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不要紧,朦胧中的东方红闭目躺在炕上。头脑顿时清醒许多,不禁回想起梦中的种种情景。就听见钟声响起,便睁开眼睛。看到在明亮的灯光下,司马秋和姨父、姨母都坐在身旁,不由得翻身坐起问:“怎么你们都没睡呀?”
司马秋由忧变喜说:“还睡个啥,你竟在梦中大笑,推你你也不醒,可把咱爷仨吓个踏实,你是在梦中魇着了吧?”
“谁不说呢,连我自个都纳闷,说不上为啥就作这么个梦,你们听我在梦里大笑几回?”
姨母说:“一共笑三回,笑声可大了,哈哈的,可把姨吓坏了!”
姨父说:“但我合计你肯定不是作恶梦,不然不能笑声那么大,连我这大老头子都吓的浑身毛突噜的!”
司马秋说:“不管是喜梦也好还是恶梦也好,东方红你最好把梦中的事儿讲出来,不然总窝在心里头肯定会作病的。”
“我秋儿说的是,外女你就一五一十讲出来吧,咱几个虽不是周公能解梦,也能替你去去心中的病。”
“现在几点钟了吧?”东方红问。
司马秋看钟说:“钟刚好打过三下,才三点。”
“那我就讲讲,反正天也快亮了。”东方红于是从头到尾讲个仔细,尤其梦中那倭小川长的很像司马秋,更是说个明白,最后道,“这梦作的真是奇怪,不但梦着小人国的倭小川偷渡,还梦着他长的很像司马秋,特别还梦着我当上了女儿国国王,梦的乱七八糟的,醒过来后我还直门寻思呢!”
司马秋听了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谁作梦都是勾八胡扯的事儿,外女你可别太往心里去。”姨母想想又说,“不过我猜也未必不是好事儿,你看你竟梦见了登基当女王,还梦见考上大学,这都是个好照头儿,绝不是什么恶梦!”
姨父接过说:“我看老太太你说的竟是皮毛,作梦的事儿得往梦境里边细分析地才行,尤其是那倭小川和小人国国王都对咱外女没安好心,结骨眼儿是在这疙瘩,特别让我犯合计的是那倭小川长的又像咱家小秋子,这便不能不让人想到咱的儿子,你小秋子是不是素日里没深没浅地说过一些过格的话,像急屁猴似的欺负过咱外女,外女又是很有程度的人,不和你一般见识,便憋在心里头,这样日有所思,夜便有所梦,我猜是这么个事儿。”
司马秋笑了说:“我爸你是多心了,我可不是像你说的那种人,不信你问东方红,让她说好了。”
“你儿子可不是那种人,姨父你是有点儿多心了。”东方红脸红附合着司马秋说。
“要我看咱小秋子和外女两人一对一双处得挺好的,就是说个一句半句笑谈也没啥,正如你爸才说的,不越大格就行。”姨母说完仃了仃,笑了又道,“我也是多嘴,当娘的别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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