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退到十天前。
司隶境内都亭县,北靠黄河之险,南依邙山余脉,尽占地利。自黄巾之乱爆发后,何进督右军五营出征平乱时起,此处便作为京中大将总督各州兵马的帅帐治所,驻扎屯卫此处的兵士也多为羽林卫中精锐,经何进、董卓两代枭雄经营,使得都亭城池高峻,粮草、军械充沛可供五万余人营销。董卓乱政以来,其纵容部下掳掠乡里劫夺大批金银财宝、粮食草料,虽有大部屯于洛阳,但仍有近三分之一被运送到了都亭,加上之前储备的粮草足够董卓部下十万余人一年之用,董卓正是凭借这一优势才敢在都亭滞留等待李儒打造战船而后顺黄hb上绕过洛阳在上党郡境内登陆而后转进河内郡继而经函谷关返回甘凉。这一切早被吕布麾下谋士贾诩、荀彧料到,所以吕布才制定了转战千里突进凉州的计划,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而打乱,当前的形势也因此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叔父,何事唤我前来啊?”张绣身着金丝水火甲手提烈水断魂枪推开房门冲着叔叔张济抱拳道。张济将面前沙盘中的两军阵型图摆好后,皱眉头对张绣说道:“侄儿啊,都快两个月了,这吕布似乎跟咱们耗上了,看看对面那些联军将士,根本不在乎自己有粮尽这个问题。整日敞开了吃喝,可这战斗力却丝毫没有下降,幽州太守公孙瓒亲自率军堵在最前面,吕布手下大将张郃、庞德把守左营,徐晃、张辽把守右营,高顺带着陷阵营来回输送自洛阳缴获我军的粮草,孙坚孙策父子、袁术猛将纪灵、俞涉,张扬部将穆顺、韩馥大将潘凤更是时不时的率游骑军突袭我前军大营,前天文聘将军换防不过两个时辰前营就被纪灵攻破了,若不是贤侄亲自率军冲杀夺回营寨,此时情形殊难预料啊!”看到叔叔的眉毛纠结在一起,张绣也不禁叹了口气。正如张济所说眼下的形势越来越严峻,单单是袁术等诸侯手下的将领就够自家军马喝一壶的了,天知道吕布、赵云这些联军中的中流砥柱都跑到哪里去打着什么算盘。
看着叔父两鬓渐渐斑白,张绣的心中也不禁涌出了无限感慨,自己自幼父母双亡,多亏了叔父把自己抚养成人,眼下敌军大兵压境,自己能做的除了御敌之外,也只有陪叔父说说话解解闷了。想到这里,张绣强作欢笑对张济说道:“叔父勿虑,这几日李儒正在加紧打造战船,料想再过上半个月就三百艘战舰定然便会打造完毕,到那时,叔父便可以随相国先行撤往凉州布防,侄儿自同文聘将军率军断后……”听张绣如此言语,张济不禁嗔怒道:“休得胡言,你是咱们张家唯一的骨血,叔父岂能留你在都亭断后!”见叔父动怒,张绣便咧嘴笑道:“叔父教训的是,你我父子自当同进退共生死,叔父放心,侄儿在东莱神枪散人童渊门下习得其绝技百鸟朝凤枪,就算是万马军中侄儿也是来去自如。”正说话间,前营卫士来报:“禀报两位将军,韩馥上将潘凤正率军在营门外叫阵!”张济无奈道:“又来了,侄儿随叔父出战!”张绣抱拳道:“领命!”
张济内室,邹夫人自三更时分被联军先锋公孙瓒的袭杀声惊醒后迟迟未睡,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才缓缓睡下,张济疼爱妻子也没有吵醒她而是独自在前厅坐了一夜,此刻邹夫人刚刚起床正在梳洗打扮,忽然接到府中亲兵传讯:“夫人,相国心腹董越前来邀请夫人前往……”话音未落便听到那卫兵一声惨叫,随即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彪形大汉咧着大嘴色眯眯的冲着邹夫人道:“夫人,相国最近得到一块美玉,想请夫人前往一同鉴赏,夫人,请吧!”邹夫人毕竟是将军夫人,多年来见惯了风浪,见到房门被踹开,当即用棉被裹住身体,正色道:“多谢相国厚爱,不过我夫君正在沙场厮杀,妾身不敢擅自决断,当先问过夫君再前往拜会相国,将军请回吧!”此时董越哪有心思理会邹夫人的话,一双眼睛早已经牢牢的锁定在邹夫人身上:只见佳人纱衣罩体,虽有棉被阻隔但其无限春光早已被人看了个尽净,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似乎在发出诱人的邀请。邹夫人见董越眼色愈发不敬,遂娇嗔道:“将军与我夫君乃是同僚,何故对妾身如此不敬!”
见邹夫人发怒,董越这才有所收敛,遂冲着夫人行了一礼:“夫人,既然知道张将军在战场厮杀,理当明白战场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尤其是这最后“暗箭难防”四个字,董越拉的声音特别长,言下之意自是在威胁邹夫人若是不去,张济性命难保!见对方已经把话说的如此透彻,邹夫人冲着身边侍女使了一个眼色,遂无奈的叹道:“好吧,容妾身稍作梳洗再随将军前往!”董越笑道:“这是自然,夫人请便!”说着,带人退出邹夫人闺房。那侍女随其一同退出放箭,在回廊拐角找到张济贴身卫队的队长。那队长得知消息后大惊失色,嘱咐那侍女设法拖延董越,自己立刻率军上马前往前营禀报张济。
战场之上,张绣使出浑身解数把潘凤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不料袁术手下大将俞涉率军杀到,张绣见状撇了潘凤直奔俞涉而去,潘凤抡动大斧随后追来,张绣俯身躲过俞涉长枪翻身压制住追击而来的潘凤以一人之力独战潘凤、俞涉;战不三合,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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