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童鞋在书评区说,是不是太监了。然而,并没有。)
在一条平坦且宽阔的大道上,一只猫能跑过一条狗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这个事实虽然说起来轻描淡写,但却着实让陈默吃了不少苦头。
平常缺乏运动的他,现在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陈默想道。
他稍稍回过头看一眼,就看到了后头那只大黄狗的大脑袋。
那副撒欢的表情,或许在别人看来很是喜感。但是,在陈默这里却绝不好玩。不行,还要折回去。
边跑边看的陈默,没有发现适合逃跑的地方。最终,还是选择折回去,爬回那棵树。
想到做到。
疾奔中的陈默来了个急刹车,迅速掉头转身。
而身后的这只黄色土狗,则被陈默有心算无心。冲出去了好远。才发现陈默居然往回跑了。
它也没有多懊恼,调转身位,继续开开心心的追起了陈--默。
跑!
跑!
跑!
这就是陈默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狗与猫誓不两立,这是亘古至今颠扑不破的真理。他可没有幻想,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能够感化身后那只蠢狗。他现在只希望,各自相安无事。我不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啊。
很快,陈默就跑了回来。
牵着妈妈手的小女孩迎面看到陈默,开心的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你看那条猫!那条猫!”
“那只!”妈妈纠正道。
陈默身后就是紧追不舍的大黄狗。
小女孩见到之后继续的兴奋道,“那只狗!那只狗!”
“闭嘴!”周围的路人听到小女孩,有些尖锐的童声,纷纷扭过头。让妈妈的脸有点红,有点羞涩的说道闭嘴。
小女孩十分听话的闭上了嘴,可是眼中却马上充盈上了泪水。仿佛,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人见犹怜。
陈默麻溜的爬上的树。
他继续向上爬,知道爬到了接近树冠能够承受自己体重的极限位置,驻足远眺。看向墙的那边。
墙的那边甚是美好。平坦、宽阔,更是没有一只狗。
陈默欣然神往。他又低头看了看树枝与墙的距离。
做下了一个决定。跳过去。
这是陈默身为猫的第一次信仰之跃。陈默灵巧的像是刺客信条里的此刻,他用最科学的姿势跳出,身子在空中伸直,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他堪堪越过了墙顶锋利的玻璃碎片,到了墙的那边。尾巴轻轻晃动,掌握好平衡。轻轻松松的就越过了这道墙。
站在地上的陈默,回首仰视。脸上露出欢颜。
小样的!傻狗,跟我斗你还嫩了点。就凭你,再活个十年。
一只狗,能活过十年么?
答案是肯定的。
但是,十年之后,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一条大黄狗,还能健步如飞。像打了鸡血一样追一只猫么。显然不能。
陈默显然忘了。如果是十年之后。以他的这幅猫身,显然也不再年轻。
到时候,如果这条狗还在。
一只猫慢慢在前面,宛若慢动作一样的奔跑。而之后,一条老狗也慢慢的追着。似乎那一幕有那么一丝伤感。
当然,此刻的陈默没有那么多心思,想那么以后的事情。
他正在为摆脱了一条傻狗而高兴。
可是,他还没高兴多大一会。准确的说,他才高兴了二十三秒。他就又听到了狗叫。等他回过神来。
发现,视野中又被一只红色的舌头填满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陈默显然忘了这句话,只能仓促鼠窜。用极其俊朗的身法,逃脱了舌头的攻击。
逃跑中的生物,往往目光要短浅的多。注意力过于集中,只能注意到眼前的事物。而忽视了其他。
陈默没有注意。这墙的不远处,就有一道门。
大门敞开,何愁狗进不来。
于是,悲剧又一次上演。陈默再次踏上了逃命之旅。
忙于奔命,疲于看路。
陈默不知不觉中,又一次陷入了绝境。他被堵入了死角中,而狗狗的舌头则是近了,又近了。
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了么?
我的命运,就是被一条傻狗,用舌头舔来舔去的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跑!
君子能受胯下之辱。更何况,陈默这样远不是君子的家伙。
又是一次猛然的启动,让黄狗变得很是愕然。陈默趁着它愣神的功夫,从他的裆下跑了出去,逃出生天。
陈默吸取了这次的经验教训。知道不能再往不熟悉的地方跑了。要选择主场作战。
而陈默熟悉的路多么。少,很少,近乎于没有。
所以,陈默只能凭着记忆。沿着他来公交站的这条道,向回狂奔。
春天,万物复苏的时节。午后街上行人不少,太多太多的人目击了,这一猫一狗的追逐大战。
他们也都很善解人际的给他俩让出了一条道路。
食物动物的耐力,和他们的爆发力相比,往往差很多。
陈默现在很累,真的很累。四条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每跑一步,都是对精神的磨练。
忍着肺部灼热疼痛的陈默,没有停下脚步。
他盼望着,能够一个人出现,解决身后的那条狗。然后,自己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可以美美的喝上两口水。
只可惜,猫不可能一直幸运。他并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直到,跑回了张兮兮家的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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