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小声点!”十夫长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想活,可别连累弟兄们,要怎么做,咱们暗中商议,这里虽然偏,万一有人听到怎么办?”
说完,他站起身来,“都别坐着了,赶紧走完一圈,回去交差,这事咱们自己再找个地方合计合计,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看见那些人有气无力的走了过去,宁云暗自松了口气。
再对比一下雍王军营里的巡逻兵,顿时就觉得,安王输的不冤枉。
就凭这些士兵展现出来的士气,加上山民那些没有组织、临时组起来的军队,若不是父亲和三叔都身中剧毒,他们怎么可能杀得了父亲?
一想到父亲的死,宁云的目光就冷了不少,安王该死!
可在背后cao作一切的巫神殿大巫师和天巫女更该死!
秦牧见她面色阴冷的看着那批人离开,手指都扣进了墙缝里,显然是十分愤怒的。
拿起她的手,却被宁云一把甩开,戒备的看着他。
秦牧误会了她愤怒的原因,苦笑道,“我知道你是将门出生,最恨这种临阵脱逃的士兵。
但士兵也要看自己效忠的主帅是不是值得自己卖命,宁帅和我父王都是治军有方的良将,可安王何德何能,要人这么效忠于他?
刚才你也听说了,他还蠢到克扣粮饷,这更是军中大忌。
我父王和宁帅每年自己拿出来补贴军中的钱银都不知道有多少了,士兵们谁看不见呢?”
“我早料到安王的士气不高,没想到低成这样!”江星纬笑着试图缓和气氛,指了指那些人离去的方向,“如果到时候我们能提前解救了安王扣押的那批家眷,倒是可以策反不少安王的将士了!
今天晚上这一趟,倒是有意外的收获!”
“这说明天运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秦牧非常自信的说道,“有这种想法的安王兵不在少数,我们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江星纬看了看他,将叶川扶起来,推给了岳玲,“我就不走了,你们出去吧,我留下来打听好关押的地方,组织下人手,提前拿下这地方。”
“也好,你办事我最放心!”秦牧说着,从手上褪下一个戒指递给他,“安州城内,我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的去吧,说不定明天早上,我就可以开门献城了!”江星纬接过戒指,笑着在手上抛了抛,“赶紧带着他们出去吧,别在这里晃悠了!”
秦牧看起来和江星纬关系很好,见他那样子,不放心的叮嘱道,“你自己也要小心点,不要去动巫神殿,等我们大军进城了再处置他们!
有事及时和我们联络,现在大局已定,没必要犯险!”
“知道了,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吧!”江星纬不满的挥挥手,转身就走了!
秦牧叹了口气,看了看他的背影,对着宁云说道,“我们也走吧!”
几人回到雍王大营已经是深夜了。
可营地里依然是灯火通明的、戒备森严的样子,层层口令之后,才放了马车进去。
雍王在营帐内等着他们的到来。
小初想要跟着进去,可被小太监客气但坚决的拦住了,只能对宁云低声说道,“小姐,在我营帐内等你,你自己要多留心。”
宁云点点头,“你也小心点,别乱来,我没事的!”
叶川看见雍王端坐书案前,二话不说就跪拜起来,“秦山见过雍王叔!”
“起来吧!”雍王抬了抬手,示意小太监将他扶起来,给他搬了凳子坐,“你受伤了,别逞强,坐着说话吧!”
说完,看着秦牧和宁云,指了指凳子,“你们也辛苦了,坐下吧。”
他看了一圈,都没看见江星纬,看着秦牧问道,“阿纬呢?怎么又没影儿了?”
“关于这点,我正要向父亲禀报!”秦牧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放下后,对着雍王说道,“我们发现安州城,比我们想的还要脆弱!”
说着,就将在路上偷听来的谈话内容一一说了,也说了江星纬的打算。
雍王蹙眉听了他们的想法,点了点头,“也是个办法,这孩子做事看似荒唐,实际上很有分寸,他去做这件事,应该没问题。
说不定真的能在天亮之前,说动守将开门献城呢!”
说完之后,雍王的目光就落在了叶川身上,目光和语气都变得柔和了起来,像个和蔼的长辈似的,对着叶川说道,“你是乌朗达秘密收的弟子吗?
乌朗达和我也有过数面之缘,是个令人尊敬的大师,他现在还好吗?巫神殿有没有对他用刑?”
一连串的问话,显得他十分的关心乌朗达,也充分表明了他对乌朗达的笼络之意。
叶川不敢隐瞒,想起身回答,就听见雍王对着他虚抬了手,说道,“坐下说话吧,不必起身了。”
他才道了谢,才说道,“禀王叔,师父现在被安置在安州城的一个书社里面,那里很安全,安王查不到那里去的,世子殿下也知道地点,命人多加关照。”
听见他称呼自己的父亲为安王,雍王不动声色,假装没有听出来,点点头,“如此就好,他是难得的人才,巫神殿内斗不该波及到他。”
听出了雍王的意思,叶川趁机说道,“王叔,我这师父是个一心扑在巫术研究上的人物,对巫神殿本来忠心耿耿的,可现在被右巫祝扣上了谋反的帽子,又不可能去见大巫师,亲自向他老人家解释自己的冤屈,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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