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溪?”见她来了,江衍合上书,勾了勾唇角。
沈溪把一大堆药放在桌上,有点愣,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小、小江,你没受伤吧?”
“没什么大碍。”江衍笑了笑,朝她勾勾手,示意她过来坐。沈学坚今天下手确实挺重的,好在他在美国那几年,热衷健身和跆拳道,顺便也练了抗击打能力。
没什么大碍,那就是有小伤?
沈溪隐隐有些自责,手扯着他的浴袍,说:“你给我看一下。”
她的指尖凉凉的,微微擦过肌肤,酥酥麻麻的。江衍的喉头滚了滚,压着嗓子道:“溪溪……别乱摸。”
沈溪急了,以为他是伤得多了,不肯给她看。毕竟江衍这个人,特别有隐瞒□□的前科。沈溪翻身就坐在了江衍的腰上,扯他的衣襟。
吱——的一声,徐莉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端着夜宵的手推门而入。沈溪被吓了一跳,紧张得险些从床上栽了下去,好在江衍手快,扶了她的腰一下。
但这姿势也够惊人的了。
徐莉看江衍赖在床上一副特享受的样子,勾了勾唇角说:“溪溪,你真霸气……”
沈溪反应过来,又羞又窘,结结巴巴地说:“徐莉姨姨……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爬起来坐好,两只手感觉都没地方放了,脸更没地方放。
徐莉倒是了解两个人的,就是看到江衍眼角眉梢春风得意的模样,有点不顺眼,放好夜宵,关门前说了一句:“江衍,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被压的……”
江衍:“……”
太丢人。沈溪生无可恋地坐在床头,噘着嘴说:“小江,都怪你不给我看你的伤口。”
她又害羞又生气又紧张的模样,让江衍心里攸地柔软,不再逗她,脱了上衣,说:“你检查吧,确实没什么伤。你爸爸下手还是很有轻重的。”
他趴在床上,手肘、肩胛骨和后背有一些深浅不一的青紫,在灯光下,看过去显得触目惊心。
沈溪看一眼就心疼了,取过药膏轻轻帮他涂药,嗔怪道:“你怎么就真答应和我爸爸去练拳了啊。”
她声音柔软得像要滴出水,指腹亦是温热柔软,江衍笑了笑:“让你爸爸消消火,挺好的,而且打拳难免磕碰,这都是最轻微的皮外伤,两天就好了,算不了什么。”
但是不懂的人,看过去确实就很可怕呀。沈溪一边涂,一边问道:“那……我爸爸没伤到吧?”
江衍说:“我哪里敢还手……就摆了一个防守的姿势。”
涂完药,江衍扭过身子,就看到沈溪眼里蕴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无奈地叹了口气,搂着她说道:“真没事,我以前自己练都比这严重得多。”
道理她是知道的,只是还是会心疼,依在他怀里柔柔地问道:“是不是会很疼啊?”
她的香气萦绕在他的脖颈间,江衍心头一热,说道:“被打的地方不疼,其他地方有点疼……”
沈溪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肩上,瞪了他一眼。
还有心思耍流氓什么的,肯定没什么事。
江衍闷哼了一声,我去,这样揍伤口肯定有点疼啊。
--
沈家。
沈溪一走,沈学坚就趴沙发上哼哼了起来:“老婆大人,你快点用云南白药给我揉一下腰……”
闵柔笑道:“哟,刚刚谁说自己把人家揍趴下的,怎么自己先趴下了。你也真是的,没事儿非要找年轻小伙子练。”
沈学坚捶了捶腰,说:“嘿,我确实把那小子打趴下了啊,别的不说,他敢还手?不过小子抗击打专业练过,我估计他也就是疼两天,算便宜他了。哼。哎呀……你下手轻点。”
闵柔又好气又好笑地拍了他一下:“照这么说,人家就让你打,你怎么自个儿伤了。”
“我这不是打得太用力了吗?最后想用下最近流行的十字固,没想到……咔擦,我的老腰……”沈学坚心虚地咳了一声,说,“不过我立马就站起来了,一点也没让他看出来,没给我们老沈家丢脸。”
闵柔微微拧了下眉,下手倒是轻了许多:“都是默认的事情,就你非整幺蛾子。得,自己最疼吧,我看你改行说相声算了。再说了,这要不小心你真的打得重了……”
老婆揉着腰,沈学坚心里舒坦了,说:“这是男人的解决方式。没事儿,我打多重他都给我受着,况且,我多克制啊。你看我就没往他脸上招呼,就怕打破相了,我们家溪溪不喜欢了……”
闵柔捶了他一拳:“你快拉倒吧,别瞎吹牛皮。”
恰好打在他扭伤的地方,略疼,沈学坚眼含热泪地给江衍发了一条微信:“你明天可要活蹦乱跳的来我家报道下,我都快被我老婆打死了。”
江衍:“……我也是。”
沈学坚回味了半天,明白了江衍这混账小子的“我也是”指的是“他也快被他老婆打死了”,怒回信息:“你是不是想死了。明天,道馆见,我要练下十字固!”
江衍没回。
沈学坚又发了一条给沈溪:“溪溪,把你男朋友往死里打。”
过了一会儿,那边回了一条:“叔叔,溪溪在吃燕窝。”
……
--
沈溪和江衍的事在双方家长经过一场“亲切友好”的会谈之后,算是尘埃落定。
但沈溪接下来的几天,却过得极富有戏剧性。
先是江城卫视播出了“新势力主持人比赛”第一轮复赛的片花,第一个片段,切
喜欢最珍贵的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