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前面就是土御门在这个城市的本家了,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将苏函带到土御门本家的铃鹿对同样被一层结界阻挡无法进入的苏函问道。
“干什么?不是需要土御门的灵力么?是你自己说在这个城市只有这个地方有土御门的人么?”苏函说着,一张黑白相间的咒符在他的手中形成——破魔符。
“哈!?你到底打算怎么进去?就算只是土御门的分家,但是这里的结界和陷阱就算是我……”
“啵~”
在苏函将破魔符贴上那层薄薄的结界后,下一瞬间,整个结界就如同被触碰的肥皂泡一样“啵~”的一下就完整的碎掉了……
“……都没办法……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用看怪物的眼神,铃鹿死死的盯着苏函。
“东方的~”随口扯了一句,苏函看着因结界破碎而升腾起一股浓郁灵力的土御门家,对铃鹿说道:“主人已经准备欢迎我们了,不抓紧时间的话不是很失礼么?”
“嗯……”再次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率先登上阶梯的苏函一眼,铃鹿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登上阶梯,苏函丝毫不惧的推开了那厚实的大门。
“小心!”
就在苏函推门的瞬间,一抹亮银色的银弧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向了苏函,虽然铃鹿已经出声提醒了,但是音速快不过光速,声音传到苏函耳朵时,苏函已经沐浴在电光中了。
“哔哩哔哩~”
电弧在苏函的全身欢快的跳跃着,在黑着脸的铃鹿看来,丝毫没有防备被这么来了一下苏函肯定直接被电晕了……
(可恶!明明那么强却一点警戒心都没有!)咬着手指头的铃鹿已经在思考怎么脱身了,在阴阳师的本家与他们战斗就和在法师的奥术塔和法师战斗一样不明智。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试图将被电得根根立起的头发捋下来,不过试了两次还是失败了的苏函放弃了这个打算,对着正对自己一脸惊讶的成年女子说道:“哎呀~还真是热情的欢迎呢~好麻~好麻~”
“怎……怎么可能!”名为土御门千鹤的成年女子十分惊讶,她刚才使用的电力,被直击的话普通人是不可能幸存的,面对能够一瞬间破坏本家结界的人,她想也没想就使用她的最大输出了……
“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就站在你的面前了么?”看了眼面前的女子,苏函将目光转到其身后的包了一个头巾的男人身上,扭头问铃鹿:“你需要哪个人的灵力?”
“土御门鹰宽,土御门这代当主的式神,他的灵力足够了。”
“是么?”化作一道虚影,来到包头巾男子身前,伸手出左手抓住他的直拳,右手挡住他的摆腿,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而在苏函消失瞬间露出警戒表情的土御门千鹤早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被死死按在地上的土御门鹰宽看到自己的妻子仍然气息平稳,应该只是昏过去后松了一口气,对两手如同钢铁浇筑般让他无法动弹分毫的苏函问道。
“只是借用你一点灵力而已,放轻松,死不了的。”以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土御门鹰宽的双手并在一起,单手握住,苏函对铃鹿招了招手:“可以了,取他的灵力吧,你说过,不会致死的吧?”
(那么轻易就将土御门夫妇制服了……当年他们夫妇都是相当优秀的咒搜官啊……而且土御门千鹤就算退役了,但是她的破坏力在当年祓魔官可是排进前五名的,这种破坏力的咒术打在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事情?明明没有任何咒术防御的迹象啊!)
“铃鹿?”
“啊!”被苏函从思考中打断,带着复杂的表情,铃鹿走到鹰宽面前,蹲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越强对我越有帮助,只要完成这个祭祀后面的事情和我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蹲下来,一张金色灵符贴在鹰宽的额头,下一秒,鹰宽就如同失去全部力气一般软倒在地上。
“可以了。”
“抱歉,你们就在这里躺一躺吧。”将土御门两夫妇放在屋檐底下,防止他们离开后下雨会把他们打湿,掏出几张圣痕丝绸帮他们盖好,防止他们着凉,做完这些事情,苏函带着铃鹿离开了这里——丝绸什么的,就当医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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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半夜睡醒下楼来喝水的春虎看到玄关的门竟然是开着的,不由疑惑的走向了玄关,然而,出门后看到的,却是倒在地上,被几张黄色丝绸盖着生死不明的父母。
“父亲,母亲!”快速的跑到父母身边,脸色苍白的摇着他父母的肩膀,春虎他吓坏了……
“春虎?!发生了什么事?”夏目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那身穿巫女服,骑着白马式神的少女从天上冲了下来,白马停好,跳下白马立刻跑到春虎的身边。
“夏目!你快看看!我爸妈到底怎么了?!”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春虎抓住夏目的手无比焦急的说道。
“唔……”被春虎突然抓住手,夏目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但是看到春虎那焦急的表情,也恢复了冷静,仔细检查了一下春虎父母后安慰春虎道:“春虎母亲没有事情,只是昏过去了,但是春虎你父亲……”
“父亲,父亲他怎了么?!”看到夏目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春虎更为焦急的问道。
“虽然也没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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