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夜空下,我仿若一道流星般在天上疾飞,全力飞行下耳旁的风声如雷,刮得我的脸生疼,身上的衣服也被风带动的猎猎作响,我不得不催出了全身的骨甲抵御,我这全力飞行,恐怕不下于时速两百公里,真是爽歪歪了!
我飞行了一会也就乏味了,再次落到了地上。感觉着体内的力量我又有些不满了,虽然实力提升了一大截,貌似看起来五级红甲巅峰实力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没有提升到六级黑甲的境界,要知道五级红甲与六级黑甲之间可是质的飞跃,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看来只能以后不断的再提升实力了,可是再得到六级的脑核有那么容易吗?这个六级骨甲丧尸的脑核是我烧了高香祖坟冒了青烟才幸运的得到的,再想去搞一个难如登天!
我闭目仔细体会了一会颓然放弃了,貌似多了头部骨甲,全身骨甲增强,以及骨翅增大力量提升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按理说我此时貌似五级红甲巅峰的实力,而且吞了六级的黑色脑核我这骨甲和骨翅甚至是我的骨刺、蛛丝的颜色应该是深红色的,最不济也是浅红色吧?怎么才仅仅是代表四级初哥的浅黄色呢?
我坐在山头上眺望着远方,皎洁的月光遍洒大地,将之镀成了蒙蒙的银灰色,想了半天想不通我也就不管了,开始思考起杀死丧尸狼的那枚骨刺来。
我反复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当时我承受不住力量昏迷后醒来,而醒来后那多余的六级黑色脑核的力量都涌到了头部,这才让我出现了那种奇妙的空明感觉,而骨刺自动转弯的诡异事情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思索了半天,我还是决定再次找到那种空明的感觉。
闭上眼睛,集中精力,不去考虑任何事情,我努力让脑海中的一切杂念都驱逐出去。对,就像老僧入定一般,我逐渐的让自己进入到物我两忘的入定状态。过了许久,我缓缓睁开了眼睛,脑中此时已经空明澄澈波澜不惊了,我平伸出手掌,对着远处的一块山石射出了一枚骨刺,在骨刺即将射到石头上时我会心一笑,“嗖”的一声骨刺诡异的转了个方向从石头旁擦了过去。
成功了!我心底大喜,这一兴奋之下猛地从那种空明澄澈的感觉里脱离了出来,但我没有沮丧,因为我已经抓住了让骨刺转变方向的原因。能做到这一切应该都归功于我吞食的那颗六级黑色脑核,因为过多的力量消化不掉都涌到了脑袋里,而那时又出现了一只能够威胁到我生命的丧尸狼,这一切就巧之又巧的发生了!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险境中才能求得富贵与荣耀,要不是这种种机缘巧合我又怎么能够获得这神奇的操控骨刺的能力呢?
我想起了百年前,我们在电影、小说中看到“意念移物”的事情,很多人都将“意识的作用”视作唯物主义的禁忌,而我这种操控的能力又何尝不是类似的这种意念移物呢?如果唯物主义科学来讲的话,现在的这个末世里已经有了太多科学难以解释的东西了!简单打个比方来说吧,小丧尸的精神操控技能,还有龙城军团长黎阳的冰冻技能,就连在海岛上遇到的那个rb进化战士叫什么村上秀吉的家伙的风刃攻击技能,这些已经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了。
说起意念移物,其实百年前的人们很早就开始寻找意念移物的证据勒。多年以前就有关于意念移物的传闻,从移动家具到把勺子“看”弯等等。在1970年,俄罗斯妇女尼娜·库拉金娜曾使冷战发生短暂解冻:苏联科学家邀请西方同行来俄罗斯观看她表演意念移物能力,比如用目光让小物体移动。怀疑者坚持说,库拉金娜用的只是普通的戏法,比如超细的线或磁铁,但是,这些断言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即便如此,没有几个科学家乐意承认,这是意念移物确实存在的证据。
当量子论使我们对物质世界的认识发生改变后,这种禁忌自会烟消云散。一些人能够用思维影响物质的说法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但是,调查这种现象的努力却一直存在争议。为此,某些学者关注测量普通大众的意念移物能力,寻找表明他们能影响特殊电子装置输出的证据。这项研究ghk成果至今仍然激发着科学家和怀疑论者的兴趣。
想到这些,我不禁兴奋了起来,这种意念移物的操控能力仅仅能够控制我发射出去的骨刺吗?
我让自己再次沉静下来,尝试着再次让我自己集中精神入定,这次很快就进入到了那种空明澄澈的状态中,我再次朝着一块石头发射了一枚骨刺,本来这枚骨刺发射的方向离那块石头偏差很远,可是在我的意念操控下,骨刺顺从的拐了个弯,诡异的从另一个角度射到了石头上,登时将石块击射的石屑纷飞碎成了几块。
我会心一笑,这次没有太过于兴奋,利用这种空明的感觉再次尝试起来,眼睛盯着碎裂的那些石块操控起来,在我的意念操控下,那些小石块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平托了起来一般,稳稳的悬浮在了半空中,我心底默念了一声“去”,这些悬浮在半空中的石块疾速的向前方射出去。
“成了!这样也可以!”我哈哈笑了起来,得意的笑声在这寂静的夜空里显得突兀至极,引起了远方一些丧尸生物的低吼,很明显它们发现了这个嚣张的在夜晚大笑的目标。
对那些丧尸生物我毫不理会,现在就算是成群的高级丧尸来我也不怕,打不过我可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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