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看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趁乱浑水摸鱼,宁云忧心道,“你可千万别冒险,越是乱的时候,那些秘密的地方越是重兵把守.
找不到这个玉牌也没关系,我们还有三块呢,天巫女也不会马上就把我怎么样的。
何况,我们混进来都找不到线索,她在外面,就更无计可施了!
我不信她还能比我们先找到东西。”
苏绵叹了口气,“也是这个道理,可我们现在白跑一趟,吃了这么多苦,什么也没得到,实在心有不甘啊!”
三人正说着,卫毅突然眼神一凛,对着两女使个眼色,迅速的从窗后退了出去。
她们马上做出才准备换下脏衣服,准备好好洗个澡的样子,就听见门外有敲门声,她看着苏绵苦笑道,“再遇见不妙,我就今夜诈死了,陈婉过的这日子可真不好熬下去了。”
苏绵无奈的看着她一眼,咕隆着,“要死也得找到玉牌之后死,现在死算什么?”
苏绵起身开门一看,是之前在树林中帮战无止看病的大夫,这个大夫该是黑锋骑里的军医,出现在这里不知是何用意?
“我前来为夫人请平安脉!”来人也是一副言简意赅的样子,没等回答就径直走进了房间在桌前放下药箱。
宁云走上前,伸手按住他将要打开的药箱盖子,蹙眉问道,“是战无止大人命你来的?”
之前战锋恨不得生吃了她的样子,怎么可能找军医来给她诊治?
想来想去就只可能是战无止。
诧异的看她一眼,大夫还是点头干脆的回答,“是!大人说你可能身体不舒服,要我过来看看。”
“那请您回去吧,我没事。”别说她真的没事,就是有事也不敢叫个战锋的医师来看,万一看出什么破绽来,那才是麻烦大了。
苏绵不由分说的将大夫请了出去,一边关着院门,一边嘴里低声抱怨着,“有什么好来的?现在谁稀罕你们假惺惺的充好人?”
等她洗完澡,在院子里就着斜阳晒头发,苏绵开门准备去再领些澡豆,刚开门,就看见战无止伸手想要推门进来。
他依旧穿着黑锋骑的黑色衣服,肩头稍微有些臃肿,但并不影响行动,腰间重新挂了一柄腰刀,暗黄色的熟牛皮的刀鞘上还镶嵌着数颗大小不一的宝石,显然不是常人能拥有的。
披头散发的不能见客,宁云赶紧避到了屋里,苏绵在外面语气不太客气,沉着脸儿壮着胆子生硬的问道,“这位大人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我听说你不让大夫帮你看病?”战无止没理苏绵,走到门口对着门沉声说道,“树林里湿气太大,很容易生病,还是让大夫帮你看看的好。”
她无语的在门外翻个白眼,你这是怕我死的慢吗?
想归想,在门口柔声说道,“没什么大碍,我会自己煮点姜水喝的,不必劳烦大夫,战大人也请回吧。”
“但。。”战无止蹙着眉头,站在门口,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战大人,我之前曾说过,若是还想我们能活命,请不要对我们特别照顾,以前如此,现在还是这么说,大人请回吧。”透过门缝,宁云能看见他刚毅的表情出现了几分松动,赶紧趁热打铁的说道。
他似乎想推开门,伸手按在门上,苏绵顿时疯了似的拦下了他的手,伸手大字型的挡在门口,配合着宁云的话,对着他大喊,“你要死也别连累我家小姐!”
战无止猛的止住了动作,瞪了苏绵一眼,苏绵被他带怒的目光吓的一缩,身子哐的撞在门上,旋即像是有了主心骨般的,抬起头,勇敢的他对视,小脸儿吓的惨白惨白的,声音带了几分颤音,却还是鼓起勇气怒斥道,“你不过是个家臣,几次三番的来我们院子,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战无止的怒气被她这几句话打的荡然无存,居然变得犹豫起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忠心护主的木槿,几次想要说话,却都开不了口。
“够了,木槿你退下。”隔着门,宁云的声音不得不大一些。
心不甘情不愿的退下,木槿故意站在厨房的门口,戒备的看着战无止。
战无止看着原木的木门,仓促做出来的门并未做过多的修饰,刷了简陋的暗红色油漆,还有一股子漆味儿,边角料做出的门和客厅的木桌一样,留有不少缝隙,透过那些缝隙,依稀能看见她略显苍白瘦弱的脸。
精致五官上没有表情,宁云一脸的凝重,手扶着门板,声音平稳却坚定,“战大人请回吧,以后,也请不要再来这里!”
战无止身子猛的一僵,双手握拳,半晌,才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
她说出这句话,不远处的木槿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看着战无止默默离去的背影。
【师姐,他好像很伤心呢。】木槿说着,但语气里掩不住的幸灾乐祸,显然对战无止并无好感。
“那又怎么样?
即便我是真的陈婉,就如你所说,他是家臣我是主母,战锋难道还能成全不成?”没好气的点点她的额头,看着她笑着故意伸头去顶自己的手指,“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找到东西走人是正经!”
“他不来也好,我们更自在,师姐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真好,不愧是师姐。”苏绵抱着她的胳膊和她撒娇。
“那当然!”卫毅重新翻窗进来,捻起宁云的秀发深嗅了一口,打趣道,“能把我都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哪会这么简单!”
背靠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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