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家子老人孩子,天天热热闹闹,情调从何而来?
程一笙脸色微红,的确,这段时间都在忙,家里又是闹闹哄哄,每晚忙完累的就睡了,哪还顾上情调?大概有孩子的家庭都是这样吧!
殷权看她娇羞的样子,不由心里一荡,但是他还是打算先解开自己心里的疑问,便开口问她:“什么男人更年期?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程一笙笑了起来,说道:“这事儿啊!白斐蓝的脸总是臭臭的,莫习凛说他是男人更年期提前。我就好奇了,男人更年期是什么时候?都什么表现?”
说到这里,她终于绷不住笑,对他说道:“我就是想着,等你到了更年期,我多让让你呗!”
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殷权看她坏坏的样子,不由伸手去挠她痒,惹得她不断地笑着求饶。
前面钟石是无限尴尬,老板啊,您在搞夫妻情趣的时候,能不能避讳一下司机呢?他发现这老板结婚久了,真是越来越不矜持了。
其实殷权跟程一笙本来打算正经说话的,事情来得太突然,就忘了前面的钟石。
殷权见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不给她挠痒,程一笙刚发现车子挡板没有升起,刚才失态了,她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看前面。
殷权转过头,明白她的意思。殷权心想,你这女人太坏了,我得回击一下吧,于是他正色地问钟石:“钟石啊,刚才你听到什么了?”
钟石快喷血了,老板,有你这么为难下属的吗?现在就算是泰山压下也要岿然不动,如果露一点馅,后面就是老板跟太太一起收拾自己了。老板还好,无非就是用去非洲吓唬人,可太太是他最害怕的,瞧瞧跟太太作对那些人被收拾的,想到这个他就不寒而栗!
程一笙没想到殷权会这样问,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她气的在底下掐殷权的腰,殷权忍耐力可是一流的,坐得稳一点没动,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
钟石此时说道:“殷总,现在正是下班点,路况太复杂,我专心开车呢,没听到您刚才跟我说话了呀。您跟我说的是什么?”
这下不止程一笙忍不住笑了,连殷权都忍不住咧开嘴,“路况太复杂”?亏这小子想得出来。
程一笙笑得肚子都疼了,说道:“钟石啊钟石,我真该推荐你去演电视,准能拿个奖回来!”
刚才她和殷权在车里闹的那么厉害,钟石听不见才怪,这慌扯的,假的跟真的一样!
钟石觉得现在自己承认也不好、不承认也不好,于是只能挠头装傻了,希望可以过了这一关。
大概是殷权真心不忍再逗自己的属下,打算放过他,他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转头对程一笙说道:“一笙,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你有没有怪我冷落你了?”
转得太快,程一笙脸上的笑还没消失,此时听他这么问,不由怔了一下,然后淡下笑意,奇怪地问他:“老公,你怎么会这样问?”
其实他刚才是看莫习凛等人都围着她想哄她高兴,他难免觉得自己这个做丈夫的,天天忙工作不陪她,似乎有悖于当初他要疼她的初衷,可是他现在一下扩张这么大,难免顾不上他,所以他有时也会迷茫,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他想要强大,不是为了自己,但对于她来讲,那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她见殷权没有说话,脸上露出凝重纠结的表情,她便接着说道:“老公,你这么忙也是为了我跟孩子啊!再说我也有自己的工作,不会觉得被冷落!”
生活充实、有精神寄托的女人就不会觉得空虚,也不会把满心的期望都放在丈夫身上,这无形中会使丈夫轻松很多,减少了很多的家庭矛盾。
殷权见她这样说,心里稍稍放开一些,长长地舒了口气说:“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程一笙将头放到他的肩上,微微笑着说道:“老公啊,其实你想的很对,等你叱咤在世界之颠,我屹立于世界节目之上的路,就更好走了!”
她的目的,不是真的为了让他扩张好使自己做节目顺利。而是她看到殷权的犹豫,现在殷权的事业已经扩张出去,可以说没有回头路了,只能一门心思走下去,如此的话,她不如给他一些激励。
她知道,自己这样的说法,对殷权来讲,就是最大的激励!
果真,殷权听了她这话,跟打了鸡血一样,眼前又展开蓝图,那一番繁荣景象……
晚上,两人又找到了初恋般的感觉,这让他们都觉得新鲜,劳碌着的疲惫心灵,也在一瞬间修复了!
这天晚上,过得最不好的就是白斐蓝和莫习凛了。开始白斐蓝还在质问莫习凛,后来就是莫习凛折腾得白斐蓝头疼不已。
白斐蓝的妥协也是被莫习凛烦的,没有一个人能受得了一个大男人唠唠叨叨,在你耳边没完没了的,你不答应,他还不让你睡觉。白斐蓝觉得这是世上最痛苦的刑了,他简直被烦得想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反正最后胜的是莫习凛,白斐蓝含泪吞血同意以后不再为难程一笙,见到程一笙要笑脸相迎,对程一笙的态度要恭敬,对程一笙要做任何事的时候,得有眼力价儿,像仆人一样……
如有违反,莫习凛就要跟他没完!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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