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沟村在大辽河支流的浑河岸边,每到夏季宽阔的河面上波光粼粼,这里人都称母亲河。
司马家就在浑河弯曲处的堤坝下面。
大门口有两棵垂柳,柳枝摇曳;两间青砖小瓦房在太阳光照射下,瓦楞熠熠生辉;左右明柱上春节写的对联清晰可见——上联:风和日丽窗明院阔。下联: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原来老父本是民国时期的吉林省九台县公暑一名职员,大号司马宝珊,颇有些学问;老母随夫在九台县多年。解放后回乡居住,地道的贤妻良母。东方红一一拜见。亲切地叫声姨父、姨母。便看屋内用报纸表糊的墙壁十分洁净,正中挂一架沈阳产三五牌大园钟,右侧还有把小提琴,后来得知竟是老父亲手制成;南面炕上有两床行李卷,煞是整齐;北面也是个隔人不隔音的小道扎,里面有一小木床,为司马秋上中学前一人所用,至今依然保存完好。
司马秋进道扎里将行李卷刚放下。东方红便进来帮收拾小床上的闲乱杂物,扫灰尘,解开行李刚好铺完被褥,就听外面有嘎嘎鸡叫声,司马秋便说,我爸给你杀小公鸡了。东方红一听,急忙出去。一看要杀的竟是一只刚长成的大母鸡,就对二老说,可别杀母鸡,留着下蛋多好。我又不是别人,随便整点儿什么吃一口就行呗。姨母说,我品这个母鸡多少日子也不下蛋。留着也没有,你姨父杀就杀吧。姨父就用片刀抹鸡脖子,弄的鲜血直流。东方红赶紧烧水、褪鸡毛,就见司马秋已脱掉外衣,穿着背心和裤衩,露出一身皮肉,面带笑容,出来说,东方红你走路挺乏的。让我妈褪鸡毛,你进里屋歇一会儿。姨母就说。外女你快进屋去吧,一切都我来。东方红却执意不肯。又紧给司秋递眼神儿。司马秋便进屋不是不进屋也不是,只好蹲在地上说天说地地陪着。东方红等褪完鸡毛,才将白条鸡交给姨母。接着又烧火、刷锅、煮饭,一直忙到饭菜上桌才算拉倒。一家人上桌后,东方红看鸡汤里有一串黄乎乎小鸡卵,便心疼了得,直咂嘴说,我若是早出来一步不让姨父杀就好了。说完又紧给二老盛饭、夹鸡肉,又将浅红色鸡心夹给姨母,姨母就不好意思地和外女夹来夹去。姨父一旁便说,你姨让你吃你就就吃呗,你又不是别人。姨母又说,外甥女你鸡汤还一口没喝呢,鸡汤鲜量,快尝尝吧!东方红就尝一口,姨母眼睛瞅着说,慢点喝,别烫了嘴。几人吃的有滋有味,边吃边唠,和和气气,吃完饭天就黑了。
姨母拉开电灯,姨父躺在炕头行李卷上剔牙,东方红拣桌子、洗碗,司马秋扎扎个手带干不干地围前围后。东方红洗完碗筷正用手巾擦手,就见姨母手啪啪拍炕席让坐在身边,这边娘俩南朝北国地聊着,盘问祖宗三代,家常里短唠个没完,司马秋听了一气就进道扎里了。
娘俩聊有一阵儿工夫,道扎里的司马秋便喊一声东方红,东方红也不吱声,继续与姨母聊着,司马秋就又喊一声,东方红便问啥事儿,司马秋也不说啥事儿,就是让进道扎里,东方红便对姨母说你儿子哟唤我呢,姨母点头说你去吧,东方红才进道扎,见司马秋笑着伸出双手让过来,东方红飞个媚眼后,先回头轻悄悄撂开门上一侧拢在一起的白布帘,然后转身坐在小床上,司马秋便悠地一把搂了颈项,两人就亲吻起来。东方红吻了一阵儿,又抬起头边擦嘴唇边偎依在司马秋的怀里,倾听着他的心音。房后浑河水在呜咽流淌,便让东方红遐想不尽。这时司马秋一只手悄悄从东方红衣襟下直伸到上面抚摸起*来,东方红心就激烈地跳动,眼睛深情地望着司马秋的面庞,下边悠长的右腿斜放在司马秋的两条腿上。不一会儿,东方红便觉得司马秋胯下有东西渐渐兀自硬起来,顶着自已的大腿……
且说二老一看两个小人进了道扎,便相互递眼神儿,姨母便从柜子里取出一床铺盖焐在自已身边,然后拿两个小板凳跟老头子来到院子里落座。老头子便问,你看这小姑娘怎样?姨母说,我看挺好的,一进门就帮咱们干活儿,还会说话,挺稳准个人,你看怎样呢?!姨父说,我看也行。挺有教养的,说明人家不是一般的家庭,相比之下。我看比咱小秋子强多了。姨母说,强倒未必能强哪去。只是两人长相挺般配,我看这门亲事为得。“为得是为得,可头一天刚来两人便进道扎里,一旦弄出什么笑话来,肯定让那边亲家和亲家母说咱俩不是人性。”“进道扎怕啥,我看未必就能怎么样。”“不一定,再不你进屋扫听扫听他俩干什么呢。”姨母却不进屋,只是侧耳倾听。却听不出动静。便去窗台下向里面了望,还是看不出个究竟。姨父就说,不行咱俩早点儿进屋,让他俩都快些睡觉就好了。姨母说,你别太着急,等一会儿赶趟。便又坐一会儿,两人才进屋上炕和衣倒下,电灯啪地闭了。
再说小道扎里两人正无声无息地偎依在一起,司马秋那物件依然亭亭玉立,东方红心情激荡着。这时便觉得身下有一只手伸进来。触摸东方红那潮湿的一片,东方红既不动也不吱声,默默地任其抚摸。倾而又觉得那只手悄悄向上移动。触碰花园正中的花蕊,倾而司马秋翻身要上来,东方红小声问,能行呀。司马秋也小声说,我看行,现在正是时候。东方红说,你如果想要,得采取点儿措施,不然我怕出事儿。司马秋说。你怎不早说,这黑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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