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贾蓉点点头,又暧昧的笑了笑:“不过,展姑夫啊,不是侄儿说,这求子还是得去求送子娘娘,我祖父的那些丹药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好了,”听到贾蓉的话,于小鱼不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赶紧回去吧。”
直到贾蓉离开,于小鱼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展昭也同样的松了一口气:“小鱼,我现在就去玄月观。”
“不如,”于小鱼轻声说道:“等陷空岛的那几个回来再说;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看来,”欧阳春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弟妹很关心展老弟啊。”
“欧阳大哥?”于小鱼终于放下心来,笑着说道:“你怎么过来了?”
“哼,”白玉堂气呼呼的冲进来:“气死五爷了。那制衣店的老板就是个蠢货,什么都不知道,随便去个人,说是开封府的衙役,他就信了,就把东西给人家了。”
韩彰轻轻的向于小鱼和展昭讲述了他们此行的所得:原来,今日一早,就有一个自称开封府衙役的人到了制衣店,说是于小鱼让他去取之前订制的衣服;而老板也没有细问,直接就将衣服交给了那人……
蒋平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之前展夫人订制衣服的时候,被人跟踪了吧?”
“有可能,”于小鱼点点头,又看向欧阳春:“欧阳大哥又是怎么过来的?”
卢方一脸歉意的讲起了后面的事:白玉堂一听老板完全推卸责任的话,立刻就火了,差一点直接砸了制衣店,幸亏被经过的欧阳春给阻止了;而欧阳春听说开封府的公孙策失了踪,以及弥勒教的意图,赶紧跟着几个人一起来了开封府。
“这下子完了,”徐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还能去哪里找公孙先生了。”
“哼,”白玉堂跳着脚叫道:“五爷再去找那家店老板,不把话说明白,五爷砸了他的店。”
“五弟,”展昭及时阻止了白玉堂:“我想,也许我们找到公孙先生被关押的地方了。”
“什么?”
“怎么回事?”
“臭猫,你说什么?”
展昭看了于小鱼一眼,直接说出了贾敬的事。
“可是,”徐庆一脸的不解:“也不能说那个叫贾、哦,贾敬的突然回家了,就说那里是贼窝啊?”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于小鱼咬着嘴唇说道:“绑匪送来的半截手指指缝中的朱砂,痴迷炼丹的贾敬的突然受了惊吓回家,我现在只能得出绑匪在玄月观的结论。因此,与其这样干等着,还不如试一试呢。”
“弟妹这话说得对极了,”欧阳春笑着说道:“愚兄也随你们走这一遭了。”
正巧,开封府衙役李万曾经去过玄月观,因此他详细的向展昭等人讲解了玄月观的方位与摆设。而展昭等人也开始部署如何强闯玄月观,救出公孙策的事情,而于小鱼则有些无聊的坐在一边,看着展昭等人商议。
在展昭等人行动以前,知道了公孙先生事情的八王爷、王丞相等人也相继过来了。天一黑,展昭、白玉堂、欧阳春等就带着人去了玄月观。
于小鱼紧了紧身上、展昭离开时特意给她系好的披风,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展昭的回来。
直到天亮了,徐庆先背着昏迷的公孙策匆匆跑了回来。
“徐大哥?”于小鱼第一个冲了过去:“你回来了?展大人呢?”
“展老弟还在玄月观那边呢,”徐庆边往走边口气喘吁吁的回答道:“我先把公孙先生给送回来。”
“他有没有受伤?”
包大人也是关心的问道:“有没有人受伤?”
“大人放心,”徐庆笑道:“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本事,不过就是人多一些罢了。”
于小鱼点点头,紧咬着嘴唇,可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慌,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一样。果然,几个时辰后,白玉堂一身是血的和欧阳春扶着展昭回来了。
“展昭!”于小鱼使劲的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不要晕过去,看着白玉堂和欧阳春将展昭扶进房间,看着太医剪开展昭的衣服,处理展昭肩头狰狞的伤口。
“白玉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于小鱼咬着牙问道。
“丫头,我……”白玉堂低垂着头说道:“展大哥是为了救我才。这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非要追着那个人,也不会被人暗算,展大哥就不会为了救我……”
于小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又转向太医:“太医,他怎么样了?”
“展大人身体强健,”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伤势没什么大碍的;倒是展夫人,我看你的脸色不好,用不用……”
“我没什么事,”于小鱼轻轻的摇了摇头,走到展昭的床边,轻声说道:“你帮我准备一副安胎药就好。”
于小鱼此话一出,开封府的人才知道于小鱼的状况;而太医则赶紧替于小鱼把了脉,吩咐于小鱼多休息,又替于小鱼开了安胎药。
于小鱼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展昭,想起自己到了北宋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想着这个一直陪着自己的男人,眼泪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展昭,”于小鱼握着展昭的手,贴近自己的脸颊:“你别睡了,快点醒过来,好不好?你不能这么不负责任的,你这样我怎么办……”
昏迷之中的展昭听到于小鱼的低喃,又感觉到自己手上滑过的热烫湿意,心口泛起刀割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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