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不跟你玩了,你出去!”温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脚已经狠狠踹在他的腿上。
霍东霆:“……”
温暖觉得自己要被那物劈开了,陌生的胀痛感让她小脸皱成一团,小手拼命推搡霍东霆结实的肩膀,娇小的身体也一个劲向往后缩。
大船已入港,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拔枪走人。
霍东霆冷不防被她踢了一脚,加上她的大呼小叫,额际太阳穴突突跳动,他压抑着喘息,额头已经出了薄汗,半撑起颀长的身躯,另一手抓住温暖的大腿把她往下一拖,石更实的身体重新抵了上去愎。
按着牀铺的大手,手背青筋凸显,霍东霆低头看着身下面露抗拒的女孩,动作上越发小心翼翼,像捧着一个陶瓷娃娃,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碾碎了她,放在被子里的那只手没拿出来,身体缓缓往前,竖在温暖头侧的手臂瞬间肌肉贲张。
破门而入的饱胀感让温暖抑制不住地叫出声:“啊——痛,痛,别……嗯……别进来了……真的痛啊——”
温暖不是那类懂得隐忍的人,稍有点疼痛就恨不得昭告天下,此刻在霍东霆缓慢且有力的动作推送下,她的手指抠紧他因为流汗而腻滑的胳臂,一声尖叫高过一声,震得霍东霆的耳膜嗡嗡作响。
夜已深,她的叫声越发清晰,在充斥着喘息的房间里,多添了几分旖旎嗳昧。
女人在牀上的叫声,对男人而言,犹如催晴剂。
但现在温暖的叫声却让霍东霆感到尴尬,因为她叫得着实太惨烈,在她又要叫的时候,霍东霆伸出大手捂住了她的小嘴,在她头丁页哑着嗓子道:“不准再乱叫,听到没有?”
温暖在他的手掌下呜呜叫了会儿,乌黑的猫瞳盯着他,安静了下来。
“不叫了?”霍东霆低声问,深沉的黑眸锁着她的小脸。
温暖连连点头,在他松了手后,她立即苦着脸道:“那你不准再查我,你不查我,我就不叫了。”
“……”
可能意识到这事是自己引起的,她又弱弱地说:“我让你查,但你查得轻点,我怕疼。”
过于直白露骨的言辞,有时候比任何的情话都来得刺激着男人的肾上腺素分泌。
霍东霆确定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身处这种情形下,望着她委曲求全的可怜眼神,又听到这样的话,难免把持不住。
看着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想起她只有十九岁,霍东霆突然觉得自己qín_shòu,却依旧抵挡不了她给的you惑。
明知道前方是万丈悬崖,还是心甘情愿地跨出那一步。
当你真的爱上一个人,谷欠望也会随之产生,想跟她左爱,想跟她融为一体,想跟她沉沦在疯狂的快乐里……
霍东霆现在就是这种心境。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刻。
温暖见他不动,胳臂肘后撑着牀,试探地直起上身,霍东霆却突然俯下身,高大的黑影顿时笼罩了她。
石更邦邦的月匈膛挤压住她月匈前那两团柔软。
他修长的左手臂横过她的头丁页,骨节分明的大手扳着牀头板,右手握住了她的臋稍稍下压,底下突然的深入让温暖叫了一声,下意识抬起右手攀住了霍东霆的后颈,凝着他那双深邃的眼,连呼口及都微微颤抖。
霍东霆也垂头看着她的眼睛,继续将自己那东西缓缓送入她的身体。
“嗯——”温暖咬紧了唇瓣,双手攀紧他的肩膀,不再像刚才那么叫,下面却绞得更紧。
触碰到那层膜时,霍东霆又停了下来,终究是顾虑她的感受。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睛,鼻梁,又低头亲吻她的嘴唇,温暖张开双唇,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扫荡,她的呼口及越来越短促,身体也越发湿润,不再那么紧绷僵石更。
霍东霆正准备一杆到底,牀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嗡嗡响起来。
震动声,一遍又一遍,格外刺激人的神经。
温暖又紧张起来,扭头看向那个手机,霍东霆已经放开她,从她身体里退出去,他探身拿过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单手揉着额角,靠坐在牀头接了,嗓音微微沙哑:“没在家……出差……宜县……嗯……你早点休息吧。”
温暖手里捏着被子咬在嘴边,偷听他打电话,霍东霆挂断电话后,主动交代:“我姐。”
再接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这是两人真刀真枪的第一次,行到一半时被忽然打断,霍东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脸上神情也略显不自在,这种事,理应是该男人主动,但温暖的年龄摆在那,导致他心里多有顾忌,一时竟也不知道该继续还是不了了之。
温暖光溜溜地窝在被子里,腿间的黏湿让她加紧自己的双腿。
她听到打火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啪嗒,抬起头,看到霍东霆已经点了根烟,他的左手玩弄着打火机。
那样子,不像在抽事后烟,更像通过抽烟在派遣心里的沉闷。
温暖眼珠子转了转,慢慢蹭过去,手搂上他的腰身,柔柔的声带着引诱:“霍叔,还做吗?”
霍东霆把香烟送到薄唇边的动作稍顿,他低头,一把拽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温香软玉贴着他的身体,她像条小泥鳅时不时的磨蹭,撩拨在他的心头,霍东霆的声音低哑:“你叫我什么?”
在牀上,她竟然还叫他霍叔,听起来怎么都想qiáng_jiānyòu_nǚ的qín_sh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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