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佛眼中空无一物,语气平静得出奇:“****国君周皇陛下,借用贵国一隅,事有仓促,未及通报,多有得罪,只是你为何不让你的臣民接受我的佛理?此事让本尊一直猜想不透。.x”
周游气往上冲,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我记得当日李太尉对日月家的佛法,歌功颂德,不顾一切强行推法,引得全民反对,造成了人间灾难,李太尉也身败裂。敢问日月佛主,佛理本是普照众生,又何须强行推广,造成漫天的杀业?”
日月佛一怔,没想到周游如此温婉和一个人,言语如此犀利,笑道:“李太尉太过急功近利,落此下场,也怨不得他人。本座曾私下教导过他,怎奈这个愚笨之人听不进去,以致周皇误解了本尊的初衷。待闲暇之日,请周皇上我精舍,与您研讨佛理,待周皇心向我佛,再慢慢引导众生,可否使得?”
“如此甚好!”周游心下本就痛恨,转而道,“只是佛主利用兽奔节,诅咒鬼域魂灵,再次造成了我第七重天勇士神兽的伤亡,****皆有命,魂灵也有命,如此代价,可叫人伤心痛绝。”
日月佛见这个周游懦懦弱弱的人,一面说得大好,一面却对他大加痛斥,便迁怒于鬼王:“鬼王先生满口胡言,你鬼域的魂灵发疯颠狂,却怪我来。你身为鬼王,鬼话连篇,日后还请多诵佛经,方才记得那不打诳语的妙处。”
说着挥了挥僧袍,一股佛力狂涌直射,杀气立时就到了鬼王身边。
鬼王大惊,却逃不开日月佛这不可逆转的必杀一记。他想辩解,却哪里来得及。只能坐等下一秒的死亡降临。鬼王有心多读佛经,却也没有机会了,只得在心里叹息。
嘭。嘭。
能量波动炸开。鬼王睁开眼睛,只见谷郎站在他身前。举掌破碎了日月佛的杀记。能量四散开去,将附近的几棵大树拦腰轰断。力量大的惊人。谷郎长衣鼓动,仿佛立在暴风中一样。
“不错不错,恭喜谷国主,练成了‘魔狼杀’绝技。”
日月佛见谷郎魔力却汹涌澎湃,有些不可思议。
要知道,魔人绝技‘魔狼杀’,杀人也杀己。一用自毁,没有第二次机会再用,他岂有不知?这项绝技只能在危急时刻用以自救,从没见魔人随随便便就用这个绝技。
他刚才一见谷郎出手,便连攻两记,有心在第二记叫谷郎命悬一线,却没想到谷郎连运二次“魔狼杀”,抗住了他的小大佛天掌法。况且看那谷郎用过两次之后,气定神闲,像没受到丝毫影响。不由得暗暗心惊,魔人后辈还真是能人辈出啊。
他思索道:“都说魔鬼魔鬼,果然是魔与鬼。你今天救了鬼,才让我们看清魔始终是鬼中一道。”
这句话明显带有挑拨,说的是谷郎救了鬼王,大是不该。
谷郎怒视着日月佛,说道:“魔与鬼在这片天界,与人类共同生活了无尽的岁月,从来没有发生对抗,你一来,便互相有征战。使得天界大乱,人。魔,鬼。所经历的灾难,都拜你所害。”
谷郎一指昌亚和伊傛。“还有,佛光孩童的前生,就死在你的魔刀之下,你才是真正的魔王。”
众人点头,鬼王的喉咙里发出抗议的呼声,附和着谷郎。
日月佛甫听“佛光孩童”四个字,颇感诧异,向昌亚和伊傛看去,隐约看到了菩提树下那一对金童玉女,双双倒在他的魔刀之下。
他不知为何,心里突然间有些透不过气来,一时间难以说明那种感觉,只得说道:“那也是佛理相争,要不是当年悉达多太子不听本尊的好言相劝,也不至连累无辜。”
竟然不思悔意,大有怪罪释迦牟尼,这是什么论调?
“日月佛主,你还是放下成见,去除心中邪见,随我去往西天,成就一番佛业,岂不是好?”大目犍连越听越是难忍。
他一边说,将禅杖顿了顿,一股柔和的佛力向着尽天台上拂去,无声无息间,击碎了小须弥空间。
慕莲理只觉得面前一松,便要走下台,与贲虎相见。
日月佛弹指间,又在她面前结了个印,慕莲理那一脚便跨不出去。
只听日月佛笑道:“枉为你身为金身罗汉,难道佛家派别众多,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这个道理,也不懂得吗?本尊佛理自成一派,与你家太子所持大有区别,各自发扬,你何不让太子到得本尊面前,成就一番佛业?要说爱着世人,那悉达多太子,又比本尊多了多少?”
他到今天仍不肯称悉达多为佛主,一如既往地妒忌释迦牟尼的造业比他大。
大目犍连见他没有一丝悔意,反而强词夺理,大是失望,摇了摇头。
“日月佛主,你心中所想,只是要世人来爱你,依老僧来看,你只爱你自家的佛经,只爱你的血佛刀,世人在你眼中,与蝼蚁都是一样的。”
日月佛被一个地位矮他一辈的僧人戳中要害,揭开了他虚伪的面目,心中大怒,但看今日这场面,有些讨不了好,生生地忍了下去。“你诋毁本尊,我不来与你一般见识,但你藐视佛家天理,却是不该。”
“如此伪善的话,出自一个自称佛尊之人的口中。”乌刚上前一步,骂道,“不要脸之至。”
他长身雄壮,一头散发无风自飘,双眼之中盛满怒火,像即刻就要燃烧起来一样。
日月佛也是恨他到骨髓之中,这个雄狮一样的人,像个天神似的,毁去他的一切美好计划,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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