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得利、凌司机、柴编辑火上加油,气愤地说:“更可恨的是,说我们是鬼,我们像鬼吗?害得全体员工吓得这时都缓不过神来。⊙,”
更多的人在喊:“回答问题,快回答,你们是什么人?”
群情汹汹,三大美女理亏词穷,花容失色,纷纷躲在我身后,将我逼上前头。我冷汗直冒,不晓得如何说?
耳听杨得利小声问细细:“细细,你们前台有手纸么?他妈的,这么热闹,偏偏老子肚子痛得很。”
细细说:“卫生间没纸了?我这里有,你拿去。”
阿媚愤恨杨得利老是出头,骂道:“我呸,老天报应,痛死你。”
杨得利边往外跑边对柴编辑、凌司机叫:“哥几个不要放过他们,我回来一起收拾他们。”忘不了再对阿媚示威:“你是哪里来的贱女人,敢假冒阿媚?”
我在众人严厉目光威压之下,低下头嗫嚅地说:“其实…也许…可能我真的是大家的同事,说不定大家工作忙,记得不清楚?”
细细、胡姓女同事等员工轻声说:“这人还在说是我们同事,可我们确实不记得他。”
陈总、王经理等领导则大吼:“荒谬,一个人不记得还可理解,哪有这么多人同时不认得你的道理?”
罗经理沉思说:“我们同时不认得你,你们同时又几个人不被认识。毫无疑问你们几个有共同点,而且来之前相互认识,你们百分之百是一伙人。你们应是一个团队,对我司抱有什么企图?快些老实交待。”
孔月亮抱屈说:“我们只不过是在电梯上认识的。”
李可儿和阿媚反驳道:“冤枉人也不能乱说,我们只是同乘过一部电梯。”
细细和胡姓女同事均说:“听那小伙子讲故事,这几个人的确在电梯上相识的,而且那人也摔了一跤。”立刻有聪明人提醒两个女人:“罗经理不是没听过,但不相信,用言语诈他们。”
柴编辑恍然说道:“难道除了这小子外,其它人也全部摔倒了,摔坏了脑子,所以一个个嚷着说是我们公司的人?摔坏脑子虽说与是我司员工没有直接联系,但摔得神经错乱,眼冒幻像,不是还讲我们是鬼吗?”
凌司机插嘴说:“很有可能。这部电梯是不是从三十二楼一直坠到下,就没停过?坐电梯的人全部被摔成七荤八素。”
柴编辑、细细、胡姓女同事以及另有几个同事,甚至包括王经理,等等,好多人忍不住想去敲凌司机的脑壳,说:“你就只知道开车,蠢呀,这么高的楼电梯没停过,直接掉下去,哪是摔坏脑?不活活摔死…。”
话说到这里,这几人愣住,“才怪”两字生生地吞进肚内。大办公室所有的领导和同事们全部呆着了,相互间以‘我明白了,你认为呢?’的眼光征求意见。
我和三个美女一时未领会他们又惊又怕的神情后面隐藏什么意思?我和三个美女奇怪地问:“你们怎么了?相信我们几个不是一伙人了吧?”
罗经理指着我们,一字字说出大家肚子内猜测的话:“这下子全弄通,你们坐电梯坠了下去,电梯并没停住。你们没被摔坏脑,而是更直接,一个个摔死。”
哗地一声,大伙如潮水般,退得离我们远远地。不少人恐惧地喊:“鬼,他们是鬼。”
罗经理边退边以宏亮的声音说:“没错,他们才是真正的鬼。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们认识我们,我们却不认得他们;也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他们眼现异象,出现幻觉。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是鬼。”
我打死也不相信,强笑说:“罗经理,我一直尊重您,但您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你们看看,我们活蹦乱跳地,与鬼有什么关系?再说,就算做鬼,也没必要冒充是公司的员工?”
阿媚对罗经理反唇相讥:“喂,我们说你们是鬼,你就马上报复?报复得没创意,捡现成的,鄙视你。”
罗经理对我冷笑道:“喂,你这小子,最初你不是说过没被摔,后来在我提示下,你又说摔倒。现在我再问你们,你们用心想想,是不是都摔了一跤?”
这句话问倒我,我挠挠头皮,说:“我只记得当时心慌失措,你一说,我觉得好像是。你没说,我又感觉没被摔。”
我瞧瞧阿媚。阿媚眼角往上,说:“我真不记得,我应该没有被摔吧。”
孔月亮喁喁私语:“难道我们真被摔下去了?”见李可儿一个人不说话,问她:“可儿,你好生想一想,你呢?”
李可儿摇摇头说:“没有,我头脑清晰得很。”
罗经理拍手道:“这就对了。你们几个同乘一部电梯,有同样的遭遇,却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这是为什么?大家知道吗?”
虽然罗经理嗓门大,听得清楚,大家都情不自禁地向他靠拢,连陈总也不例外,催说:“什么原因?罗经理你不要卖关子。”
我和三个美女同样想靠近罗经理。大家哄地一下拥着罗经理再退,与我们始终保持较远的距离。
一个个迷面即将理清揭开,罗经理异常激动。这个时候,他早已忘记害怕,占满一颗心的全部是揭穿迷团的成就感。
罗经理声音都变腔了:“这是因为,这四个人不知道他们自己已变成鬼。他们虽然一起被摔死,但每个人的个性仍存在,这是每个人成长的环境、背景和教育决定的。每个人对当时的情景有不同的记忆,这在心理学上有个专门术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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