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愣了愣,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比以往鼓了不少的爱人肉上飘去,咽了咽口水,“当初是花儿,如今是……狐狸精。”
跟望秋呆久了,狐狸精一类的词,娇娇都是当成赞美来听的。鼓了鼓嘴巴就不跟江鹤计较了,缠着人问红果的事儿。
江鹤拿了一会儿的乔,终是说了出来,“跟程夫人的娘家里应外合,只带了一个红家的老仆,趁子虚不在的时候跑的。你不必担心,红果当年也是在江湖上闯荡过得,身上有些看家守命的本领。而且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应光亲自带着人去找的,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了。”
娇娇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很是坚定地道:“我不许你去找。”
江鹤早知这小坏蛋会这样,脸贴脸的蹭了蹭,“娇娇,你要听话。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子虚如今都不成个人样子了,红果要是找不回来,他会没命的,我知道那种感受,宁愿死了干净,却是不敢死舍不得死。”
娇娇任他蹭了一会儿,抚慰夫君仍旧心有余悸的创伤,当初是我任性了,可是红果姐姐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正经夫妻,可是红果姐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程子虚总是口口声声的情深意切,可是伤害红果姐姐最深的就是他。如今红果姐姐跑了,一个人自由自在的有什么,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让我亲哪里就亲哪里,好不好,你不要把红果姐姐抓回来。”
一边说着,她还暗示意味十分强烈的摸着江鹤脐下三寸之地。
江鹤被她一摸就精神,有些心猿意马,只是还是有些为难,“我跟子虚这么多年的交情……”
娇娇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了,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一拍小手,“这样吧,找到人也跟程子虚说,但是不许他强制把红果姐姐带回来,也不许他再像以前一样关着红果姐姐。至于他们俩人怎么样,是他们俩的事儿。但谁也不许来强的耍硬的!”
说完也不给江鹤反驳的机会,豪放的给夫君宽衣解带兑现之前的承诺了。
江鹤一个大男人,大刀阔斧的仰靠在龙椅上,呼吸一阵粗过一阵,不时地还闷闷的叫几声,荡漾的不得了。
番外二:包子,一串儿
江鹤登基的同时,娇娇成了皇后,圈圈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太子。在他有羞耻心之前,总算摆脱了圈圈这个名字,正式更名为江桓。为了维护他一国太子的赫赫威名,母后也被父皇强令禁止喊他那个不伦不类的乳名。
当了太子的江桓,顶着一张极肖母亲的脸蛋,偏偏性子越发的像父皇。总是板着一张笑脸,背着小短手,架子端的足足的。面对外人从来都是一张棺材脸。
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孩子气,后来随着母后一个接一个的生弟弟,他也越发的稳重。谁让他的父皇太小气,母后太天真呢。他也只好又当爹有当娘又当兄长的,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弟弟长大。
就比如现在,刚刚下了课的皇太子,正在闭目沉思今日夫子讲的课,想着怎么解答会更加的精妙。本来万籁俱寂的书房,就猛然响起一阵阵踢踢踏踏的奔跑声。还有一个声音在小声提点,“你们两个又把规矩忘了,不许跑!”
然后是两个及其类似的声音异口同声的道:“自家人面前,没关系!”
江桓抚了抚额头,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书案快速的整理干净。以防小魔头进来荼毒他的功课。
“你们俩又淘气,怎么不听二哥的话?”
小三小四还没有桌子高,不过三四岁的样子,口齿清晰异口同声的道:“二哥还小,应该听我们的。”
江桓板了脸,“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就算二弟只比小三小四大了两岁,那也是哥哥不是?
老二江韫跟父皇长得十分相像,性子却既不像父皇,也不像母后,反倒跟舅父泰佑想了个九成九。小小年纪就温润如玉的,摇着一把舅父亲手画的扇子走进来,先是规规矩矩的对着江桓行了礼,这才笑道:“大哥还不晓得他们,我哪里管得住。就得交给父皇收拾一通,才老实的下来呢。”
小三小四一齐打了个机灵,齐刷刷的缩了缩脖子就鬼哭狼嚎开了,一边一个抱着大哥的大腿,“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可是你的亲弟弟啊,呜呜呜,父皇好可怕,不要去。”
江桓一把一个揪住耳朵,这么跳脱的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想起父皇曾经双目含笑的斜倪着母后,说是像母后。江桓撇了撇嘴,母后是这么温柔贤淑的女子,是这么慈爱体贴的母亲,怎么可能?
板着脸道:“这个时辰都要用晚膳了,又跑出来做什么?”
小三用袖子擦了擦没有一滴泪水的眼睛,可怜兮兮的道:“小三都有好多好多天没有见过母后了,小三想母后。”
小四也不甘示弱,“小四每顿饭都要给母后留一只鸡腿藏在衣柜里,可是如今都装不下了,母后都没来看看小四。”
江桓的脸色一僵,“鸡腿藏哪里了?”
“衣柜里,我藏得可严实了,都在衣裳袖子里呢,奶娘都没发现。”小四得意洋洋的道。
江桓无语,如今可是三伏天,也不知道奶娘丫头们是不是瞎了还是鼻子坏掉了,那个味儿都遮不住的。
江韫也才不到五岁,再翩翩公子人如淡菊如温玉,也是个孩子,有些委屈的道:“我也很久没见过母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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