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是在天顺,不怎么听说蚩尤的事情,你一直生活在蚩尤,该是知道的。”
楚轩看了看她,犹豫了几息之后,才说道,“是宁王领。
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些,只觉得是想警告新王,不要学安王,现在却觉得,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宁王领?”这个名字也让宁云蹙了眉头,“你觉得和我家有关系?”
“安王伏诛之后,安王领是雍王暂管的,你知道,那时候雍王是没人敢惹的,都说安王领要并入雍王领了。
可旨意迟迟没有下来,十几年后,秦牧的儿子长大了,才分封了宁王领。”
楚轩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而是说出了前世的事实。
“可是,我家依然在天顺啊,并没有举家迁到蚩尤,我的父母和三叔,确实都死了,就算是他改成了宁王领,又能怎么样呢?
宁家失去的,一点都没有少,用什么能弥补?
就凭这个宁字?
是你想太多了!
你别忘记了,秦牧在前世与我并无交集,他不可能为宁家做这么多,就算是雍王有心弥补,区区一个王领的封号,也未免太看不起宁家了。
父亲是因为信任他家,才会亲自出征的,可最后却丧了命,他们也是害死我父亲的人之一。
除非他把宁王领送给宁家,但你也知道,没有这回事。”
楚轩抿了抿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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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还没来得及联系,桑林回去的时间就到了。
楚轩送他离去,言辞间颇多期待,桑林到底是收了他的厚礼,不好说的太绝,只能连声保证,一定会和头人提起此事,让楚轩耐心等待。
两人原本的计划,是在妙无回来之后就给他看弩箭的,可妙无竟会没有按时赶回来,实在是叫他们意外。
楚利已经带着人沿着妙无走过的路去搜索了,但楚轩和宁云都不抱太大的希望。
妙无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楚利更不可能了。
没了弩箭,楚轩也没了本钱和桑林提出要见头人的要求,只能不断的和他说好话,让他尽早告知头人,自己求见的事情。
桑林满口答应,却又说了要看头人的决定,定不下来时间。
他是出来采买的,带了不少车马,都装的满满的,车辙在路上压了深深的泥印。
宁云以前也曾押运过娘草,车队里面,一定是有沉重的东西,看来,沉沙河里得到的,怕是到了这个车队了。
走在路上,楚轩和桑林骑马并行,装作随意的问道,“桑林兄弟的官话说的很好,没想到红侗人也有这么懂官话的。
我曾听桑林兄弟说过,头人找了几个蚩尤师爷,没想到桑林兄弟学的这么快,这么好。”
桑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些师爷都是只听头人的命令,没时间来和我们说话,行事神秘的很,和我们没来往的。
这些官话都是夫子教的,他是读书人,从小就交我们识字学官话,在他来之前,我们寨子也就一两个负责采买的会说官话。”
既然打开了话匣子,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桑林到底是山民,没楚轩那么多的心眼,几下就被他把夫子的底细套了个明白。
“夫子十几年前避祸来到我们寨子,被头人收留了,感其恩也为了躲避仇敌,一直在寨子里面,平时就是教导孩子们,寨主遇见事情,也都找他问问。”
“这倒也是难得,孤身一人十几年,你们头人难道就没安排个人照顾下夫子?”楚轩不着痕迹的探听着消息。
“头人送了几次,他都推了,族里倒有些女子喜欢他,可惜他因仇家杀了自己全家,不愿意再想起伤心事,就一直一个人过了。”说着说着,桑林就话多了起来,“说起来,前段时间,他到时来了一对侄儿夫妻,说是家里人出事,辗转投奔,三人说了几句往事,抱头哭了一场。”
宁云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缰绳,这对夫妻,一定是乔装去的卫毅和小初!
小初居然追上了卫毅,两人扮成夫妻,一起到了红侗人的寨子。
也不知道那老夫子到底是不是他们锦衣卫的探子,若是的话,只能说,锦衣卫实在是厉害,这么远的地方,都能有人布置下去。
十几年的棋子,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了。
当即深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定下了主意!
不管妙无有没有回来,她都要去红侗人那里看看虚实。
就在当天夜里,妙无才和楚利等人一起回来了。
他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明显是刀剑所伤的,身上带了不少血迹,宁云一惊,“竟有如此厉害的剪径强盗?”
妙无看见她,虚弱的笑了笑,拿起一个包裹,“这个是你要的,抱歉,没能按时赶回来,耽误了你的要事。”
见他在这种时候,都不忘自己的所求,宁云眼眶一红,呜咽着说了一声,“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着这种事情?
晚不晚没什么关系,你没事就好。”
一边说着,赶紧打来热水,帮着大夫为他处理伤口。
看着大夫在给他包扎着,楚利则帮着将盒子放在了桌上,对着楚轩说道,“我们是在半路上遇见他的,伤的很厉害,看来遇见的是高手。
万幸没有追上来,不然我们很难活着回来。”
妙无身上不少刀伤,还好都避开了要害,医生为他包扎时,他一直在闭目养神,药膏撒在伤口上,他眉头都不皱一下。
听见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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