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收获便是那些被拍下来的香艳照片,还有一张真的‘假怀孕’证明。
她从大马直接去找了岑家最有话语权那个男人,没料到事情会顺利得让她难以自信。
原本,没想过能嫁他的!
可是,她嫁给他了。
他说,既然她这么费尽心思,他正好需要一个妻子,而她需要钱,那就签一纸协议结婚好了。
花家有了大笔金钱的支撑,又活了过来,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冷冰得如同牢笼的婚姻,她受不了了。
从结婚那天到现在,他从未与她睡同一间房,更不可能与她同房。
她觉得绝望了!
在越洋电话里,她问他:“是不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他又道:“若是你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以离婚。”
于是,离婚了。
以为,从此各走阳关道,结果在香港,竟然意外地又遇上了。
蔷薇宫,港都有名的男人**窟。
与她之后,她进了花家在新加坡的分公司上班,此去香港是为了一个重要的合约,结果那个狡猾得要命的tw老色鬼,陪他吃了一顿晚餐后,还是不愿意签约,说要带她去见识好地方,然后不由分说将她一个女人带到了几乎只有男人才会喜欢来的夜店。
硬要拉着她一起去vip室做指压,想也知道这老色鬼想做什么了。
就算她再想做成这笔生意,也不可能出卖自己。
在他的生拉硬扯之下,她的高跟鞋一脚踢中了他的要害,她跑了。
他的两个保镖在后面追着,她只能拼命地跑,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走道,终于还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
天无绝人之路说的大概就是那时候的情况。
最后一间vip室的门打开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走出来了,她连人都没看清楚都冲了过去喊‘救命’。
那两个是岑容致的贴身保镖,自然是认出花蕾。
先不管她与他们家主人是否离婚,但是她花容失色地被两个男人追着喊救命,他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那天晚上,她被请进了他所在有包厢里,两个保镖就在外面守着。
灯光昏暗的按摩室里,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熏衣草香精味,让身在其中人的感觉到放松与舒适,可是,她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
而他裸着身上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言不发地任由指压师傅给他做手法,她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师傅走了出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修长好看的身材就这么展现在她面前。
在她有些脸红心跳中,优雅自得地穿上放置一边的衣物,扣好袖扣后,他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就要往外走。
她慌了,急忙起身,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她怕了,与那老色鬼周旋了一个星期,觉得老色鬼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要是她落单了,肯定会落入他手中。
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眼中的冷淡让她真真正正的慌了,眼眶一瞬间地红了起来,“我、我不会麻烦你,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最后,大概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动了侧隐之心,他丢下两个字:“走吧。”便率先离开。
她预料得没错,那个老色鬼与他的两个保镖就在外面等着,看到她出来,还挥手上前,想要抢人的,可惜,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是岑容臻保镖的对手。
三两下子就将他们给打趴在地,在她紧张不已地跟在他身后离开时,那个老色鬼还在打电话嚷着多叫一些人过来堵他们。
她才意识到,她谈个合约,有可能遇上地痞流氓了。
就算步出那家夜店,她连回自己酒店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可是,她怎么办?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保镖为他打开车门,看着他上了车,然后车门合上,不愿屈服的眼泪还是掉出了眼眶。
“花小姐,请上车。”
她以为,他会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离开的,结果,没有。
他将她带回到他下榻的酒店,还命人将她的行李从另一家酒店取回来。
当晚,他们是住在一间房的,当然,他睡主卧室,她睡客房。
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翌日天未亮,她便坐着他的专机回了新加坡。
一路上,他并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就连多一个眼神也没有的。
但她心里,还是感激他的。
出了机场,他自然是有人有专车接送的,而她,自然而然地往计程车停靠站而去。
她只是没料到的,那个不甘心地老色鬼,竟然有本事追到新加坡来,还命人开着车强行要拉她,未果后追着要撞她。
一直到岑容臻的专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要将她拉上车,结果那个丧心病狂的老东西竟然开着直接朝他们撞了过来—
以车头撞上他车子的一瞬间,她人被他扯进了车子,而坐在外边的他却直接撞上了,若不是开车的司机在那一瞬间踩着油门而去,听或许他伤得更严重_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她,或许只是正好看到罢了。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与她结婚一般。
就算他说需要一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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