是比常人的新陈代谢快那么一点,不要崇拜我。”楚寞晃晃手,开着玩笑说着。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在楚寞展示的这一手绝活后活跃起来,少女看到眼前这两人似乎没有恶意,也渐渐的放宽了心。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回想起来,要不是眼前这个男子故意将肌肉松弛下来的话,此刻她的牙齿绝对已经被崩坏,再加上他们的装扮,绝对不是费汤恩平原的本地人,有很大的可能是来此地的冒险家。
看到少女不在抱有敌意,那眼中虽然还有很深的戒备,但对楚寞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他现在最想搞清楚的是,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他们也是在费汤恩的地界,要想获得黄金碎片,必须先获得应有的信息。
只不过现在看少女这样,询问周围势力的分布以及危险区域已经不大可能了,还不如直接关心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对费汤恩的了解才更为有利,看其装扮以及举止,应该是出身于大户人家的闺女。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语言,旋即对少女说道:“你好,我叫楚寞,是来这里寻找一样东西的,因为对这里情况不是很了解,便找到这样的地方,休整一晚,不了遇到您,因为害怕有所防备,让你受到惊吓了,实在对不起。”
见到楚寞道歉了,惊魂未定的少女也渐渐放下心来,一想到部落此时的危机,她骤然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喂,你要去哪。”
楚寞见到少女要离开,一咬牙,将她拉住,因为在没有摸清楚对方来历的时候,是万万不能任其离开。
就像老头子曾经说过的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就算是强制扣押,都得将情况搞清楚再说。
“放开我,我要去其他部落求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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