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难道她就是那华夏第一蛊师?”我随口问了一句。
“华夏第一蛊师?”董熙婉发出了嘻嘻的笑声,然后说:“当今世上,是没有人敢如此自称的。”
“那她是不是叫都拉乌?”我问。
“你居然知道她的名字?是那薛老板告诉你的吧?”董熙婉居然一猜一个准。
虽然董熙婉说当今世上,没人敢自称华夏第一蛊师。但是,都拉乌可是薛姐说的华夏第一蛊师,而且董熙婉也说,在用蛊之阴险这方面,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你说我中了蛊毒,是个什么蛊啊?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我问。
“蛇蛊。”那娘们顿了顿,说:“不要以为那对金银蛊蛇没咬你,蛊毒就下不到你身上。都拉乌养的金银蛊蛇,只要一吐信子,就能把毒液无声无息地喷入空气之中。在它面前,只要你进行了呼吸,就会中金银蛊蛇的蛇蛊。中蛊之后,三日之内,你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三日之后,若不解蛊,立马就会中毒身亡。”
“怪不得都拉乌会说三天之后再来取那百蛊盅,原来是三天之后,她给我下的蛇蛊,才能起效啊?”不对,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问董熙婉:“薛老板当时跟我在一起的,我都中了蛇蛊,她是不是也中了啊?”
“这个就不好说了。不过,你不是有百蛊盅吗?中没中蛊,你可以用《百蛊经》里的方法,测出来啊!”董熙婉说。
“金银蛊蛇的蛇蛊,怎么才能解啊?”我问。
“解蛊的办法一共有两个,一是又下蛊人给你解,二是把那蛊破了。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蛊虫死,蛊毒破。”董熙婉跟我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把都拉乌的金银蛊蛇弄死?”我问。
“要能这样,当然最好。”董熙婉顿了顿,说:“不过,你有那本事吗?”
之前一直以为,那两条蛊蛇,被自己用龙箫吹那《妆台秋思》给放倒了。不过现在看来,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
我想起来了,那金银蛊蛇在被我放倒之后,信子好像是吐在外面的。因为对蛇的习性不是特别了解,我以为那蛊蛇把信子吐在外面,是在流梦口水什么的呢!没想到,那玩意儿居然是在放蛇蛊。
以为是自己把那两条蛊蛇放倒了,没想到事实却是,那两条蛊蛇将计就计,给我来了这么一手。
董熙婉那话说得没错,在用蛊的阴险方面,都拉乌若称第二,确实没有人敢称第一。
“要不你再教我一曲,教那种直接能把蛊蛇吹死的曲子。”我说。
董熙婉那娘们,一听我这话,立马便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夫君,你真是异想天开,这世上哪有能把蛊蛇吹死的曲子啊?要想灭掉那两条蛊蛇,有个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用鬼蛊蜈。”那娘们顿了顿,问:“我叫你回去好好练习《夕阳箫鼓》,你练得怎么样了啊?如果练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去试试,看能不能把尤天毒手里的鬼蛊蜈给收了。”
《夕阳箫鼓》?这几天我东跑西跑的,虽然很忙,但全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瞎忙。至于《夕阳箫鼓》那曲子,还真被我落下了。
“你是不是没有听妾身的话,没好好练习?”董熙婉又把我给看穿了。
“我现在就练,还来得及吗?”我问。
“去书房练习吧!两日之后的夜里,尤天毒会去死亡公路找尤班长商量事,那是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抓住,就只能看夫君你自己的了。”董熙婉说。
接下来的两天,我哪儿都没去,就待在书房里,在董熙婉的调教下,学那《夕阳箫鼓》。
有老师教着,在学起曲子来的时候,好像是要快一些。这不,才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我就把《夕阳箫鼓》这曲子吹得十分的熟练。
“熟练度差不多是够了,不过夫君你这曲子吹得,略微差了一些感情。”董熙婉跟我提出了建议。
“是个什么样的感情啊?”我问。
“感情不是说出来的,是感受出来的。你静下心来,听妾身给你弹一曲,然后你自己悟。”那娘们说。
“噔噔噔……噔噔噔……”
来了,那急促而又不失优美的琵琶声,从隔壁的闺房里传了出来。
不管是人,还是鬼,都会记住那些美好的东西。董熙婉选择《夕阳箫鼓》这曲子,一定是有深意的。
白家湾靠着一条小河,虽然现在那小河的水已经变得黑黢黢的了,但曾经绝对是十分清澈的。清澈的小河里,自然有鱼虾。白家湾靠着小河,住在那里的人,自然是会划着小渔船去打鱼捉虾的啊!
我应该是明白了,董熙婉是想用《夕阳箫鼓》这曲子,唤起白家湾那些厉鬼的美好回忆,进而以此控制住那百鬼之气。
“夫君,你是不是想明白了啊?”董熙婉问我。
“不太好说,但我感觉自己,好像是想明白了。”我说。
“嗯!”那娘们应了一声,然后说:“想明白了,就吹一曲吧!乐由心生,只有在心进入那个境界了,你吹出来的曲子,才能有真感情,才会动人,明白吗?”
画,我要用这龙箫,勾了出那优美的画面。
从江树到花林,从月升到月落,从现实到梦境,一幅幅的美景,从我脑海中划过。伴着那美景,我吹奏起了《夕阳箫鼓》。
乐由心生,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做到了。反正,这次我在吹奏的时候,一点儿都没去想曲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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