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洗手间外响起高跟鞋声。…,这层楼只有我们四人,这必为三美女中的一人。哭久了,抑不住身体排泄系统的生理需求。
哪料高跟鞋声没赴旁边异性用房,直奔男洗手间而来。我吃一惊,总算该女性近身时,及时拉上裤头,遮掩重要器官。
我还在忙手忙脚地系皮带,听到身后阿媚幽幽地说:“都已经是鬼了,用不着赶紧赶紧地穿裤子。”
我一寻思,倒也是的。我怆然道:“是的,这只是具臭皮囊,就要还给上帝了。”
阿媚贴上我后背,咬着我耳垂,呼出醉人的热气,轻声说:“不如还给别人前,来一次热烈的那个,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了,不要浪费。”
我做吊丝已久矣,漫漫人生路,好歹走了二十二个年头,参加工作也近一年,可悲的是仍未经男女之事。身体对**之敏感,犹如经太阳爆晒了又爆晒的焦干柴禾,碰到点燃的火把;异性一欺身,尤其感受到后背的温温软软,人都软了下来。
我立即变得喉头发干,口齿不清地说:“你说得太对了,和你相比,我要蠢多了。”我之所以话说得模糊,是因为阿媚性子着急,扳过我的头,将红唇凑上,捂着我的嘴唇。
我立即缴械投降。我伸手去摸该摸的地方,这不需让人教导,无师自通。阿媚则伸手到我刚系上的皮带。
我和阿媚重重喘气。阿媚嗤笑着:“谁叫你系上皮带,这是何苦来着?”
阿媚话音未落,我们忽然听到细微的格噔声响。音虽小,但洗手间内只有我和阿媚两人,较为安静,不听到才怪。
我和阿媚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吓得脸色变了。阿媚颤声地说:“小张,是你么?你嫉妒,你吃醋了?”
我俩停了动作,扭头四处而望,只见空气未见生物。当然鬼魂漫于空中,没生命气息。
我恋恋不舍地说:“阿媚姐,我们快走。”
阿媚咬牙说:“我们也是鬼,怕它干啥?鬼怕鬼?没听说过。”
我感叹地说:“我们不是还不习惯于不害怕吗?”
我俩**火热中,均不忍心分离,虽说畏于不知在哪的鬼魂,但到底未见真身,惧意很快被**所掩盖。不过,出于心理上对**的渴望以及更不易害怕的考虑,我抱着阿媚往由里数起的第一个洗手间格子间走去。
洗手间共有六个格子,门均掩着。第一个格子间为马桶,其余为蹲位。我虽未实践过男女之事,但不表明我没有理论学习过,我脑海中对个别细节自然有预先的考虑。
阿媚三下两下撩拔,我俩即刻真刀实枪。阿媚经验丰富,又惊又喜地说:“卧槽,想不到姐搞了个童男子。”
用不了多久,我像火山一般爆发,喘气如牛。
阿媚潮红着脸,兴奋地说:“太快了,再来,再来一次。最后一回来两次,姐赚翻了。”
正欲挑枪再战,突然旁边响起一声格哒声,其音比已听到的那一声更大。我和阿媚以为工程部张工在这个格子间窥视,惊吓得血液如出闸的猛虎一样到处肆意乱撞,叫一声:“鬼呀!”连忙提着裤子裙子跑出。
才一出来,我疑惑地说:“不对呀,好像是其它格子间发出来的。”
阿媚也感到有异,和我低下头往格子间下方缝隙间瞧,倒没有看见任何异物。我心念一生,往每间格子间的门逐一踢去。
踢到最后一间,也就是靠窗的那间,赫然见到一个矮胖的人手双脚离地,像蜘蛛侠般用手攀着格子间内凸起的横梁。这个姿式固然让人无法发现脚,但可怜他无蜘蛛侠力量和本事,时间一久,脸憋得紫红,手脚也酸麻,难免磕磕碰碰,发出声响。
此人为我同一部门的同事,杨得利,得哥。这人内急,本来来上厕所,后来听到外面左一声鬼,右一声鬼地,同事们个个跑得无影无踪,洗手间外只留下几个哭天喊地的鬼,吓得更加不敢出去。干脆躲在狭小的空间,感觉更有安全保障。殊不知鬼也要上洗手间,女鬼更要求欢,结果撞了鬼的好事。
再保留蜘蛛侠姿式没必要,杨得利溜到地上,可恐惧浸入到他的骨髓,瑟瑟地哭嚷个不停:“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放过我吧。你不是喊我做得哥吗?看在你喊我做得哥的份上,饶了我吧。”
我哭笑道:“我和阿媚刚做鬼,还未适应,不懂如何害人。你走吧,我们不对付你。”
杨得利道:“那你们走到一边,我好跑过去。”
我好人做到底,说:“好吧,我和阿媚回到那一边的大办公室,过道上没有我们的人,你跑走就是。”
杨得利睁着无神的眼,连连点头。阿媚愤恨他破坏第二次战斗的好事,吓唬说:“我可先告诉你,除了我们四人之外,还有一个鬼,人呢你是认识的,你也应该在洗手间听到了,就是工程部小张。这个鬼不听我们的话,他要找你,不要怪我们。”
我和阿媚才一走出进公司大门,杨得利边逃边叫:“鬼呀,救命。”他像兔子般从走廊跑向电梯。
阿媚重新回到走廊。我随她往电梯方向张望。杨得利跑到电梯处,按了按钮,浑身颤抖地等待电梯。
阿媚吓唬地喊:“杨得利,你还不走,我来了。”
杨得利一个激灵,不敢等待电梯,朝楼梯口跑。阿媚痛快地笑:“娘的,做鬼真快活,没有谁不怕我。”
杨得利屁滚尿流地跑到楼梯口,推开防火门。这个大酒店厚厚的防火门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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