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西的敌人并不知道这一点,他觉得胜利的天平必将倾斜向自己一方,确实,无论他还是他的马,在个头上都胜过对方一筹,而即使是一只公兔子都知道,在近身肉搏的时候,比对方多一些体重能占多大多便宜——比对方重一些,就意味着对方必须使用更多的力气才能打退自己,而自己打退对方却不需要那么多力气,所以,在后世比较科学的搏击场上,都会按体重来划分对手,就是为了避免体重大的选手占这种便宜。
重骑兵骑马可不光是为了战马的移动能力,当他们策马冲锋的时候,马的力量和速度都可以帮助他们撞击敌人。曾经有人测算过,同样的一把弩,站在原地射击,和骑在飞驰的马匹上射击,因为加速度的关系,入靶子的深度能相差四分之一。而几百公斤的马高速冲锋的撞击力,其威力更是惊人,所以,重骑兵那种“凭着我们的马蹄就可以践踏敌人”的傲慢不是毫无来由的,普通的军队,确实很难禁得住重骑兵冲锋的力量。
当乔西在为“不能很快收拾了这个家伙”烦恼的时候,他的对手想的内容和他也一模一样,这个小子也太会躲闪了!
“你究竟是嗡嗡乱飞的苍蝇还是骑士?”他吼道,企图使他的对手不再操纵马匹像跳舞似的左右闪避,而是正面和他对决,他相信,这小子一旦停留下来。准挨不过他三剑!
“可怜的人啊,你过去一直习惯和苍蝇作战的么?难怪你的剑挥舞得跟挥苍蝇拍一样软弱无力呢,给力些!我要叫你知道。和骑士作战,可不像为马儿赶苍蝇那么轻松呢!”乔西不但在速度上胜过他的对手,而且在语速上也大大地赢过了他的对手,他一边闪避对手的攻击,一边毫不留情地用锋利地言辞刺激他的对手,叫他更加愤怒,击打也更加没有准头。
他的对手果然受到了刺激:“我要把你打得连你那些苍蝇伙伴都认不出你来的程度!”他这样吼叫着。愈发用力地将他的大剑朝乔西劈砍过去!
乔西等待的就是这一刻,他催动马力。在那一瞬间绕到对方的另一侧,用他的盾牌推撞了对方一把!
可以想见,这样一个笨重的巨汉在落马以后要想赶紧站起来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铠甲此刻是怎样地妨碍他的行动。而他那个防护很好的头盔又是怎样限制他的视野——而且,乔西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从旁边的马身上斜斜地伸出一把闪亮的略带弧形的长刀,这刀挟着马力,一下子就结果了这个刚才还像城墙化身的巨汉的性命,而刀子的主人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而是投入到更前方的战斗里,只抛下一句话:“加油啊!我们的轻骑兵兄弟还等着我们去解放呢!”
确实,所以乔西也没有再朝倒在地上的巨汉尸体和他身上一望可知价值不菲的盔甲、他的同样昂贵的战马看第二眼——远征军并不是那种旧式的,为了夺取战利品而匆匆集合的军队。他们的纪律教育和他们的军事训练一样多,他们都知道,只要他们好好地作战。自然会有人收拾这些战利品,然后公平地分给他们一份的,那些不幸在战场上殒命或者负伤的伙伴也能享受到一份,相反,要是他们一味地只顾抢掠面前地东西,那么结果很可能是像那些旧式军队一样。抢到了一些金银珠宝,却连自己的家园和亲族都丧失给敌人了——而且。这种教育不光是口头上说说,他们都被带领着参观了荣军院,以及各种帮助军属的姐妹会等组织,他们自己的亲属、朋友和老兵也向他们介绍过新政府的士兵是怎样不同于旧式那种土匪式军人的一种职业——若不是如此,就是教会那样厉害的地狱恐吓,都拦不住这些野人朝教堂金银伸出的贪婪之手,更何况别的?
正因为这种一心向着敌人冲锋而不是停下来夺取战利品的精神,他们将他们的力量聚集到了一起,那是不同于敌人的困兽式的力量聚集。他们毫不懈怠地击打他们的对手,就这样渐渐地在那堵装备精良的人肉城墙上打开了一条缝,随即,在最前面的那几个人就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接应前方的轻骑兵,而放心地将后背交给了他们的伙伴——能不在乎遍地值钱的铠甲、无主的马匹和散落在地的金银饰物而坚决地跟上来的,还用质疑他们吗?
而他们的伙伴也确实没有辜负他们的信任,他们马上就像坑道木一样,牢牢地支撑住了这条通路,后面的人可以籍此进城了!
“是时候了!”所有的将领都说,罗怡命令中军旗挥动,属于她的重步军团随即向前开动,他们将走过重骑兵为他们打开的通路,在他们擅长的巷战中碾压敌人!
“向前向前向前!”重步兵军团吼着他们的战歌,那战歌宛如击破冰川的春雷,而他们的队伍就像钢铁的春之洪水冲破未经修整的冬天的堤坝一样涌进了城中,到处都闪烁着寒光的波涛就像洪水推开挡路的枯树石头那样,似乎毫不费力地就将那些企图抵抗的城中战士打得节节后退,然后,一个浪头怒吼了一声,将来不及躲避的挡路者卷到了这钢铁洪流之下,他们有的垂死挣扎了一下,更多的则是在洪流涌过之后,以残骸的形式东一块西一块地散布在洪流通过的地方,向后来者标识那支可怕的军队的脚步和破坏力……
乌鸦们嘎嘎地在空中欢唱,欢歌终于轮到它们在这辉煌一时的王城中大开人肉的宴席,而它们今天吃的每道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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