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指着马家军逃跑的方向愤怒地说:“马家军在寺庙周围修筑工事实属大逆不道,我们再三乞求,希望他们换个地方,可匪徒们不但不听,反而恐吓我们说,疯子军来了以后,不但寺庙要烧掉,连你们几个‘性’命也保不住,今天看来,这完全是欺人之谈。”
看着衣服单薄在夜风中瑟缩着的战士们,老和尚脸上显出不安之‘色’,恳求说:“山上夜里风寒,大军在外‘露’宿,贫僧实为不忍,请无论如何到庙内一歇。”
……
滔滔黄河出了青铜峡口,一下分出数条细流滋润着两岸‘肥’沃的土地,贺兰山挡住了宁夏西北部腾格里沙漠的风沙寒流,使这里的气候温和,成为古今闻名的“塞上江南”。
可是现在的“塞上江南”已经变成一片泽国。
马鸿逵在河东进行布防,妄图阻止疯子军进入金积、灵武地区,焚烧汉渠南的民房,把老百姓全部赶到渠北。然后,将汉渠水位提高,将汉渠掘三五米至10多米的口子30多处,并将汉渠的桥梁全部拆除。顿时,金积县西南20余里的地区黄河水泛滥成灾,村庄、田禾、公路全遭淹没。大水淹没1。4万余亩稻田,冲毁民宅600多间。
为了拯救灾难中的河东父老百姓,疯子军部队不顾黄河水没过膝、道路泥泞继续向前‘挺’进。
江大帅不耐烦地站了起来,踱着方步。
在这里急也没用。
江大帅出了书房,去园子里散散心。
园子里这点深秋萧瑟的景致,他早就看腻味了,他再也不想去看一眼。漫无目的的在院子转圈。
“有人吗?”园子里翠楼上忽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来人啊!”
“这不是宋小妹吗?”江大帅走到小楼‘门’那里,脸冲着楼上问:“这里没人,有啥事啊?”
“江哥,是你吗?你快来!”
“出了什么事?”江大帅担心地问。
楼上没有了回答。
江大帅急了,噔噔地上了楼。亭子间的‘门’关着。前楼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暗幽幽的水绿‘色’的电灯光。他在卧室的‘门’口停了下来,高声问道:“小妹,你在这里吗?”
“在呢!”里面传出有气无力,媚‘惑’到骨子里的低语:“你进来。”
江大帅推‘门’进去,揭起绣线软帘,进入里间。卧房里是一片绿‘色’,在水绿‘色’灯光照耀下,迎窗右边墙角那里是淡绿‘色’的梳妆台,这边是淡绿‘色’的大衣橱,紧靠窗口的是淡绿‘色’的小圆桌和淡绿‘色’的矮背椅子。窗帷也是草绿‘色’‘花’布做的,只有沙发‘床’上那‘床’缎子夹被的面子是粉红‘色’的。
宋小妹穿了一身粉红‘色’的细麻纱睡衣,短袖口和领子都绣了荷叶‘花’边。她那凝脂也似的雪白细腻的皮肤隐隐可以见到,上衣有个钮扣没扣,有一小部分白‘玉’一般的隆起的‘胸’脯敞‘露’在外边。她蹙着眉头,觑着眼睛,半闭不闭的,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荷‘花’池里一朵睡莲,散发出沁人心腑的清香。
江大帅只顾看那些‘女’孩子闺房里的陈设,没有看到宋小妹,惊奇地愣在那里,心里想:“怎么没有人呢?”
宋小妹躺在‘床’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啊哟……”
这媚到极致的声音吸引了江大帅的注意,转过脸来看见宋小妹躺在‘床’上,浑身那副打扮使他心猿意马,困‘惑’地问她:“你怎么啦?”
宋小妹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地,腻声道:“我,我刚才换了衣服想睡下,忽然一阵头晕,差点倒在地上……”
“哦,”江大帅走过去,关心地问,“现在好一些吗?”
“现在头还像是针扎似的,痛得很……”
“要不要我去叫军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这里有从上海带来的西‘药’,”宋小妹伸出柔软的胳臂向淡绿‘色’的五斗衣柜一指,说,“就在这上面。”
江大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去,果然五斗衣柜上有几个小‘药’瓶,但是没有止痛片,只有一瓶阿斯匹灵,拿起瓶子问她:“吃片阿斯匹灵好不好?也有止痛的作用。”
“好的。”
江大帅倒了一杯开水,连着‘药’瓶一同送到她‘床’头淡绿的小立柜上。她如同瘫痪似的躺在‘床’上,四肢无力,说话的声音也微弱无力:“请你把‘药’拿给我……”
江大帅把‘药’瓶送过去。
宋小妹说:“打开。”
江大帅开了瓶,取出一片放在她手上。宋小妹没有接,脸泛媚笑,昵声道:“放到我嘴里……”
宋小妹仰起脸,双眼弯弯地笑望着他,把朱‘唇’微微张开,在等他。
江大帅弯下腰,轻轻把‘药’放到她嘴里。
手指碰到宋小妹的嘴‘唇’,她张开樱‘唇’连手指与‘药’片一并含进口中,那双美目眸光朦胧、媚眼如丝,看得江大帅神为之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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