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让他打了个冷颤,他十指相交,活动着那已被冻僵的手指头,厚厚的皮手套并不能让温暖聚集,在外面寒冷气息的同化下,里面同样是刺骨的冷。
“把帐篷搭建起来!”
娜塔莎转头向身旁唯一留下的几位工程兵说道。
说完她又回过头对着戚叶说到:“士兵们需要休息之地,我们需要帐篷,足够多的帐篷!”
帐篷属于小型事物,这点对戚叶来说很容易解决。
花费大约两万能源点,随着光幕的出现与消失,在他们的身前多出了几个金属大箱。
箱子里面当然是军用帐篷,以及一些被归类于军用生活物品的东西。
无非就是睡袋,一切可抵御寒冷的东西。
至今为止,戚叶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听主脑说过没有的。
当然,除了食物以外。
他之前询问过主脑关于食物的问题,很遗憾的是主脑对这方面也无能为力,哪怕{拥有再多的能源点。
工程兵并没有让戚叶等待太久,不到十分钟,一个大号的灰白色帐篷就屹立在雪原之上。
撩开门帘,戚叶和娜塔莎先后走了进入。
帐篷里面当然是空荡荡的,只是两张简易的折叠床,想必是工程兵们安置的。
环视着里面还算宽裕的空间,在未来一段时间内这里就是他们临时住所了。
寒风呼啸着,时间飞速的流逝。
一天时间转瞬即逝。
黑夜笼罩大地。
在寒冷的夜里,施工团队也无法抵挡那刺骨的寒冷,在夜色降临不久,他们就停止了工作,搭建着他们自带的帐篷,黄色的帐篷。
准备工作可谓是相当完善。
巡逻,守卫施工现场的士兵们,也各自选择了一个帐篷,进入了帐篷之中。
夜里的温度比白天更加恶劣,就算是动员兵和维和步兵也无法在那种温度下继续巡逻与站岗守卫。
所以他们只能呆在封闭的环境中,保持着身体的温暖,度过冰冷之夜。
至于危险,那只能听天由命。
而且能对他们造成威胁的也只能是变异生物。
雪原之上有变异生物存在吗!
谁也不知道这一点,或许有,或许没有,所以只能听天由命。
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帐篷虽然密不透风,在没有电源,没有供暖系统的存在下,里面的温度同样也是冰冷刺骨。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随着时间过去帐篷里的空间正在慢慢变暖。
毕竟帐篷里面有两个人存在着,身体散发的热度,呼气所呼出的热气,这些都能够让寒冷消失。
当然那只是错觉,人的身体又能散发多强的热度呢,这只是心里安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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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你没事!”
娜塔莎那平淡的脸上少许的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她身前之人是戚叶,他躺在只够一人睡下的折叠床上,脸色极其苍白,毫无色彩。
她的话让他微微睁开双眼,动作是那么的艰难:“不用担心……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她跪在地上,紧紧抓住他的双手,平淡神情早已消失不见,有的只有惊慌与不安。
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唯一知道的是,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叶的精神就变得很糟糕,仅仅在第七天就已经精疲力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没有发烧,也没有感冒,对医疗知识薄弱的她无法知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
他举着手艰难的摸上了她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似乎在安慰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得病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不用太过担心!”
他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冷冷的娜塔莎还是好看一点呢!”
她从来不知眼泪为何事,也从来不认为她这一生会流眼泪,会哭。
然而现在她却哭了,为他一句话而第一次流下了眼泪,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角浮现,悄然而落。
她知道没这么简单,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病。
她不在乎死亡,她在乎的是他离去。
几句话似乎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呆呆的望着顶棚,他在想着,想着自己。
和娜塔莎一样,他之前也不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故,但现在他知晓了。
这几天他没有远出,每天只是在观察着朝阳施工团队的进程。
当然,当初的计划可不是留在这里观看基地建造的进程,只不过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戚叶就感觉身体略微疲惫,于是他就暂且延迟了一天。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身体一天比一天疲惫,直到今天他已躺在床上无法起身。
轻轻的举着手放在眼前,望着那正在裂开脱皮的手心。
那代表着什么,戚叶当然明白。在煮食者酒馆中,这个世界中一些基本的常识他早已在小姨口中得知,流浪者,雪女是如何形成的他都知晓。
雪女的形成可谓是万中无一,靠的是运气。
雪爆喷发的寒流是极其可怕的,它能够冰封一切。被雪爆冰封的女人们通过特殊的原因,又或者是其它因素,令身体解冻,随后神奇的苏醒了过来,这就是雪女形成的过程。
而流浪者那纯粹就是一种疾病,一种感染类型的病毒,而戚叶此刻就与流浪者的形成极其相似。
疲惫,脱皮,双眼布满血丝,失去意识。他现在已经到达了脱皮阶段,至于双眼是否布满血丝,没有条件他无法知晓,也不敢让娜塔莎看见他可怕的一幕,不过他的确感到眼睛有一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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