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人的话,我也是会说的。在威胁完了张德河之后,我根本就没有管他那给我气得十分难看的脸色,而是直接拂袖出门去了。
“出什么事了吗?”刚一出门,卫言那家伙便挡在了我的面前。
“你自己去问老先生。”我没好气地回了卫言一句,然后便跟薛姐一起下楼,回房间里去了。
回到房间之后,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卫言那家伙来了。
“老先生说他没事了,让我送你们回去。”卫言说。
“行!”这鬼地方,我本就不喜欢在这里待着,卫言要送我们回去,对于我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
在坐上奥迪a6的时候,我当真是以为卫言有可能搞些什么幺蛾子事出来。让我没想到的事,他居然直接就开着车把我和薛姐送回了药店。
“这事儿算是了了吗?”我问卫言。
“暂时不需要你们管了。”卫言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摸了一张支票出来,递给了我,说:“地的事,等老先生彻底康复了之后,会兑现的。这支票你先拿着,就当是我们的诚意。”
忙活了这么久,钱什么的,那是必须得收的啊!所以,在卫言把支票递过来之后,我并没有跟他客气,而是直接把支票收了,揣进了兜里。
卫言给我的这张支票,数额并不少,有足足两百万之多。一次赚这么多钱,够我花好一阵子的了。钱这东西,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不是最重要的,但也是相当重要的。毕竟,活在这个世道上,处处都是要拿钱走路的。
在把支票拿给我之后,卫言那家伙,立马便开着他的奥迪a6走了。
“赚了两百万,你准备分给姐姐我多少啊?”那娘们往我手里的支票上扫了一眼,笑吟吟地问我。
“全都是你的。”我直接把支票塞在了那娘们手里,说:“我人都是你的,这钱财什么的,自然也全都是你的啊!”
“你还真是会哄姐姐开心。”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这些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这样,以后在出门逛街的时候,姐姐我就不用带卡了,由你来买单。”
“张德河那老先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你看明白了吗?”我把支票揣进了兜里,问薛姐。
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你给他治的病,你还没看明白吗?现在他都能下床走路了,自然是觉得自己好了啊!既然都觉得自己好了,干吗还要受你的威胁。他没有要我俩的性命,把我们放回来,还给了两百万。这目的就是想用钱堵住我俩的嘴,不让我们乱说话。要我们不老老实实的,把不该说的说出去,他绝对是有办法收拾我们的。”
“要是把我们软禁在那里,收拾起我们来,岂不是更方便?”我说。
“人家可是大人物,大人物要想收拾我们,至少能找出一百种方法。你以为我们回到了市里,就算是逃出张德河的魔爪了啊?没这么简单的。”那娘们白了我一眼,说:“再则,张德河肯定也知道,你小子绝对是留了后手的。所以,为了防止他自己出什么意外,至少在面子上,得跟我们客客气气的啊!”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平平静静的,卫言那家伙,并没有来找我和薛姐。还别说,这种清闲的,悠哉乐哉的日子,在过了这么几天之后,我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了。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该来的,终归得来。这不,这天晚上,我正在床上睡觉,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这敲门声听上去有些急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砸门一样。
“谁啊?门砸坏了可得赔啊!”我没好气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才走过去,把门给打开了。
门一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惨白的人脸。敲门的这家伙不是人,是一只鬼,而且这鬼我还认识,是谭飞。
“怎么是你?”我一脸疑惑地看着谭飞,问。
“你是不是收了他们的钱?”从谭飞这脸色,以及他那语气来看,似乎他此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看病收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啊!”我说。
“这么说,你是主动收的他们的钱?”在谭飞说这话的时候,立马就有些长相丑陋,甚至算得上是有些狰狞的厉鬼,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朝着我们这边围了过来。
“你们这是个什么意思?”我指了指那些围过来的,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的厉鬼,问谭飞。
“收了他们的黑心钱,那就得让你们丢命!”谭飞这话说得很决绝,听他这意思,似乎正是恨不得将我和薛姐抽筋扒皮了。
“这么说,你们这些家伙,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是来找我们的麻烦的,是吗?”我冷冷地瞪了谭飞一眼,问。
“给我上。”谭飞没有给我们多做解释,而是直接把手挥了那么一下。他这么一挥,那些厉鬼什么的,立马就呜呜哇哇的朝着我们这边围了过来。
见势不对的薛姐,赶紧拿出了符,朝着那些围过来的厉鬼贴了过去。不过,厉鬼的数量,实在是有些多,薛姐像这么个贴法,根本就忙不过来。
薛姐那边都忙活开了,我自然不能闲着啊!于是,我赶紧拿出了银针,在那里射了起来。
这些厉鬼,应该都是谭飞从金矿里带出来的。说句实话,他们本就是可怜人。所以,不管是薛姐在贴符的时候,还是我在出针的时候,都是没有下狠手的。我们都留了一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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