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问你们，你们今天下午在案发现场，到底有没有看到一个头戴着鬼脸面具的杀手？！”
王所长厉声喝问道。
“鬼脸杀手？”
被王所长问得一愣，这几个人都是有些畏惧地开口道：“这个问题之前在局子里的时候领导您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再问一遍，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少废话！”
王所长没好气地吼了一声，再次问道：“说！看没看到？”
“没，没看到什么鬼面杀手。”
“对啊，哪有什么鬼脸杀手哦！”
听着他的问题，水上运动的老板和几个驾驶员都是连连摇头，声称自己根本没看到。
听到他们这样的说辞，李笑的眉头再次缓缓皱了起来……([m.520dus.com 书呆网]。)xh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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