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以伊顿将军率领的陆空两队伤亡过半,煞天盟损失两架飞机为代价活捉伊顿将军那场混战才结束。
最起争议的切入点是这次罂粟花的种植区域近乎被轰炸得面目全非,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种植罂粟,盘踞在阿尔及利亚魮几个世纪的罂粟产业链几乎被消灭殆尽,甚至可以说寸草不生。
那场空战结束之后的半个月,整个阿尔及利亚魮都处于一种混乱当中。
被反动派以国家利器阻挡在境外的特种部队随着敌对方势力瓦解而解除禁止,迅速占领几个重要的机关处,继续进行最后的善后工作,直到伊顿经受不住酷刑主动交代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并提供了贩毒链条的核心价值线索——国家副总统斯曼-亚伯拉罕。
阿尔及利亚魮当局联合国际缉捕加大对斯曼-亚伯拉罕的追捕,数周过去,地毯式的搜捕抓获制毒贩毒集团多名核心成员,而斯曼-亚伯拉罕却踪迹全无。
不管外面如何兵荒马乱,李三秋在阿尔及利亚魮的住所却显得尤为温馨和欢乐。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庭院内,给每个人的身上都渡上一层淡淡的柔光。
韩旭朗招呼着跑得满头大汗的楚乐天到身边喂水果,一边看着楚家三兄弟和李三秋四个人打麻将,一边跟苏辰南和文彪、黑翔闲聊着当局现状。
文彪不解的问道,“既然你们的任务都已经结束了,余下的事情留给别国来扫秋风不就行了,你们还留在这里不走?”。
“文老大,那你怎么不走?闫缪和你干爹他们都已经死了,束缚你和黑老大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你又为何不走?”,李三秋忙叫停,“嘿嘿,各位别急,小爷我国士无双了,掏钱掏钱”。
“卧槽,三秋哥你要不要脸啊!你这都是第几把了”,楚东,不由得说道,“大哥,你跟我和小三才是亲兄弟啊”。
“恩,哥知道”,楚老大看了看炸毛的楚东西以及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楚东南,眼睛不由得一亮,“三啊,你是不是想要凑十三幺呢”。
楚东南点了点头,“大哥,眼力不错”。
“不是哥眼力不错,是你表现得太明显。狼这种动物好是好,但是不如狐狸来的滋润。耐心重要,决策力同样重要,该舍弃的是就要去舍弃,还是老祖宗说的好,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你要早点出手,或许他李三秋他就凑不齐那国士无双了,当然了老二你是不是想凑七星不靠啊,啧啧啧,一个个啊,还是太年轻”,楚东北将麻将一推,“不玩了,一会得有客人上门了。”,拍了拍手站起身。
“大哥,谁啊”。
“三儿媳妇,你知道吗?”。
韩旭朗自信满满的一笑,“大哥你等了这么几个月,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玩心大起的跟楚乐天抢起了东西吃,满意的看着小孩跳脚跳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跟天天说的,那种出力气的活根本用不上你们煞天盟,你们煞天盟玩的都是脑子,阴谋阳谋才是你们的主业,这次帮我们解围也只是顺手的事,要是换个人你老人家恐怕连路过都不带路过的”,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大哥,我说的对不对?”。
“哈哈哈,这必须对啊”,楚东北爽朗一笑,伸手用力拍了楚东南的肩头,“三儿不错,找了这么一个聪明的媳妇,”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来了阿尔及利亚魮这么久,终于可以干正事了,儿子,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抢不过韩旭朗的楚乐天,听到楚东北的叫声立马就抛下韩旭朗气咻咻的跑到自己亲爸跟前求安慰,趴在楚东北的肩头朝韩旭朗做鬼脸,“爸爸,再在这里待几天,我马上就要变成原始人了,天天也想爷爷奶奶他们了”。
文彪被他们说的更是迷糊,“你们到底是在说的什么,怎么越说我越晕啊”。
“彪哥你就别晕了,待会你就明白了”,好歹还有几分交情在,韩旭朗拍了拍一脸懵逼的文笔,“你这段时间晕乎得可以啊,将来回国你还能不能管理那么大的帮会,小心被黑老大和苏哥他们给你分吃了”。
“那我就送他们了”,文彪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膀,“早就玩腻了,这几年也够累的,是该好好的歇歇了”。
“……”
“没想到你现在想的这么开啊,彪哥。不会是想退隐山林金盆洗手吧”。
“随你们怎么说吧,毕竟我们曾经相依为命过,你们不懂”。
纵然闫缪最后是为了救他而死,但他却并不会为此心生感激,只能说是两清。
韩旭朗很想再说两句安慰他的话,无关闫缪,只是觉得文彪这个人值得他去交,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挪着步子走到楚东南的身边坐下。
竹藤盘绕的木椅摇晃着两颗心越靠越近,手心相抵的温暖驱除心中那一抹哀愁。
楚东南手揽着韩旭朗的腰身,手指习惯性的按摩着那跟吹气球似的肚子,低声耳语,“要不要去躺着休息一会?”,宠溺的揉了揉那松软的头发,“累吗?”
“还好”,韩旭朗摇了摇头在楚东南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眯着眼,“其实这个地方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没有那些个肆虐的黄暴事情就好了”。
“等孩子出生,我们就去旅游”。
“你好像不能随便出国吧?”。
“没事,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想”。
“呵呵,不请自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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