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劫走于小鱼的人,连夜赶了一段夜路,终于将马车停在了一个破庙外。于小鱼被人拎着扔到了一个角落,那些劫匪则赶紧生起了火堆取暖。
被五花大绑的于小鱼闭着眼睛、假装睡着的窝在角落里,竖着耳朵听着不远处的、围着火堆取暖的车夫极其同伙在那里闲谈。
“钱老大,”一麻脸儿开口对当时阻止车夫打于小鱼的人说道:“你说,教主为什么非让咱们这么多人出去,把她弄来不可呢?她也不过是那老太婆的义女罢了,又不是亲生女儿,难道那位还真能顾忌她的小命不成?要我说,还不如我们直接想办法把那姓庞的抓到贝州,交给教主呢!毕竟,姓庞的女儿可是那人最喜欢的女人,这岳父他总不能不在乎吧。”
“杨麻子,你小声一点!”钱老大小心翼翼的看了于小鱼的方向一眼,发现于小鱼睡得正熟,才开口说道:“教主打得什么主意,可不是咱们可以打听的。不过,我倒是听说,她除了是那位的义妹以外,还是开封府那只御猫的女人;你也知道,开封府的包黑子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再加上有那展昭做助手,那可真是所向无敌啊;不过,嘿嘿,有她在我们手里,想必那包黑子的得力助手展昭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教主的大事也就多了几分把握。”
“就算包黑子有那展昭做帮手,”杨麻子笑道:“咱们教主也不怕他啊,更何况,咱们还有那么多的弥勒教徒呢!再说了,我杨麻子可就不信了,堂堂的南侠展昭,会因为一个女人就变得畏手畏脚了。”
“你还别不信;”钱老大说道:“据开封城的教徒回报,那展昭对她可是宠得很呢,连她在外面开了个酒楼,也都由着她了——若不是真的宠她,又有几个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更何况还是展昭那样的男人;还有就是,这几天她的亲戚死了,展昭连开封府都不去了,日日夜夜的陪着她,深怕她再出点什么事。说实话,要不是今天咱们特意找了点事,将展昭给支去了开封府,车老板还真未必就能得手呢;毕竟,展昭那南侠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啊!”
“钱老大这话说得可就有点意思了;”那车夫喝了点酒,人也有了些精神,不由点了点头:“听说,她不只是展昭最宠爱的女人,而且跟陷空岛的白玉堂关系也不一般呢;哦,对了,还有裴家庄那个还没嫁出去的大小姐,跟她也是交情不浅,两个人经常勾肩搭背、不清不楚的。”
“她看着也没什么特别啊,”钱老大仔细打量了于小鱼一番,抚着下巴说道:“想不到竟然有这种魅力,竟然连向来心高气傲的白玉堂和裴家大小姐,都能收服,那两个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巴结上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展昭。虽然传闻中那展昭斯文有礼,温润如玉,是个君子,开封城有多少女人都喜欢她呢,这其中还有郡主呢;可是这展昭呢,就只围着她一个……”
一个叫做张三的喽喽不屑的道:“我呸,就白玉堂那小子还心高气傲,他应该是叫做狂妄嚣张、目中无人吧,也不知道他一只扒在卢家庄身上臭老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哼,到时候教主成了事,我张三非把白玉堂那狗东西给喂狗了不可,看看他变成了一只死老鼠以后,还狂什么狂、拽什么拽。”
钱老大笑道:“张三这是又想起他那个被白玉堂杀了的哥哥张二了?”
“你哥哥jiān_shā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子,”旁边的杨麻子冷笑道:“害得那么多人家家破人亡,就算是死上千次百次也难赎他的罪过;再说了,他还弄死了那白玉堂的亲哥哥,白玉堂才杀他一次,已经算是仁义之辈了。”
“你说什么?”张三狠狠的捏着拳头,直接冲着杨麻子就挥了过去:“杨麻子,有本事你再给老子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旁边的人赶紧拉开打成一团的两个人。杨麻子吐掉口中的血沫子:“你那哥哥本来就不是东西,怎么,还不让人说吗?”
“就不让说,就不让说,”张三边挣扎着边吼道:“杨麻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不过是小的时候,穷得都要饭了,陷空岛的那几只老鼠赏过你几口自己吃剩的溲饭溲菜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人家的兄弟了?呸,人家早就忘了你这个臭要饭了的。杨麻子,我劝你别忘了,你已经入了咱们弥勒教了,一辈子都得是教主的人……”
“行了,行了,”钱老大赶紧说道:“都给我少说两句,都是自家兄弟,吵什么吵啊;这都几百年前的事了,还吵,丢不丢人?别再把那个给吵醒了。”
众人顺着钱老大手指看过去,看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扔在角落里、已经睡着了的于小鱼。而于小鱼的存在,终于令众人安静了下来。在一旁装睡的于小鱼听到几个人无意之中透露出来的消息,震惊不已,心中只能盼着展昭赶紧找来。然而,展昭到底能不能找到自己、什么时候能找到自己,于小鱼的心里也不能肯定。只是,心中焦急不已的于小鱼还没等到正拼命赶来的的展昭,却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就在于小鱼暗暗期盼着展昭早一点到来的时候,破庙中走进一名大汉,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一脸的大胡子,手中拿着一把一看就知不是俗物的宝刀。大汉一进来,便是满脸的笑容,双手一抱拳:“几位兄弟,这外面天寒地冻的,愚兄实在太冷了,因此想借几位的地盘取个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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