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封锁所有的渡船口,还有所有出入帝国境内的商队都要接受检查,绝对不能放过。”
帝国的执行官脸色此时黑得很难堪,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这样做,而且还不敢公布目前的消息,虽然整个帝国的上层已经全部乱成一片乱了。
今天早上,值班的侍卫敲响了二皇子殿下的门,当女仆段这一副走进房间里面的时候,他们发现,帝国的二皇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他的尸体此时都已经僵硬了。身上上上下下连捅六刀,最可怕而且不堪的是,他的生殖器被人隔断,然后塞在了自己的后面。
这个人的手法简直令人发指,所有人愤怒的调查着,罪魁祸首却把自己装扮成了一个破落的女子,他用黑色的布包着自己的头部,然后坐着一辆车离开,他杀光自己在旅途中遇到的所有人,虽然这些人并没有辨别出他的身份。
但是他一个人都没有留。
他将自己打扮的极其狼狈,然后来带了即将要出港的星海军团面前,告诉侍卫自己和刑池约好了见面,现在他有一样东西要拿给刑池。
因为此时刑池已经在机舱总部了,他们也不能把人留在这里,在向前方询问过之后,他们将叶费尔请上了军舰。
当时在总操控室中指挥的是廖云沉,他眯着眼睛听着叶费尔的诉苦。按照常理来说,这一场战争要是真的是由他来掌控,他绝对不会让这个人踏上这里一步。但是现在不同,他虽然目前好像是站在刑池的一方要帮助他取得胜利,但实际上,却是来搅浑水的,他很乐意看到叶费尔帮助他把一切弄得更加混乱。
“主帅,您这样没有请示过首领就随便决策真的没有问题吗?”一旁他的副帅皱着眉头,实际上他并没有这么担心廖云沉和刑池的关系,只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刑池对于廖云沉听之任之,他害怕以后真的出了问题,刑池会把所有的过错怪在自己的身上。
“我会和他讨论这件事情,如果他真的不想看到叶费尔,把他当做宇宙垃圾扔下去就可以了。”
你有考虑过宇宙垃圾的感受吗?
副帅不再发言,毕竟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可能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向宇宙环境保护处申诉一下,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做的,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那也没有办法,只能请你们一起去做宇宙垃圾了……
叶费尔身上还溅着一些血迹,但是却让他显得格外的柔弱,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好像支撑不住一般摇摇晃晃坐在了地上,哪个角度恰好可以把它线条流畅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的一部分露在外面而已,训练有素的军人不为所动,倒是他们联系来的一个医生把视线牢牢地锁在他的身上。
他抓着守卫的袖子恳求他,说自己有东西需要交给刑池,那位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在他不放开的时候,只是一甩胳膊就直接把叶费尔飞了出去,撞在了军舰的墙壁上。
叶费尔痛苦地呜咽着,只有那个医生走上前,他看到叶费尔被撕开的衣服,露出了隐忍不下的眼神,他答应下了他的请求,向主控室那边发出请求,那边的人接到了消息,直接差点笑了出来。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流民随随便便就想要见到首领,是不是有些随便?
万一这是来刺杀他的呢?
廖云沉走出主控室外,他的目标是医务室,毕竟他现在可是主帅,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要在他面前走过安排,一路上路过的地方都有事并向他弯腰问好。他点了点头作为回礼,等到到达医务室门外的时候,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门推开,然后恰恰就看到了医生把手伸进叶费尔衣服的那一刻。
廖云沉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关上了门,只是那个医生满脸尴尬的走出来,给这两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叶费尔见到廖云沉的心情很不好,自从听了那个神秘人的话之后,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不幸怪罪在了廖云沉的身上,他刚才并没有要和那个医生顺水推舟搞在一起的意思,只是想要让这个人听话,以后一定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得上自己,比如趁着廖云沉受伤的时候直接下黑手弄死他之类的。
他面色阴沉的看着廖云沉,只觉得这人当真是哪里都不能让他顺眼:“为什么是你,刑池呢?”
“昨天应该是你结婚的日子,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廖云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认为这个问题并没有问出来的必要,只能是拿来秀智商下限的。
这个人这么蠢真的可以拿来利用吗,廖云沉突然有些担心。
“当然是戈达和我哥哥一夜暴毙了,我现在可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刑池,如果你阻碍了我见到他,不怕他会迁怒与你吗?”
叶费尔咬着嘴唇,他在努力的不让自己冲上去杀了这个人,他有什么可以高冷的,不就是在刑池的床上表现卓越吗,拼着一个曾经的老师所谓的称号,真的以为自己在哪里都可以撒野。
不得不说叶费尔的思想和曾经的星海军团即使们诡异的同步了,但是廖云沉已经教了后者如何重新做人,去而且目前并没有帮助前者重塑三观的打算。
“帝国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廖云沉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容,这个笑容曾经出现在联邦第一军校的训练场上,反正刑池他们知道看见这个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叶费尔不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廖云沉,以为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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