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在他眼中严谨治学,不识人间烟火的老师一脸严肃的问他下面那啥的长度,当时他就僵硬了,不知道该如何说。却见此人拿着尺子去量死者的□□伤痕长度,最后放下东西叹出一口气:“应该是避孕套。”
他一边处理尸体一边向小梁解释:“应该是避孕套脱落了,而在脱落的这个过程死者已经死亡,所以他才只能自己想方设法的来取出避孕套。结合前面,大致还原一下当时的现场应该就是罪犯一边□□死者,一边将她杀害,死亡方法是溺毙……”他说到这里,把尸体翻过,指了指尸体后背上面的一道淤痕。
“死者死亡地点应该是在室内的浴池,这个地方应该就是被嫌疑人压在浴池壁上的痕迹,还有,你看死者脖子上面。”他剖开最表层的皮肤指给小梁看:“你看这里。”
哪里的肌肤纹理上面有着几处明显的黑斑,小梁愣了一下,才回头看廖云沉:“皮下出血,约束伤?”
“对。”廖云沉松开尸体的脖颈:“应该是凶手抓着死者的脖子,将她的头部按进了水池……”
“师父。”销量犹豫了一下:“你觉得凶手原本的目的是为了杀人还是□□?”
“杀人。”
廖云沉干脆利落的下了一个结论,因为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很显而易见的,他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外面的大厅突然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其间还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叫喊,这让廖云沉由衷地感觉到了不爽。
毕竟这里可是殡仪馆,是死人呆的地方,这个样子别的不说,首先会打扰到自己的思维。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人会不会是死者的家属呢?
“难道尸源查到了?”小梁张大了嘴,转身看着廖云沉,廖云沉冲他摇了摇头,打算不管外面的事情,自然会有工作人员去安抚家属的情绪,此时的他必须尽快把注意力集中在面前尸体的解剖之上。
要说这尸身,原本就是被直接割破了脖子,血迹也没有多少,反正已经差不多流干了,而现在,廖云沉身上还是不免溅到了一些污渍。女人锥子一般的高跟在地上哒哒哒想着,严重干扰了他的思考,而且这个声音还越来越大,很明显是这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了。
他皱着眉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听见工作人员才刚刚出口阻拦,那女人便在门口大叫,接着就是门被一把推开。那女人原本是一脸的趾高气昂,就好像是过来挑衅的一样,打眼一看,就发现手术台上面有一句被开膛破肚的尸体,尸体旁边站着两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
一个人似乎在记录着什么,另一人则是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这会儿男人目光森冷的看了过来,她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一副绑在了手术台上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位女士,请你出去。”
廖云沉没有离开自己站的地方,甚至是手上面的动作也没有随着女人的闯入有任何停顿,他用手术刀划开了死者的胃部,里面满满都是溺液。小梁原本还在因为拿别人的闯入而发呆,这会儿猛的低下头刷刷刷的就记录了起来。
司月到最后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等回过神看到周围那些人奇怪的眼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而脑中浮现到男人在尸体中用手术刀划拉的样子,心中又是不禁泛呕。
站在一旁的男人是她的助理,他赶忙给她递上了水,让她漱了漱口。这会儿算是重新清醒过来了,只是她不愿意踏入解剖室一步。
“你有什么事情。”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廖云沉才从解剖室里面出来,毕竟法医不是神,他们也需要休息和吃饭,不然高强度的工作只会让他们工作效率严重降低。
女人没有说话,似乎还从刚才的生理冲击上没有喘过气来,开口说话的是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的男人。
“司先生,我们是来找您的。”
廖云沉飞快地扫视了一下他的着装打扮,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里的很整齐,手中夹着一个公文袋。带上眼镜之后,他清楚地看到了上面有医院两个字,这个男人穿着擦的很干净的软底皮鞋,右手指节侧面有着很重皮肤磨损状况,甚至已经有薄茧生成,便对男人的来意有些了然。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和男人握在了一起:“宁律师,您好。”
宁之和愣了一下,他握上了廖云沉温度偏低的手,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您……认识我。”
廖云沉扬了扬下巴:“你衣服上的名牌。”
不好意思一般的笑了一下,男人松开了廖云沉的手,他将自己手中的文件袋打开,拿出了里面一本厚厚的资料,看出廖云沉经过较长时间的工作兴许有些疲惫,便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自己的来意:“我是司家的律师,我的雇主她是您失散多年的母亲,,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您,所以想将您接回她的身边生活,这是一份亲子鉴定。”
廖云沉这是第一次正眼看了面前这两个人,他挑了挑眉头,说出了令面前三人深感意外的拒绝:“我想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工作,并且独自生活了很多年,并不需要一个圆满的家庭来重新尝试接纳我。”
司月突然抬起了头,她褐色的波浪卷长发在脸侧勾成了暧昧的弧度,只是这神情就没有那么美好了:“如果司先生你是想欲擒故纵的话,我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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