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手就算用力了点,也不至于会把她推到吧!
呀,糟糕了,湛蓝心里急呼,这万一她摔出个好歹来,不又被某些人戳脊梁骨了吗?
就在这关键时刻,在闵敏身后多出了一个男人,双手一攫,不偏不巧托住了闵敏的腰身,稳住了她的身形。
闵敏被扶住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喜悦,一瞬间,那张花容失色的脸上闪过满满的惊讶和食物,扭头,看向扶住她的那个男人。
男人嘴角一勾,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闵医生,我好心奉劝你一句,逛街呢就不要穿恨天高了,你说你要是摔了再来个扭伤骨折什么的戏码,是要怪恨天高呢,还是怪秦小姐好呢?”
闵敏身子陡然一颤,面色一变,半哭半笑着推开了这个男人,“这位先生你还真是会开玩笑。”
更让闵敏纳闷的是这个好相貌的男人竟然认识他们,并且好像对她们的过节很了解似得。
他究竟是谁?
男人双手悠哉悠哉地插.进裤兜里,一张俊脸意兴阑珊,“开没开玩笑,闵医生心里有数不是?”
他抬眼,朝对面小吃铺那里瞄稍一下,一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火速慌乱地避开。
闵敏的手捏了一下,看来这个男人是来帮秦湛蓝的,看这架势非富即贵不好惹的样子,本来还想来个苦肉计以牙还牙的,却被这个男人给搅和了,不过这样子已经够有画面感了,她会要秦湛蓝好看的,朝湛蓝递了个诡谲的眼神,好像在对她说——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高贵秀气的长发一甩,拧腰走了。
看着命离开,湛蓝脸色仍不太好看,愣怔了几秒,意识到还有个男人正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不觉地,湛蓝原本红扑扑的脸又更红了,毕竟刚才那一幕太丢人,太难堪,走到那个一派高矜的男人面前,道了一声,“真是让先生见笑了。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要不然我的麻烦会很大。”
万一,闵敏要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被她推倒受伤什么的,她真是脱不了干系,让她和靳明臻的关系会雪上加霜。
男人挑了挑眉,望向秦湛蓝,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眸光中却是一派讳莫如深,“举手之劳而已。秦小姐,像闵医生那种心机表就是欠教训,也不知靳家那两兄弟的双眼是遭到了怎样的扭曲,会瞧上那种女人?”
认识他们,该是靳明臻的朋友吧。
湛蓝这么狐疑猜想着,他却走进了一步,一股淡淡的兰香混着着阳光的味道撞到了湛蓝鼻尖,抬眼间,对上了男人深壑又狡猾的丹凤眸,“忘了向你自我介绍,我叫郎闫东。”
郎氏一族大多是满族人,在京城四大家族中可是位居第二,他们单单一个姓氏就代表了尊贵的身份,更何况在这小小的岚城?
关于郎闫东,湛蓝真的一无所知的,除了神秘,还只剩下神秘。
望着湛蓝凝眉思考的可爱模样,他又压低了脸,带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一张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的俊脸顿时放大,吓得湛蓝微微退了一步,郎闫东勾唇明朗一笑,“秦小姐,不必这么害怕,我虽姓郎,但不是财狼虎豹的那个狼——”他又把声音沉了一沉,“而是郎骑竹马来的那个郎。”
可以这么说,这个眼里装满了靳明臻的女人自然是注意不到他的。
他的幽默兴许能为自己加分,果真让湛蓝的唇角扬了一扬,其实在湛蓝的眼里,这人跟狼有些相似,那双丹凤眼眼角很深,十分有神采,但却洋溢着野兽般狼性的气息。
郎闫东的眉梢又挑高了几分,道,“我们之前也见过一次面了,只是那时我在台下看着你,而你一个人在台上为靳明臻专注地唱那首《有一点动心》,没有注意到我罢了。”
湛蓝眸子募得一亮,是他,难怪觉得有些眼熟,竟是那个在角落里为她第一个鼓掌的男人。
那时距离远,光线又暗,没能清楚看到他容貌,只觉是个矜贵的人物,现在这么一瞧,只觉举止气度间不逊于靳明臻和靳爵。
能被靳明臻请来的人物,想必在岚城也是地位非凡的,这郎闫东定和首都的郎家有莫大关系吧。
此刻,湛蓝只觉有些难堪,脸色越发红了,昨夜靳明臻对她的羞辱,再被提起时,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心,自然都会难堪苦楚。
湛蓝低了低头,再抬脸时,一张清俏
动人的脸上噙着一抹潋滟傲然的笑,“《有一点动心》这首歌我已经为同一个人唱过两次了,我想,郎少不会有机会再听到。”
郎闫东眸子里泛起了满满赞美的笑,那个为了靳明臻而迷失的秦湛蓝很美,这个自信从容的拿得起放得下的秦湛蓝更美。
“我也不希望再有机会,毕竟……”郎闫东语气顿了顿,摸了摸下巴,邪肆轻狂地笑起来,“毕竟看你这样的美女不该黯然神伤,而是在男人身下激情绽放。”
他这话,自然是饱含了浪子的轻佻之色。
“秦小姐,可有兴趣在我身下绽放?”郎闫东走近,低头,在她耳畔响起一道魅惑低醇的男人声音。
有没有这样一个男人,可以这么胆大妄为,可以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直白地表露本性?
除了出自首都四大家族的男人,谁敢?
自然,这个男人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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