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顾希希清澈的黑眸带着些许愧疚,她知道她私自行动的事如果被妖千色知道的话难免会挨顿说的,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低下头,谁知居然看见他紫色衣服的袖口里,白皙的手腕裹着纱布,隐约可以闻见一股子扑鼻的药味,立刻脸色骇然,抓起他要躲藏的手指着他鼻子问道:“你受伤了?“
“你心疼吗?”妖千色不回答他的话,反而问她。
顾希希望着他那精雕玉琢似的的绝色脸庞,又气又恼:“你还敢贫嘴?”
“为夫何来贫嘴?”妖千色媚眼如丝,一身紫色织锦衬托他宛如谪仙,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优雅出尘。
顾希希美眸瞪着他,气恼不已。
“要不是因为你这个麻烦精,为夫又怎么会受伤呢?”妖千色反问着,俊朗如星的眼眸璀璨明亮,好像黑曜石一般名贵。
顾希希一下子没有了底气,撇撇嘴,像是一个小媳妇一样拉了拉做生气模样的妖千色:“好了,莫在生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的保证为夫可听不得,看来得需要拿条链子将你拴在身边方放才能安心。”妖千色修长的手指伸向怀里,吓得怀中的小人浑身一抖,过了一会见他摸出的是一个翡翠雕刻的项坠来,方才抿嘴笑着伸出脖子让他给她戴上一个项链。
手指摩挲着那翡翠吊坠,顾希希发现那吊坠刻的字她居然都看不懂,似乎像是什么民族特有的文字,眼神里闪现过疑惑。
“这是云弥国最有神效的护身符,所以我特地叫人求来,就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
忽然,一阵笑声响起,太后被婢女推了进来,侧头听着,然后语气激动的问道:“可是哀家那宝贝的婳儿醒了?”
妖千色回答道:“正是,夏兰莘说她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躺的时间有点久,要下床活动一段时间才能够适应过来。偿”
太后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幸亏她没有事,不然哀家在心里会过不去的!”
“昨天我昏迷了,不知道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为什么皇后临死之前说什么父子相残,母子相杀,’她‘要回来报复了?”
一瞬间,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屋子里静谧到了极点,仿佛一颗尘落在地上都能听见响声,安静得不但吓人,还令人无端的感觉到身子发颤,似乎像是触及到了什么不该问的秘密。
妖千色想要回答,然而却皱了一下眉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反倒是看到外面有一个人进来,彻底禁声,或许那个人来说才是最适宜的吧?
但是,顾希希随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进来的人,更加觉得惊异,按说她昏迷已经足足有几日了,想必皇后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为什么国师不但没有被抓起来,反而依旧安然无恙。
“王妃好奇的事情本座可以给你答案。”国师语气不紧不慢,悠闲的坐在了一旁的红木凳子之上,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方才道:“父子相杀即是仁顺帝害成孝宗的事情,母子相残则是太后杀了仁顺帝。”
“太后……”顾希希不敢相信的看向太后,那个坐在轮椅上,脸色平静如常,甚至听到国师这句话都没有办丝皱眉和后悔的老太太居然会是杀死皇上的凶手。
为什么?皇上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仁顺帝弑父害母,不是一个良好的国君,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他父皇不在那么就由哀家来结束一切。”太后想到她给皇上喝下毒酒的那一刹那也曾心痛过,可最后还是决绝的这么做了,因为她清楚,这个无情的皇宫里要想活下去就只能比敌人更凶狠。
“所以,太子自取灭亡之后,现在宣王殿下就是当之无愧的仁君。”国师银色衣服纹路是祥云图案,长发披散在肩上,露在面具之外的脸庞精致,声音虽然沙哑却优雅尊贵:“至于皇后所谓的那个要来报复的人,其实是云弥国的三公主,但是她早就在十几年前死去,报复之谈根本是无稽之谈!”
顾希希闻言,眼睛里的惊讶全部散去,只不过心头涌上了一些思绪,感觉出这一切似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最后最大的受益人自然就是妖千色……无疑她也被他算计在鼓掌之中。
微微抬眸看向妖千色,她需要一个解释,但是他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移开目光。
顾希希深吸一口气,好吧,算了吧,反正一切都恢复平静,他也为了救自己受了伤,该结束的就随着之前的事情结束吧。
这么想着,顾希希紧紧握住妖千色的手,觉得不管怎样,到底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生存下来,他们能在一起安然度日便好。
“本座还要祝贺王妃你呢!没有你除去太子,宣王殿下也不会当上皇帝,这点事你纵然没有直接参与却也是功不可没。“国师眉毛下是一双幽深的黑眸,深邃而又迷人,波光潋滟绽放光彩:“等三个月后便是宣王登基大典,本座一定会为你准备一个封后大礼!”
顾希希抿着小巧的嘴唇,清丽的容颜虽然有着喜色,可是心中却很不是滋味,不过她却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反倒是关心起被国师关押起来的苏玉浓起来:“国师,大礼就不必了,你把苏玉浓放了便好!”
“你要本座放了苏玉浓,那就得看皇上的了。”国师现在已经提前将妖千色称呼为皇上了,但是那傲然的语气却没有办丝恭敬。
不等顾希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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