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王爷的话,方,方才是王,王爷您身边的贴身宫女,翠,翠儿一直敲房门,轻声唤你的。属,属下见她是王爷您的贴身宫女,想必也是得到了你的授意,如今,这日头早已经是过了三竿,她来叫王爷您起床,这恐怕也是她的职责所在。
“虽然属下的职责是护全王爷您的安全,王爷您的贴身宫女前来,属下自然是不敢拦住,只能够是任由她来敲门和唤王爷您起床了。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还望王爷您明察秋毫。”大胡子张猛在下定决心向秦王殿下如实相告时,便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他身侧娇嫩身躯有些瑟瑟发抖的宫女翠儿,便狠了狠心,跺了跺脚,尽量委婉地把事情的原委讲清楚,不至于得罪了这个日后说不定能够成为王妃贵妃的貌美如花的小宫女。
很显然,大胡子张猛说的这一番话,真的是粗中有细,听起来已经是十分的委婉了,言谈之间,还不忘为宫女翠儿
开脱罪责,并十分巧妙地把宫女翠儿的敲门和轻唤,说成了她的职责所在,就连张猛自己说完话都不由地暗自佩服起自己能言善辩的口才了。
听了张班头说的这一番话后,如今已经毫无困意的赵德芳,这才想起来,方才轻唤自己的声音让他感觉隐隐约约像个女的,只是当时由于他的意识还处在迷迷糊糊中,因此便就没有多加留意。眼下,在张班头话中有话的提醒下,赵德芳这才如梦初醒,恍然大悟起来。
“翠,翠儿,你,你在门外吗?”赵德芳虽然在心里觉得张班头应该是没有诓骗他,却还是禁不住地问个清楚明白。
“王,王爷,翠,翠儿就站在门外呢。”方才被赵德芳那一番大声呵斥的话给吓得已是惊弓之鸟的宫女翠儿,在赵德芳和张班头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答之间,她一直都是浑身打颤,两腿发抖,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翠儿,那本王来问你。方才张班头说是你今个儿一大早,在本王所就寝的东厢房门外敲门和唤本王起床,此言是真的吗?”赵德芳方才还一副气势汹汹咄咄逼人的样子,在听到宫女翠儿的说话声后,想到自己这一次恐怕十有**是冤枉了张班头他们了,便就没有了十足的底气,继而有些心虚起来,却依然要故作一副虚张声势的样子,问道。
“回王爷的话,方才张班头所言,句句属实。只,只不过……”那吓得已是面如土色的宫女翠儿,在听到从房间里面传来的秦王殿下的问话声,比平日里威严了许多,当即便以为自己惹怒了秦王殿下,便想为自己解释一番,说道。
还未等到宫女翠儿把后边的话说出来,却被赵德芳给打断了,忙不迭地问道:“只不过怎么样?翠儿,你快些说来。”
“回王爷的话,只不过。翠儿不仅是今个儿一大早赶来唤王爷你起床,就在昨儿个半夜里,翠儿也在房门外唤王爷你快些起床了。还有,王爷,此时,已经是巳时的光景了。翠儿得到皇后娘娘的吩咐,一定要早些把王爷你唤醒起床的。都是翠儿不好,吵闹到王爷你了,请王爷责罚。”宫女翠儿一说到这里,便就感到心里充满了委屈,当即,在眼眶中蓄谋已久的泪珠,“哗啦啦”地纷纷滚落而下,一边轻声哭泣着,一边轻声细语地回答道。
方才,那说话不仅嗓门大,语速也比平常人快了许多的张猛,在提到“此时已经过了日上三竿”时,赵德芳有些没大听清楚,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此时,赵德芳对于宫女翠儿语速有些慢的话,听的是仔细和真切。
在赵德芳听到宫女翠儿说到昨个儿半夜时分,宫女翠儿是前来唤过他起床的,看着眼下张班头根本就不敢拦住宫女翠儿的样子,想必昨个儿这张班头也没有拦下宫女翠儿。
定然是昨个儿深更半夜宫女翠儿在自己离开之后才赶过来叫自己起床的,而她站在房门外唤自己起床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后,心里头一着急,若是叫上几个侍卫把房门给撬开后,见到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这个原本在房间歇息的秦王殿下不翼而飞了,想必是要出大乱子的。
不仅如此,现在已经是巳时的光景了,早已经过了时辰,也就是说距离午时也越来越近了。要知道,今个儿午时,是赵德芳前去赶往垂拱殿向他的父皇赵官家禀告自己是否想出了契丹人提出的那三个比试科目的应对之策来。心忧至此,让此时此刻的赵德芳心里慌乱不堪,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如何应对了。
好在,赵德芳毕竟在前世是留学米国做过博士的人,虽然是个没有拿到文凭的肄业博士,、怎么着也念过博士的人。在慌乱之中,他慢慢地暗自叮嘱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要慌乱,况且他已经寻找到了应对之策。眼下,最为要紧的就是,要询问一番宫女翠儿她是否在昨个儿自己离开之后进入过房间便是,只要确定了此事便就万事大吉了。
想到这里后,赵德芳先不忘看了一眼挂在他脖颈上的龙形玉佩,见到是龙形玉佩是正面朝前后,昨个儿和衣而睡的他,这才从床榻上一跃而起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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