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上课,对风来,就跟坐监狱受酷刑一样。
他根本就听不进去,一直都是低着头,在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本来,他可以在男厕所里一拳头再揍扁常光光的,但他并没有动手。
风不是傻瓜,他知道常光光想干什么。
常光光纠集这么多男生,并不是来揍他的,要揍的话,老早就揍他了。
面对这么多人,风只有挨揍的份,根本别想反击。
常光光之所以不打他,而只是让这些男生围观他,奚落他,无非是要故意羞辱他,激怒他,逼着风先出手。
只要风动手了,常光光就可以告风一个打架滋事,而且旁边还有这么多男生作证,任凭风如何解释,众口铄金,这么多人的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最终,风就只能被学校赶出门去,从此,常光光身边没了竞争对手,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追求雨了。
常光光,你可真是不傻呀?
风朝着常光光那一边看了过去,那家伙也看到了他,得意地一笑,伸出个大拇指,倒竖下来。
风强压着火,可又无可奈何。
他想起老头告诉自己的话,要忍耐,要忍耐呀。
放学后,风还是跟在雨的身后走着。不过,这一次,他特意跟雨保持了一段距离。
风已经没了第一节课下课时的那股兴奋劲,他也不敢跟雨多搭话,他只想跟在雨后面,而不要被她发现。
情绪化的他,很容易被一次打击而沮丧。
不过,风也想跟踪一下雨,了解一下雨究竟住在哪里。
就这样跟踪了一段路,雨并没有发现身后的风。
可是,风并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已经有两个人也偷偷地尾随在他的身后了。
走到一个僻静之处,突然,这两个人就从他背后冲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挟持住了他。
“啊!救命!”风大叫了起来,但嘴巴早已经被他们结结实实地捂住了。
他再一看,这两个歹徒,居然是瘦猴和傻大个。
这两个家伙,已经七手八脚地把他扔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车也开动了。
风拼命地反抗着,但没有用,他的手脚已经被瘦猴麻利地用绳子绑上了。随后,他的眼睛也被黑布给蒙上了,嘴巴还被塞进了一个发臭的破布。
车还在开着,但被蒙上眼睛的风根本不知道车要开到哪里去。
他们要干什么?
突然,风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难道,他们要杀了我吗?
常光光,你也太狠毒了吧?你居然要杀掉我啊?哎呀,我才十八岁呀,难道我就这么死了吗?
风越想越怕,一紧张,居然便都shī_jìn了。
“什么味道?”是那瘦猴的声音。
“哥,我没闻到呀?”是那傻大个在话。
“我明明就是闻到了呀?你什么狗鼻子啊?”那瘦猴道。
然后,好像有人朝风走过来了。
“哈哈!”瘦猴奸笑了起来,“是这家伙紧张得尿裤子了!哈哈哈!”
“是吗?”傻大个,“哎呀,哥,他真的尿裤子了啊?是被吓怕了吧?”
“陆风,你呀,你也有今。”那瘦猴狂笑道,“哼,谁叫你那敢捏我的蛋蛋,哼,今我也要好好地捏爆你那一对玩意。”
“哥,他不是尿裤子了吗?你还伸手啊?你不怕臭啊?”傻大个。
“嗯,也是,真臭。陆风,你这臭子,怎么这尿这么臭啊?”瘦猴在骂骂咧咧道。
“哥,这尿有香的吗?是尿,可都是臭的啊?”那傻大个还不傻。
“你知道什么啊?我什么尿没闻过?辉哥的尿,亮哥的尿,我可都闻过了,都没这么臭的?陆风,你吃什么东西了啊?这尿怎么这么臭啊?”
估计风是吃了那“提气丸”,身体内能量代谢旺盛,难怪这尿味会那么浓烈。
“哥,你怎么都闻上他们的尿了呀?”傻大个笑了,“难道,他们的尿很好喝吗?”
“你个笨蛋!你没听过越王勾践给吴王夫差舔粪的故事吗?”,瘦猴着,还打了一下傻大个的脑袋。
“什么越王勾践啊?是不是那个卧薪尝胆的勾践啊?”傻大个还懂点历史知识。
“是啊。”
“怎么,他还给人家舔大便啊?那多脏啊?”傻大个打了个嗝。
“你懂个屁,人家勾践是为了早点释放回国,故意尝吴王的大便。他还,不同的大便,代表不同的病症,舔了大便,他就知道吴王有什么毛病了,可以吃什么药了。后来,吴王觉得他很忠心,连大便都肯为自己尝,就心一软,把他放回家去了。”瘦猴滔滔不绝地起了这段典故。
“哥,我明白了。原来你是想给辉哥、亮哥拍马屁呀?哥,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厚道个毛?诶,你给我倒是看着那陆风啊?”瘦猴道。
风索性装成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好像有人过来了,随后是傻大个的声音,“哥呀,他好像睡着了啊?”
“睡着了?擦,被人家绑架了,他都能睡着啊?真特么的是头睡猪啊!”那瘦猴嚷道。
“哥,要不我把他弄醒吧。”
“弄醒个毛?就让他睡吧,等下辉哥就要找他麻烦了。”瘦猴。
原来,是常光光的哥哥——常辉辉要他们把自己带过去,可是,这常辉辉要对自己干吗呢?是要炸了,还是要剐了啊,还是要阉了,还是,要把自己的菊花给爆了呢?
风越想越怕。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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