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在他强壮的臂弯里浮浮沉沉,就好像过山车一样,一下子被他抛入巅峰,一下子又随着他跌落悬崖。
起起伏伏,潮涨潮落。
说不尽的狂野激荡,而我除了轻声应和着他,别的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力气做。
他卷走了我的神智,让我犹如喝醉一般沉沦在他的狂野中。
他卷走了我的所有气力,让我如一弯藤蔓依附着苍天大树般依附着他,我曾说过,我不愿做藤蔓,只愿做和他并肩而立,共担风雨的木棉树,可是,到了此时此刻,我才发现,我除了做一支藤蔓,紧紧依附着他,别无他法。
在这种事情上,他主导了一切,我的所有情绪,全由他掌控。
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是快乐狂喜,还是低落消沉,我的身体是颤抖发飘,还是绵软紧绷,都被他牢牢掌控。
我在他的怀抱里,任由着他带我攀上云端,沉溺深海,任由着他带我飞翔,或是坠落。
“小狐狸,小狐狸……”
他在我耳边,一直不停的温柔的低声唤着我的名字,他深深浅浅的吻我,“叫我阿琛……”
阿琛……
这个名字,曾在很长的时间里,只能在梦里呼唤。
如今,我可以每天一千遍一万遍的叫他。
只是想到此处,就足以让我的心融化成了水,暖成了三月里的春风。
这一夜,我还是晕了过去,但好歹勉勉强强扛过了第三次。
阿琛说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他会一直盯着我锻炼,直到我可以扛过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阿琛说这话时,我当时就无语了。
其实我们并没有这么疯狂,阿琛刚回来的时候,东盛堂事情太多,阿琛就算一直粘着我,也是我在睡觉,他开着电脑工作。
每天他上床时,都已经半夜两三点,他也舍不得摇醒我做那事。
那时候的我们,一周都难得来一次,到了今年春天,情况才好了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春天来了,天地间的生灵都蠢蠢欲动了,阿琛疯狂了许多。
不过,他还算有节制,虽然每次都折腾得我晕过去,但一般会让我休息几天,再继续。
所以,真正算下来,阿琛离传闻中的神勇身姿,一夜七八次,夜夜如此,还差了很大很大的距离。
我觉得吧,这一生,阿琛都无法达到传闻中的境界。
当然,这话我是不敢和阿琛说的,我怕他觉得男性尊严受挫,真拉着我来个一夜七八次,不管我是不是晕厥。
第二天一早,阿琛便开始跟我讨论婚礼。
如今已经四月了,阿琛把婚礼定在五月初,说那时候天气不冷不热,正适合办婚礼,不然,天气就要炎热起来。
他的原话是,总不能再拖到秋天吧?
按我的意思,到秋天也没什么,秋高气爽,心情也舒爽,准备也充分。
但看阿琛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神,我怕我真说出心里话了,阿琛会就地把我惩罚一顿,至于惩罚方式,呵呵,自然是少儿不宜的那种。
离婚礼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要定婚戒,拍婚纱照,定酒店,定蜜月,林林总总,事情多得不得了。
我只觉得头都大了,而阿琛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些事情繁琐,整天兴致勃勃的拉着我逛商场。
婚戒,他想给我选个超大克拉的钻戒,我拒绝了。
我不是不喜欢钻石,我是不喜欢婚戒太夸张。
婚姻,是忠贞的,细水长流的,平淡而安稳的,不需要太浮夸,不需要太虚荣,太精致太华丽,简简单单就好。
所以,我选了一对简单大方的铂金戒指,没有镶嵌任何宝石,就是简简单单的婚戒。
阿琛觉得太朴素了,于是乎,过了一段时间,他送了一家珠宝店给我。
这是一家很特别的珠宝店,所有的宝石都是原石,这些宝石,从最顶尖的祖母绿,红蓝宝,玉石,到一般的水晶,玛瑙,都有。
客人可以自己去选宝石,去选款式,选配合宝石的材料,客人也可以自己设计首饰,交给店里做。
阿琛说了,不在乎挣不挣钱,只要我觉得开心就好,我是挺开心的,白天不上班的时候,经常去店里,看员工切割石头,画图设计,一看就好久。
偏偏阿琛每次都粘着我,而东盛堂的堂主们,经常有事找他,于是乎,珠宝店外面,经常站了不少牛高马大,一身纹身的壮汉,吓得顾客不敢入内。
戒指定好之前,阿琛便定了中西两种试样的婚礼礼服,中式的是古典的大红色裙褂,镶嵌着细腻精致的金丝。
西式的是婚纱,据说他请的是某个在国际上很有名气的婚纱设计师,亲手操刀给我设计了一款婚纱,是我最喜欢的是鱼尾婚纱,加以改良,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飘逸的头纱垂在身后。
当婚纱送到山顶别墅时,阿琛让我穿上给他看看,我穿着婚纱走出来的那一瞬间,阿琛的眼睛顿时一亮,眼睛里的光芒,似乎可以照亮整个房间。
这些定好后,便是拍婚纱照了,我不太喜欢在镜头前,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僵硬得很,每次对着镜头笑,我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所以对拍婚纱照有点抗拒。
阿琛说那就不拍了,说带我去巴厘岛玩几天,他说我们的感情用不着拍婚纱照来证明。
结果在巴厘岛的时候,看见很多对新人在拍婚纱,他们身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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