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敢跑到这里来斗蛊,这斗蛊的规矩什么的,我自然是会遵守的。”为了救都拉乌,我只能硬着头皮,回了禾卡这么一声。
“既然要斗蛊,请把你的蛊虫亮出来吧!”禾卡在说完这话之后,吹了两声口哨。伴着那“嘘嘘”的口哨声,一只小蜘蛛,从禾卡的衣袖里钻了出来,爬到了他的手心上。
我之前还在想,这禾卡养的会是一只什么蛊呢?没想到,闹了半天,原来他养的是一只蜘蛛蛊啊!
“吱吱……吱吱……”
金蚕蛊那小家伙,从来都是那么的自觉。这不,我都还没叫它出来呢,它自己就从百蛊盅里爬了出来。
“金蚕蛊?这不是都拉乌的本命蛊吗?怎么在你手上啊?”禾卡在看到金蚕蛊之后,十分吃惊地对着我问道。
“本来就在我手上啊!”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说:“都拉乌的,就是我的嘛!”
也不知道是因为金蚕蛊的威名在外,还是怎么的。反正禾卡的那只蜘蛛蛊,在看到金蚕蛊出来之后,立马就躲回他的衣袖里去了。
“我这蜘蛛蛊不是你那金蚕蛊的对手,我认输。”禾卡居然直截了当的,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第一关,居然这么容易就过了。这事儿闹得,让我当真是感觉,幸福来得有些太突然了啊!
“嘎吱……”
前寨的大门开了,看这样子,我们应该是可以过去了。
“你手里有金蚕蛊,九道寨的前八寨,应该没人拦得住你。不过,最后的第九寨,可就不那么容易过了。”
在我们通过前寨的时候,禾卡提醒了我们这么一句。
过了前寨,我们并没有走多久,便来到了二寨。在二寨这里,我都还没有把那金蚕蛊给放出来,守着寨门的那位,便直接把寨门给打开了,将我们放了过去。
禾卡那加家伙没有骗我们,九道寨的前八寨,确实都挺好过的。反正,我和都拉木没有遇到任何的麻烦,直接就把前八道寨给过了。
“前面就是第九道寨了吧?”我指了指正前方的那建筑,对着都拉木问道。
“嗯。”都拉木点了点头,回了我一声。
“之前的这八道寨,咱们都过得这般容易。你说,在过第九道寨的时候,咱们会遇到些什么啊?”我笑呵呵地看向了都拉木,对着她问道。
“守第九道寨的,不是人,是蛊母。”都拉木说。
蛊母?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住了。因为,蛊母这玩意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我是真没想明白。
“什么是蛊母啊?”我问。
“蛊母是孕育百虫的母体,寨子里的人,它都认得。因此,若是寨子里的人,通过这第九道寨很容易。但是,外来的人,只要一靠近寨门,那蛊母就会发现,并会对其发动攻击。”都拉木说。
“前八道寨子,都是人守着的。为什么第九道寨,守着的就不是人了,而是那蛊母啊?”我问。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既然有七情六欲,自然就会存在私心。人一存在私心,那就不能保证时时刻刻都能恪尽职守。而蛊母则不一样,它是没有任何感情的。”都拉木说。
都拉木这话说得,让我这心里,顿时就咯噔了那么一下啊!蛊母这玩意儿,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据《百蛊经》里的记载,这种没任何感情的蛊物,在下蛊的时候,是最阴险,最狠毒的,同时也是最难对付的。
“像你这么说,那这蛊母,岂不是很难对付?”我问。
“我会跟你一起的。”都拉木没有说别的,而是直接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不过,说句实在的,她这答案,还是让人挺暖心的。
在跟都拉木进行这对话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到那第九寨的面前了。
第九寨的寨门,和前八寨有些不一样。因为,前八寨在我们到的时候,那寨门都是紧闭着的,而这第九寨,寨门是打开了的。不过,虽然寨门是打开了的,但向着里面望去,却是黑黢黢的一片。
“里面怎么这么黑啊?”我问都拉木。
“蛊母不喜欢光亮,而且蛊母所孕育的那些蛊虫,也不喜欢光亮,就喜欢这么黑黢黢的。”都拉木说。
“你说的那蛊母,它到底长什么样啊?”我问。
“从茶洞苗寨建寨开始,蛊母便是一直存在的。至于它到底长什么样,没有人知道。”都拉木说。
“这么黑,好像有些不太好走啊!要不,咱们点个火把什么的?”我跟都拉木提了这么一个建议。
“不行!”都拉木摇了摇头,然后说:“过这第九寨的规矩就是,绝不能点灯。”
“这路都看不到,怎么走啊?”我问。
“你会闭气吗?”都拉木问我。
“会啊!但闭不了多久一会儿。”我说。
“你尽量让自己多闭一会儿。”都拉木接过了话,说:“那蛊母辨识到底是不是寨子里的人,靠的是闻气息。所以,要是在通过这第九寨的时候,你能把气息给屏住,咱们或许是有机会,可以蒙混过关的。”
“行,我尽量。”我点了点头,然后说:“这第九寨里面,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太黑了,几乎可以说是什么都看不到。这么黑,一会儿在进去之后,我该怎么走啊?”
“我牵着你。”
苗家妹子就是豪放,刚一把这话给说完,那都拉木直接就把手给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都拉木的手,还真是软,不仅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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