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婆在这个时候,发出这样的感叹,给我的感觉,她这是准备马上就要发大招的节奏啊!不过,蛊婆到底是要发什么大招,我暂时还不清楚,因此只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花美娘和蛊婆的动向。
花美娘还在那里用尾巴乱扇,至于蛊婆,她的嘴村好像在微微地动。看上去,她好像是在念经。但是,她你念经的声音很小,我几乎还是听不到的。给我的感觉,她应该是在进行默念。
对上了,花美娘和蛊婆的眼神对上了。它俩这眼神一对上,我顿时就感觉到了不妙。
看这样子,蛊婆和花美娘是在进行某种沟通啊!在经过一番沟通之后,花美娘的眼神,立马就有了一些让人不易察觉的变化。
花美娘接下来是要出什么招吗?不管它要出的是什么招,从给我的感觉来看,都跟它那蛇眼睛是有直接关系的。于是,我想都没想,直接就从兜里摸出了银针,然后直接朝着花美娘的眼睛射了过去。
直接射眼睛,说实话,这招有些太过毒辣了。不过,我现在面对的可是蛊婆,她这种层面的蛊师,有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的啊!我的手要是太软,不够辣,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所以,只要能解决问题,心狠手辣一些,那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嘭!”我仿佛听到了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有一股子像针一样细的液体,从花美娘的眼珠子里pēn_shè了出来。
我才出了第一针,就起了这样的效果,这运气,不能说非常好,但一般好那还是算得上的。
眼睛被射了一针,而且我射出去的那银针,还残留在了花美娘的眼睛里。眼睛里扎着一根银针,这玩意儿,绝对是很痛苦的啊!
大概是因为实在是太痛了,花美娘一边在那里扭曲着身子,一边用尾巴在那里乱打。
“安静点儿!安静点儿!”蛊婆在那里安抚其花美娘来了,不过她这样的安抚,显得有些软弱无力,说得更直白一些,基本上可是说是没什么用。
“给我安静!”蛊婆火了,她直接跑了过去,用手指头在花美娘的脑袋上画了起来,一边画,她一边在那里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
才用了这么一针,便让花美娘变成了这个样子。无论如何,我这第二针,也该及时射过去啊!这么一想,我赶紧又拿了一根银针出来,向着花美娘射了过去。这一针,我没有射在别的地方,而是直接射在了花美娘的肚子上。
虽然花美娘这肚子看上去很大,肉也很厚,但是扎了一根银针进去,加上我们夏家的银针,那可都是在药水里泡过的。所以,这感觉,对于花美娘来说,那绝对是很不好的。
有句话叫趁热打铁,趁火打劫。连续两针都起了作用,我必须赶紧把第三针也给射出去啊!
轻轻将手一抖,我这第三针就出去了。
在《诡门十三针》里面,有一招叫七针夺魂。现在我都已经射了三针了,那完全没必要吝啬剩下的那四针啊!
“住手!别再射了!”在我射出第四针之后,蛊婆终于是忍不住了。听她这语气,似乎她是想跟我投降认输了啊?
“要想我住手,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夸巴大巫在哪儿?”我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冷冷地问。
“不知道,我不知道!”蛊婆一边摇头,一边说。
从蛊婆此时这表现来看,她不应该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连夸巴大巫在哪儿都不敢说,难不成那夸巴大巫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蛊婆要是说了他在哪儿,就会被他怎么着?
对于蛊婆这样的对手,用言语来威胁她,那是没有多大的用的。就算是要威胁她,那也得用实际行动。这么一想,我立马就冷冷地把手里的银针射了出去。
“这可不怪我,她要是说了,你就不会受这折磨了。”挑拨离间什么的,虽然下作,但在该用的时候,那还是有必要用上一用的。
此时的花美娘都这般痛苦了,作为它的主人,蛊婆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这事儿确实有些说不过去。所以,我这话虽然有那么一点儿挑拨离间之嫌,但也不能说是无中生有。
我说的这话,对那花美娘,好像还真起了一点儿作用。因为,在我说完之后,花美娘冷不丁的,一尾巴朝着蛊婆扇了过去。
悲剧的蛊婆,让花美娘那蛇尾巴给卷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蛊婆在那里吼了起来,不过花美娘并没有要把她松开的意思。从花美娘此时这态度来看,似乎是想要跟那蛊婆同归于尽。
“你只要告诉我们夸巴大巫在哪儿,我立马就可以把扎进花美娘体内的那几根银针给弄出来。保证在弄出来之后,它不再像这么痛苦。”
我这人,做人从来都是懂得留一线的。因此,刚才在把银针射出去的时候,我都是怎么伤害小,怎么出的针。用我这种出针的方法,只要七针夺魂的最后一针没有射出去,那都是有挽救的办法的。
“还不说吗?”我冷冷地看了蛊婆一眼,道:“你若还像这般坚持,不仅会葬送了花美娘的性命,就连你自己的小命,也得葬送掉!”
“你不能让夸巴大巫知道,是我给你指的路。”蛊婆说。
“你放心,我是不会出卖你的,赶紧说吧!”我说。
“北斗下,艮土上。”蛊婆说。
“你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儿吗?像这样搞文字游戏有意思吗?”我白了蛊婆一眼,问。
“我能说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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