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的这点把戏,糊弄平常人或许还是稀松平常的事情,要想对付这些厉害的,却是没有办法。
一见俊哥儿已经来了,面色终于有了一丝缓和。
那几个大汉似乎也看出了俊哥儿厉害,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纷纷朝着俊哥儿的方向袭来。
“刺啦……”
其中还有一个手持弯刀的,看赵普逃跑,直接将手中弯刀扔了出去,一副凶悍的样子,眼神剑拔弩张这手上的功夫也极为厉害。
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着在赵普身上。
”噹……”一声撞铁的脆响响过,那弯刀却并没有如那汉子所愿打在赵普的脖颈上,反而是打在了赵普的胳膊上,将衣袖砍下,血旋即涌涌流出,手臂上的口子虽然不至于致命,皮外伤却还是有的。
俊哥儿见势,眼眶也有些发红。
单刀直上,了结这几个大汉也只是一眨眼的事儿,眼看着人头落地,那崔亮却不见了踪影。
俊哥儿重新站在赵普身边,看着外来的那些凌厉的黑影攒动,只觉如同捅了蜂窝一样,明晃晃的不见天日。
“崔亮呢?”对于崔亮抢妻子魏雨萱,赵普一向是不怎么子在意的,毕竟赵普跟魏雨萱夫妻伉俪情深,自然容不得旁人插足。
但是今天这个情况就不能时而不见了。
那崔家的小公子平日任性张扬,被兄长宠,被仆人供奉,终究是一副赤子心肠,从无大错。
然而被崔亮如此轻易的杀死,一个活泼灵动的幼小孩儿竟然就这样死在了亲兄长的手中,赵普虽然不算仁义之师,却总还没有磨灭良知。
——崔亮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啊!!
赵普大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面色中有些凄苦,对着一众奴仆高声呼道,“各位,可知道崔亮在哪?”
毕竟是旧主,那些小仆从脸上还是有些面面相觑的。
赵普继而大呼,“各位若是朋友子应该将他行踪告知,若有知情不报,别怪我视为同党!!”
“我等确实不知。”
一些小仆从已经吓得跪在地上。
“崔亮今日杀了亲兄弟,来日又怎么会留着你们这些人?但凡有些脑子,总该为自己留条后路,不该愚忠的。”赵普呵斥道。
其中有几个马上呼道,“我等确实没有半点窝藏之心,崔家小公子宅心仁厚,那吴家夫妻入门早,平日里待我们又是极好的,我们怎会窝藏那等不忠不义之人?”
“就是,赵姑爷,即便是今天没有您老人家,我们总归也会将这崔家不孝子绳之于法的,安子,你说呢?”
这侍从话锋一转,旋即看向了一个独眼的家伙。
那独眼的长得面相丑陋些,脸上的神色却是很精明,听到那侍从逼问,只得憨笑,“哪里话?”
“哪里话?”几个仆从顿时横眉冷对,“赵姑爷,这人天天在崔亮屁股后头转悠,说是崔亮的左膀右臂也不为过,这人对崔家的所有财物都可以如数家珍,又怎么会不知道崔亮的行踪?”
说道这里的时候,众人都纷纷愤然的看向那独眼的。
独眼的连忙摆手,“别……可别这么对我,我只知道崔家的地下通道里会有些情况,若是赵姑爷不嫌弃,或许可以跟我一道看看。”
赵儿,俊哥儿也看了一眼赵普。
有俊哥儿的武艺,也不怕这人使诈。
两人迅速的跟了那独眼的追了出去。
剩下的一众小仆从则是按照赵普的指令在崔家院中守着,只要崔亮一来就乱棍打死,剩下的外面恶人不是奔着他们来的,若是询问赵普去处,大可直言,让他们所有的事情都冲着赵普来,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无聊找这些小民的麻烦。
赵普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在座的崔家仆从无不为之泣泪,纷纷感念赵普恩德,虽然嘴上都没明说,不过赵普若是当了他们的主子,怕是他们心中会比谁都乐呵的。
……
赵普跟在那独眼身后走去,俊哥儿则是挡在两人中间。
稍稍靠近赵普对赵普使了个眼色,赵普旋即明白了俊哥儿的意思。
这独眼的脚程很快,俊哥儿的意思是这家伙大抵是个脚上有功夫的,若不是俊哥儿这么一点,赵普或许还看不到这一层,经过俊哥儿这么一指点,直接在手上握了握一个三连弩,手上的匕首也是攥的很紧。
毕竟,杀人最厉害的,不是在于对方是不是高手,而是在于,对方是不是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动手,是否是一击毙命?
这才是最要紧的。
赵普手中的匕首攒的紧,脚下却也不慢,往前方走了不远,出现了一个柴房一样的地方,上面还有一柄铜环大锁挂在了门把手上。
“这是怎样的?”赵普低声问道。
俊哥儿却摆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对着赵普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嘴唇稍稍的动了几下,不过赵普跟俊哥儿相处的时间也不短,自然看得懂。
俊哥儿的嘴上分明说的是,“别动,这屋有密道。”
密道乃是机关所成,若非是真正的熟识之人只怕是得了地图,也是全然无用。
赵普知道这层道理,更加知道俊哥儿的意思——跟紧那独眼的安子。
安子稍稍欠了欠身,对着两人到,“二位爷,这屋是平日里我家公子最爱的,虽然是柴房,却并非是家徒四壁,相传公子年幼的时候,母亲关于此处,所以等到母亲过世后,公子常来这里,三年前公子叫我掌管着里,这里面的暗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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