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你和那什么王子认识的居然不告诉我,我现在脸都丢光了!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秦楚指着出云,气得都快赶上飞行的热气球了。
“本宫从未赞同道长所言,何来故意一说?”出云倒是一脸风淡云轻,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秦楚平时没事就爱闹闹脾气的节奏。
“哼!你有什么是说过的!就知道一脸瘫着看我笑话,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对你来说也不过是阿猫阿狗的待遇。”秦楚怒指,随即摔门而出。
看着夺门而出的秦楚,出云眉头不可察觉的微微一蹙。
“秦医生……”秦楚站在船头吹着海风冷静下自己,刚才她的怒意来得莫名,撒泼打滚毁形象这种事她干的又不是第一次,可是刚才,为何就突然间爆发出怒意来?
“秦医生?”对自己的打招呼充耳不闻,西琼的王子耐着性子询问性的再叫一次。
“嗯?”秦楚拉回神,转过脸茫然地看着身边的男子。
“秦医生,在下周游列国四处寻访名医……”
“要拜师就不必了。”秦楚连忙拒绝,不是她不想传授医术,而是,教出个助手容易,教出个医生实在是有心无力。
“在下只是想医生为家父诊治一番。”
“在这里比我好的医生应该有不少……”
“唉……在下四处探访名医,确实寻到几位医术高超之人,可他们一听须往西琼,而诊治的是家父,皆不愿出诊。”西琼的王子无奈的叹息。
“什么症状?”既然这样那就试试看好了。反正都没人医。
“腹泻。”西琼的王子就
当初听说大澜岩龙镇感染瘟疫众人腹泻不止,起初只是抱着一试的态度前往一探究竟,希望寻找遇见悬壶济世的名医,却不想接二连三赶往的医生对此病症都束手无策,正要失望之际却现一人以神道之命国家之名堂而皇之地装神骗鬼,不过之后所遇却让他始料未及,想起秦楚之前在岩龙镇怪异的医术,好奇自是,但更多的是兴奋。或许这个人可以帮助父王也不一定,故当时方才想拜师,以此来请求其离开大澜前往西琼。不想那人却是一口拒绝。
“没别的了?”秦楚蹙眉就笼统的说腹泻谁知道是什么状况。光是会出现腹泻的疾病就有很多。
“再无它症,父王腹泻频发,御医之方大多可缓解却不能根治。如此反反复复已一载有余,家父也因此日渐消瘦不能国事。”
“呃……我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我得先看看病人。”
“不管如何,还请秦医生为家父诊治。”西琼的王子弯腰作揖,态度虔诚。
“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职应该的。”秦楚笑到,脑海中罗列起所有会引起腹泻的疾病。
“秦医生如今已是亥时三刻,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打更报响西琼王子礼貌的说道。
“还不急,我还要夜观星象占扑吉凶。王子你还先去吧。”秦楚指着天空星斗痞笑道。
“如此在下便不打扰秦医生。”
“晚安。”秦楚颔首。
送走了西琼的王子,秦楚继续转身去吹海风,仰望星空,感慨闪烁繁星看着密密麻麻成群结队,可哪一颗不是相去甚远零落孤单各自独立的在自己的轨道中运行至衰竭之时?
“若人孤独估计就是心孤独,孤独的世界何从留恋?”秦楚不禁喃喃自语。也许甚至连秦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有此感叹。
等到自己看累了天空,松下脖子左右扭动舒缓颈椎之时,眼睛不禁一瞥便见一抹白影立于身后,吓得秦楚惊忙转身急速倒退,由于身子不稳竟直直坐到了甲板上,正要喊救命,定睛一看却见人是出云。
“靠!大晚上的换一身白你想吓死我么!”秦楚简直忍无可忍,敢情这厮就是天生来克自己的,上哪哪倒霉的节奏。
话音一落,出云也不做表示,竟径自转身走了。
秦楚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这!这!这是干啥!她穿着一身跟个女鬼似的白衣就是为了出来吓我一回的?
缓过神来的秦楚不满的叨念几句,随即一骨碌的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便去找守夜的侍卫问了自己的房间,钻进仓里气鼓鼓地扯了被子蒙头大睡起来。
“公主,敲了四更了,该歇息了……”西琼王子配给出云的小侍婢很尽职尽责地提醒着还秉烛看书的出云注意休息。
小侍婢很无奈啊,平时虽然要随时候着主人起夜,但也能早睡啊,可是现在,她从亥时末一直站到现在了,而且看书的人神色也不是太好,气色更是不佳,明天起了王子要是责怪自己伺候不周可是大罪!
“嗯?”出云放
下书,有些疑惑地看着身边的侍女。
“敲了四更了公主……”小侍婢略犹豫地开口道。
“四更了么……”出云低声呢喃,随即转头对小侍婢吩咐道:“去整理被褥,然后你也下去歇息吧。”
“诺!”小侍婢行礼欠身快步越过屏风整理去了。
累了那么多天,终于可以高床软枕的睡个好觉,女侍来请了三次都被秦楚含糊朦胧的“别吵我让我再睡会……” 打发走了。
在客厅和出云已落座的西琼王子听了通报也只能命人传膳,毕竟还有一樽得罪不得的大佛坐在自己面前。
“出云公主,在下此行简陋,就带了平日喜欢的两个厨子,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王子客气了,本宫此行路遇不测,致使落难至此,幸在此巧遇王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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