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最好了。”杨武轻轻点头,这时才和花恨柳一旁的杨简说上话道:“辛苦了。”
“还好。”杨简应道:“佘庆与牛先生帮忙分担了不少,这次要好好谢谢他俩。”
“唔。”杨武轻轻点头算是应允,又向花恨柳问道:“是你一人讲还是你们两个人一起讲?”
“我自己便可。”不等杨简开口,花恨柳便当先一步说道,说完之后担心杨简心中不快,又解释道:“你先去休息,我所说的事情不见得立即处理,若是有不确定的地方明天再找你商量吧!”
“那……”杨简听花恨柳这般说,稍稍迟疑了一下,又觉得在自己父亲跟前若是表现得与花恨柳太过于亲昵也不合适,便轻轻点头应了下来,转身就回了自己住处休息。
送走了杨简,花恨柳与杨九关、杨简两人重新在屋中各找了一处地方,花恨柳尚未想好怎么说时,杨九关已经将问题抛了过来:“你说相州之事或有祸心……是什么意思?是谁有祸心?窦建章还是窦氏一族中其他人有呢?”
“这件事还没有具体搞清楚。”花恨柳稍稍尴尬,没有想到被问到的第一个问题便是这样,若是当会儿正式开始后,他的回答还能让眼前的两人保持起警惕吗?
好在杨九关并未因此有所不满,而是索性向花恨柳说道:“你想起来什么就说什么吧,最后有问题的话我们再问。”
这也符合杨武的想法,所以在杨九关说完这句话后,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虽然杨九关有言在先花恨柳可以想到什么说什么,不过他对自己的要求却要更高一些,不想因为说得没有条理影响了屋内另外两人的理解,这才在心中稍加构建起整个事情想要表达的意思后再开始解释。
将整个过程讲出来也肺费不了多少工夫,花恨柳尽量言简意赅地将这一过程讲清楚,之后见杨武与杨九关并不存在疑问,这才将自己的疑虑抛了出来。
“你是说暗地里有人已经先你一步行动,将这方方面面的事情计划好了?”杨武皱眉向花恨柳问道。当是听花恨柳这样说,他心中便有些不信,若不是因为花恨柳与他的关系不一般,此时但凡是换了一个旁人来说,他或许便要直接那那人挥出去了——这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并不是说没有人可以“导演”这样一场戏,只不过按照花恨柳的说法,连续两天问了那么多人得到的答案都看不出有丝毫的差异,这若是要提前准备的话,不至于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地步,并且个个显得天衣无缝、没有破绽吧。
然而,问出这句话之后,花恨柳却是给了他肯定的答复,“若不是这样,我无法解释发生这些事情的原因……另外……”
说到这里花恨柳稍稍听了听,继续道:“佘庆亲自去与暗桩接头,却不料在接头之后,那人便被一击而杀。”
“一击而杀?”听到这里,杨九关的脸色稍变得难看,严格来说,便是现在,在外活动的每一名暗桩都是他负责族内的监察事务时布置出去的,此时听花恨柳这样说,他不禁有些面寒,问道:“具体能说一说吗?”
见杨九关在意,花恨柳便将从佘庆那里得来的关于当时暗桩被杀时的样子细细描述给杨九关听,不过,因为选择暗桩时便是选的那些看上去与普通人相差不多的人,所以便是花恨柳如此描述了,杨九关却仍然不知道对方是谁。
“你方才说那人是在与佘庆接头完之后才被杀的?”杨武在一旁沉默着听了半天,这才向花恨柳问道。
“不错。”花恨柳点头,关于这一点他也曾经有所疑问,即便是设身处地地想想也不应该是事后才动手杀人吧?如果想要阻止一些事情流出去的话,最迟也应该是这人开始讲述当时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若是在那之后再杀人还有什么意义呢?泄恨?还是故意挑衅呢?
幸好佘庆并不是争强好斗之人,在明白当时的情况后并未做更多的迟疑,而是快速与花恨柳、牛望秋等人汇合,及时将事情告诉给了他们。
“除此之外呢?”问完了上一个问题之后,杨武并没有说你答案,又继续催促着花恨柳将后面遇到的问题也说一说。
“还有就是窦建章的态度。”这也是花恨柳认为相州之事不简单的第二大重要疑点。“窦建章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平淡了。”花恨柳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之后又将他与窦建章的交谈以及杨简从萩若那里获得的说法进行了还原——自然,那句“干得漂亮”他仍然选择遗忘了去。
“这样一说,反倒是觉得他有一副敢作敢当的样子了……”杨九关这话自然不是夸人,他微微皱着眉头向思考了一阵,然后又像杨武询问道:“你怎么看?”
“并无头绪。”杨武丝毫不在乎在花恨柳跟前会丢什么脸,如实说道。
“你的结论呢?”杨九关点点头后向花恨柳问道。
“必须要严密观察相州之内的事情,尤其是窦氏一族中窦建章的举动,更应该时刻提防……现在还不能确定到底是有怎样的打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必有猫腻,只是暂时还不明显罢了。”
这便是花恨柳的建议了。正如去相州时他没有权力决定谁生谁死一般,回到了熙州他更加无法做些什么,只能力所能及地采取一些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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