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堆积起来的待解决事件最好的态度,就是按照轻重缓急耐下心来慢慢解决。
如今和叔过了坎,金素熙也通过弟弟,关注着母亲那边。
若是以前,她认为和母亲说不通,沟通也是浪费精力。然而,如今的她开始思考,要是连试都不试就宣告失败,那么哪天才能真正解开这个结呢?
但根据金忠贤所说,和她弄得不欢而散后,金母脸色一直不好,好像一朝回到了当初她执意要走漫画家道路的时候。
“总之妈妈好些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这几天家里金素熙就是个禁止提起的人物,但凡金忠贤想要缓和一下母女关系,就会掀起金母怒意。
“总之我把话放在这里了,她要是执意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就别回来!”
母亲具体有多生气,金忠贤没有细说,但金素熙也能想象到。依着金母那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一定说狠话了。
当初没有选折成为老师,金素熙和金母僵持了一个多月,这回又要多久呢?
金素熙不知道别人家的母亲什么样,但自家母亲性子,让儿女又爱又恨又怕。她对你好时,能让你感动得心怀愧疚,当她固执己见时,你会因为她的难以沟通而怨气丛生。
在叔不在的日子里,金素熙吐槽宋钟基当初买雪球的行为,完全说明他就是个心机man。这不,雪球已经开始替代某人,陪她吃饭,陪她赶稿,陪她睡觉,陪她玩耍。
“你再不回来,我干脆和雪球过一辈子好了。”
宋钟基在电话那头轻笑:“雪球是只母猫。”
“现在不都说异性恋是没有结果的,母的又怎么了?”
“它是只猫。”宋钟基又一次指出重点。
金素熙坐直身体嗤笑:“人家还是只猫,你还是头大灰狼呢!我对它的爱,超越了性别,超越了种族!”
宋钟基挑眉,反调戏回去:“对,我是大灰狼,还是饿狠了的大灰狼。”
金素熙突然想起他极爱折腾她的某些场合,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果子。她恶狠狠哼了一声,的确是头又饿又色的狼。
“我下周就回来了。”
金素熙听到后一愣,下意识看书桌上的日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他结束国外行程的日子了啊。
长期的等待和分隔海外,似乎已经快要走向结束。她高兴,却也一时间有些懵。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他休息的时间不多,两人抓紧时间煲完甜腻腻的电话粥后,都有些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金素熙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嘴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到最后她忍不住将头埋到枕头里,企图掩盖自己愉悦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金素熙接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电话。
当她来到距离金家不远,金父最喜欢的那家牛骨头汤老店,看到那个坐在最里面头发花白的男人,她愣愣的站在原地。
金父的职业是船长,常年不在家。金素熙对父亲的记忆很少,只记得五岁时父亲用他难得的假期,教会了她游泳。
要说金母是个强硬如石头的性子,那么金父则是心胸宽广,如平静的大海的好性子。
在很小的时候,金素熙最期待的事情就是希望金父回家,可随着长大,这样的期待越来越少,渐渐的她开始习惯生活中缺少父亲的影子。
如今,金父退休回来,她看着他已经开始显老的背影,感觉到陌生又不知该如何对待。
她眨了眨眼睛,让泪意消退。金素熙拎着包靠近父亲,在他对面坐下来。
金父笑看着她,一如小时候那样宠溺纵容的目光:“我们家素熙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爸爸。”
这个词,她听过,写过无数遍,却很少有机会说出口。面前的男人比记忆中的苍老了很多,但也多了些人生的智慧。
“爸爸退休了,以后哪里也不去了。”金父语气饱含歉意:“在你和忠贤小时候,我不能在你们身边,现在回来也晚了吧,但爸爸还是希望能尽力弥补。”
小时候,金素熙最得意的事情是爸爸是船长。当身边小朋友的父亲忙碌于城市建设,国家发展,整日奔波在繁忙城市为生计苦恼时,她可以自豪的说爸爸是船长。
小孩子的思想简单,金素熙认为在大海上的父亲是伟大的。
可后来发现正因为职业问题,父亲不能陪着她成长时,这种因为父亲职业而升起的自豪感,渐渐消退。
金家的父亲位置一直空着,只有金母,带着两个小孩生活着。
“没关系,反正你都回来了。”金素熙盯着菜单上的字,喉头有些生涩。
“我听忠贤说,你和妈妈有了矛盾,是吗?”金父语气温和,听不出他的立场。
原本金素熙对着突如其来的父女谈话感到些许尴尬和不适,但听到与母亲有关的话题,苦恼和烦躁又再一次冒了出来。
“其实矛盾一直都有吧。”金素熙觉得她和母亲的结从来没有解开过,但凡是两人吵架,金母必定会把她职业的事情拿出来说一遍。
在金母眼里,好像女儿的人生从职业选择和她想要的不一致后,就完全走向悲惨结局。
“她不认同我的职业,不认同我的男朋友,甚至也不尊重我认识的朋友,同事。她就像带着偏见的眼睛一样,不认同我的所有。难道她说的,她做的决定就都是对的吗?”
面对弟弟,金素熙不能和他说对母亲的不满。可面对父亲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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