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咱们北齐也可以向西凉等国联手,只要把他逼上了绝境……”
蔡副将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凌墨尘突然地爽朗一笑给生生打断。
凌墨尘的面上在笑不错,但他的瞳孔里,却是半丝笑意也无,“你以为天曜的摄政王真的就这般好对付?”
“若说只是初来天曜那两日,你这般说我凌墨尘定不会反驳,说不定更是有默许的可能。”凌墨尘说着,眼睫微垂,“但……你要知道,近几日这天曜帝京其实并不平静,哪怕这表面上看似只是微风细雨,呵!谁又能知它底下暗藏的又是什么?”
“单单就这么几日,本将军就发现这天曜朝中必定是藏龙卧虎,不说他们摄政王宫夙夜的才华如何,只是端坐在玉阶之上的那么一个闲散王爷,那可都不容小觑!”
“再加上凭借着这几日的试探,东楚的太子的确和天曜的摄政王走得很近。我们北齐如若真是对宫夙夜出手,那么想必他东楚也定不会袖手旁观。”
“可是,东楚的太子缘何又会甘愿插手天曜朝堂的事?”听罢凌墨尘的一席话,蔡副将不禁疑惑地蹙了蹙眉,“将军,东楚与天曜可是隔江相望,而我北齐、天曜、赤燕,三国可是毗邻!”
“末将不信将军不知赤燕三皇子来此的目的,燕帝既打定了主意要与天曜联姻,那么我北齐又如何能容忍这二者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私相授受,妄自尊大?”
“更何况西凉国师一直都蠢蠢欲动,他不说握有整个西凉在手,只要他想,挥兵讨伐,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将军!”蔡副将恭敬的抱着拳头,眸光恳切地看了凌墨尘一眼,“我北齐有这个实力,末将不甘心就这般按兵不动!”
蔡副将的话,到底是让凌墨尘有那么一丝的动容,他眸光微动,抬眸远眺了一眼,须臾之间,他沉思一瞬,低声开口道:“我北齐的兵力强盛是不错,可赤燕已与天曜的人联手,而东楚似乎更是天曜摄政王的后盾。”
“南疆附庸于赤燕,西凉的人却又一贯乐于独行……”
凌墨尘眸光微动,“如你所说,我北齐虽不能做按兵不动的懦弱之辈,但又更不能贸然去出那风头。这般看来,这番天曜之行,我北齐已是不能做那雪中送炭之客,独独只能锦绣添花。”
“既然如此……”凌墨尘眸光一凝,“待得今晚夜幕一至,你就随本将军前去营帐,慰问一番!”
得了凌墨尘的命令,蔡副将那双眼眸之中,宛如亮起了星星之火,“是,末将谨遵将军之令!”
这里的一番精打细算,方才落下帷幕,而南疆行宫里的塔里木却是在心中犹如燃起了一股闷火,他恼怒着神色,当即不满的咆哮了一声,“这天曜的人真是卑鄙!摆明了就是在和西凉东楚的人联手欺负我南疆!这叫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面对着塔里木的恼怒,南疆王堪堪静坐于此,仿佛早已习惯了他的脾性,“这口气咽得下,咽不下如今的形势看来已并不是那么重要。”
“塔里木,你忘了今日一大早,咱们南疆的人就收到的消息,天曜京郊神兵所中的那些蛊毒,竟然被回春堂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仅仅只是熬了那么几副汤药就被弄得所剩无几。不如,你先来说说这天曜是打哪儿来的神医,妙手回春,竟能到如此地步?”
南疆王的话,总算是让对天曜这一行人恼恨不已的塔里木尚且找回了一星半点儿的理智,他先是不屑的哼了两声,眯着眸子,思虑一番之后,这才开口:“对于我南疆的魂蛊,本将军还是有自信的!”
“被下蛊之人前三日,食不下咽、寝不安席,但只要直到三日之后,待到笛子响起的那一刻,凭借着咱们手里所掌握的母蛊,就定能把那些人控制住。”
“彼时校场之上,天曜神兵与我南疆刀剑相向之时,无疑是自相残杀,定会自乱阵脚!哼!不过,若不是有了那臭老头儿的插手,那些人又如何能轻易摆脱我南疆蛊虫的掌控!”
“哼!那些人也还真是可恶!亏得昨日本将军还听了愚兄之令,生生将派遣过去的兵马,撤了回去。”塔里木气哼哼的说着,阴沉着眼眸,“王上,华岩寺的那臭老头儿莫名插手,咱们要不要……”
塔里木面上这般询问,可是手下却是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端坐在一旁的塔里格冷飘飘的朝他睨过去了一眼,塔里木面色一僵,堪堪一笑之后,这才收回了手。
南疆王听了塔里木的话,明显是在沉思,“天曜如今的兵力,实际并不比北齐强盛。再加上虽然我南疆一事,有了那些坏事之人的插手没成,但据手下的情报打探,赤燕三皇子那边的动作,他们那日也并没有闲着。”
“天曜的各大赌坊一夜之间,百姓改注,你以为这件事情幕后最大的推手,会是因我南疆不成?显然,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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