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下车之后,没有一句话就回了房间,茫然地坐在床上,还没有从怀孕两个字中反应过来,一开始没人在她面前提起,自然不会往那方面想,可听到雪莉的妹妹提及怀孕,她才回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突然出现的自认为功法出了问题的症状,可不就是孕妇的特征表现吗?
枉她还精通医术?却连这么明显的症状都给忽视掉了,可起来,苏青之所以不往怀孕上面想,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给自己把过脉,并没有把到喜脉,所以才会在第一时间就把怀孕暂时剔除掉。
而且从内心深处,她也不愿意相信,她会怀孕,先不论人兽之间会不会怀孩子,况且那毕竟只有一次,怎么可能就这么倒霉中招呢?
现在,很多夫妻,怀孕之前,这准备,那准备的,有时候几年都还怀不上孩子,怎么到了她这儿,就……
苏青眼里透出难以想象的意味,再次给自己把了一次脉,等感觉到脉搏跳动之后,她的神色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简直就像有人告诉她世界末日来了一般。
脉搏跳动的规律,可不就是喜脉吗?这还是外公手把手教的,在很多孕妇身人实践过,一个都没有出错的脉相?
苏青可以肯定,自己的脉相千真万确是喜脉,前段时间一直没有把出来的喜脉。
此时的苏青,仰头盯着雕花木床的帐顶,脑子一片空白,无力去想任何事情,也不知道该想什么事情,或者换句话,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手下意识地放在下腹某处,那里正是近段时间以来,每将她修来的灵力全都吸走,却还要闹腾不止的团状物。
手放上去的那一刻,似乎能够感觉到它蓬勃强悍的生命力和一股莫名的亲切之感,这种感觉很是怪异,仿佛能察觉到,它的喜怒哀乐,不可分割的血肉。
可一想到孔铭扬的狼身,苏青就止不住地战栗,现在自己下腹处也正孕育着一条狼。
苏青猛地摇头,试图摇掉脑袋中不愿出现的画面,可这样做无非是自欺欺人,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
先不,她十七岁不到的年龄怀孕,有多么惊悚,罕见,光是怀的是一头狼,这一点别她家人不能接受,就是她自己也不能接受。
虽然这段时间她已经慢慢接受,围在身边的孔铭扬是异类,是狼的身份,可这并不代表着,她还能再接受孕育一个狼出来。
这完全颠覆了三观的事情,就像一枚炸弹,将苏青向来平静无波的情绪给炸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各种情绪纷至沓来,混杂在一起,折磨着苏青的大脑和神经,考验着她的心脏承受能力。
如果放在任何一名女性身上,估计早就吓得晕厥了,而苏青此时觉得,要是她也能晕厥过去,醒来这一切都只是梦,那该有多好。
做梦?不存在?想到这里,苏青眼中闪现一抹决然,立马坐起身来,运转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朝着下腹去的那团东西袭去。
可灵力刚到那团东西的附近,它似乎察觉到了敌意,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奇异地释放一股力量围绕着苏青的灵力,像是示好,撒娇,求饶……
苏青心脏处最柔软的一块肉似乎被紧紧掐住,痛得窒息,痛得绝望,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再看她的脸上无声地滚落了一串泪水。
随着痛苦不已,那股像团状物袭去的灵力,顿时散开了去,苏青再次无力颓然地倒在床上,感觉到那团物体也似乎安然不动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着心脏的手,还能感觉下面咚咚的跳动声。
苏青泄愤地锥了几下床板,她居然无能地下不了手?那一刻居然痛得要窒息。
她该怎么办?不忍心下手,只有留下,可留下,怎么给母亲解释她怀孕了?生下来的若是狼,她又给怎么告诉母亲?
还有孔铭扬?孩子的父亲,她又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但唯有一点她心里很清楚,那就是,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如他的意。
这种心性狡猾,诡计多端,死缠烂打之人,绝对不是她心中的良人。
不管是上世还是这世,她都没有想过,找这样的人过完一生,她觉得,那简直是考验她为数不多的耐性,估计早早就被他气死掉。
虽然她这辈子,对感情并没有报什么渴望,但若是找个人一起生活,那也应该找像马建中这样,儒雅稳重,脾气好,包容强的男人,而不是像孔铭扬这样,时不时就要抽风之人。
由于苏青晚上过了凌晨才睡着,第二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金黄色,暖融融的太阳光,透过窗棂格子透过来,洒在床边不远的空地上。
空气清新,明净,似乎能看到,阳光中的灰尘在不断地飞舞跳跃,给人一种强悍生命力的表现,别微低贱的灰尘,就是任何一种生命形态,都有它生存的权利。
苏青起床,洗漱之后,推开房门,呼吸了一口新鲜清新的空气,顿觉昨晚阴霾不好的情绪,全都散发了出去,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脸上呈现出柔和的光彩。
“苏青,昨晚孔,你跟朋友吃饭的时候,吃坏了东西,身体不舒服,妈今一大早特意熬了米粥,养胃,快多喝点。”
苏青走到饭桌前,章书玉盛了一饭香气浓郁,软软糯糯的米粥放在了她的面前。
“谢谢,妈。”苏青看到母亲为自己忙活,右手下意识地放在了下腹处,抬头感激地看着母亲,“现在气越来越热了,你和林阿姨去商场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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