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算。”楚斯年淡淡的回答,盛夏的小脸瞬时被失落笼罩,胳膊也悻悻然的抽回,却被他的大手及时的握住:“你就是我的命!”
心里忽高忽低的落差感将盛夏的眼泪逼了出来,澄净的玻璃窗将窗外的阳光切割成大小不一的矩形光斑,一部分照射在盛夏欺霜赛雪的侧脸上,仔细看去,甚至隐隐看的见淡蓝色的血管,眼眶中的泪水波光潋滟,“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向你发誓。”
说罢,楚斯年举起修长的手,幽深的黑眸写满了真诚,涔薄的唇瓣微微启开的一瞬,两根葱白的手指轻轻的贴在了他的唇瓣上——
“不用,我信你。”
楚斯年将她微凉的小手包裹在手心,看到她手腕上那一圈触目惊心的粉红色伤痕,心蓦地一疼,饱含内疚的嗓音逸出:“还疼吗?”
“不疼。”盛夏摇了摇头,唇角还因为楚斯年刚刚的那一番话而微微上扬。
楚斯年俯唇吻了吻她白希嫩滑的手背,而后有缱绻着向指尖缓缓转移,最后落在她纤长的中指上,一股酥麻感快速的从之间传递到心脏,像是被一根羽毛拨弄着,痒的她本能的瑟缩,却又期待更多。
在她的小脸泛出一抹淡淡的红晕时,楚斯年松开了她的手,端起一次性饭盒,挑起一筷子蔬菜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盛夏仿若未闻,像木偶一般呆坐着,清透的美眸凝着他的俊脸,思绪万千。
楚斯年问:“想什么呢?”
盛夏回过神来,“斯年,绑架我的幕后主使抓到了吗?”
“还没有。”楚斯年将碗筷放回到桌上,如实回答,看到盛夏的眸底浮现出一丝失望,耐心的解释道:“我已经让衔之和嘉慕派人调查了,相信我,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说道最后半句时,语气加重,黑眸迸射出慑人的寒光。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雇龙昆杀我的。”盛夏幽幽的开口。
楚斯年顺着她的话问道,“是谁?”
“楚铭扬。”盛夏说出这三个字后,美眸一瞬不瞬的凝睇着楚斯年,生怕漏掉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楚斯年眉宇微不可见的拧了下,而后,淡淡的问道:“谁告诉你的?救你的那两个人吗?”
“是龙昆,他亲口所说。”
楚斯年有一瞬间微愕,旋即微笑道:“傻瓜,他在误导你。”
如果盛夏说是帮助她的两个绑匪所说,楚斯年还会相信几分,但话是从龙昆口中得知,可信度不言而喻。
盛夏对楚斯年的反应很不满意,柳眉一蹙,“就算龙昆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到是他。”
“……”楚斯年沉默不语,可眼中的神情分明写着‘为什么’三个字。
“楚铭扬怕我找他报仇所以想置我于死地,而且他和龙昆认识,不是他还会是谁?”
想到自己对楚铭扬的大度换来的却是差点丢掉性命,盛夏想起了农夫和蛇的故事,心里的怒火肆意流窜,愤恨的不行。
“他这段时间根本不在国内,不可能是他。”楚斯年替楚铭扬辩解。
就算在国内,以他对他的了解,他根本没有那个胆量。
“他没有出国,你不知道,那天你上班以后他来家里找我了。”她本来觉得楚铭扬找她的事没有必要让楚斯年知道惹他心烦,但现在真的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他找你做什么?”楚铭扬来找她这么重要的事,她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他求我原谅他。”盛夏云淡风轻的代过,到现在她还是觉得没有必要将楚铭扬那天所说的原话转述给楚斯年。
楚斯年默许的点了点头,“他向你道歉很正常。”
盛夏突然意识到话题跑偏了,一双大眼紧紧的盯着楚斯年像是被冤枉的孩子,“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楚斯年一只手贴着盛夏丝滑细腻的脸颊,拇指怜爱的摩挲着,“我信,我当然信。”
他的这句话让盛夏低迷的情绪渐渐回笼,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因此挤出一抹欣然的浅笑,可是不等这笑意漾到眸底,就因他后来补充的话彻底冰封。
他说:“龙昆是诱导你的,真正绑架你的另有他人。”
他的语气那么坚定,让她想起了五年前他为了保护楚铭扬而牺牲的她……
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盛夏忍着心里的痛,抱着一丝希望,问道:“是谁?”不等楚斯年开口,盛夏唇角挤出一抹苦笑:“你知道吗,此刻的你让我想起了五年前在监狱里逼我替楚铭扬顶罪时的样子。”
话落,一滴热泪毫无预警的从眼眶中倏然坠落……
蒙了一层水汽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她,她有一种错觉,刚刚他所说的那些话都是自己出现幻听了,他还是五年前的那个他,一成不变!
对他而言,亲情永远都大于爱情,在关键的时刻,毫不犹豫的让爱情做出让步,更甚至……牺牲。
楚斯年急了,双手同时包裹住盛夏柔若无骨的小手,眸色焦灼:“夏夏,相信我!我不是袒护包庇铭扬,操纵这场绑架案真的另有他人。”
盛夏想要把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却被他握得更紧,只好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放手。”
这两个字就好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剑,直chā_tā的心口,剧烈的疼痛从心口蔓延而开,楚斯年要紧牙关想要坚持,却在看到她眸底冷冽的寒光时,倏然松手。
盛夏心里虽然为楚斯年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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