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气得某些有教养的人差点鼻孔和她家的祖坟都冒起青烟。
第一次,靳茜佩服起了这个叫做祁墨的男人,她一直以为他是懦弱的,胆小怕事的,而其实并非这样,这个男人也有属于他自己的强大气场。
看着门口这边热闹,一个眉毛粗黑,五官冷峻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眉目间与祁墨俏似,声音沉稳而有力,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别光顾着讲话,也去给长辈们敬敬酒。”
郎闫东微微回头看向那个中年男人,收起了一贯的放浪,内敛谨慎道:“祁叔,晚辈敬你一杯,你且随意。”手里的杯子往他杯子上轻轻一碰,把酒全数饮尽。
这人姓祁,祁墨也姓祁,她有了一个认知,这个男人就算祁墨的父亲。
被叫做祁总的男人微微笑着,“刚刚出院,酒是喝不得的,以茶代酒吧。”干完之后,又拍了拍郎闫东的肩膀,“祁砚他犯了错,好在东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祁叔老了,祁墨又年轻,常年在国外学画画,不懂生意,以后还得东子你多关照一些。”
“瞧祁叔您说的,当年我被我爸赶出京城,要是没有祁砚没有祁叔您收留帮助,哪来我郎闫东的今天?”
祁远山笑了笑,眼里是对郎闫东的赞许和满意。
按照这么说来,祁砚和祁墨有关系,应该是亲兄弟吧?
这人际圈子还真是小,祁墨在大学里看起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屌丝,居然是祁家的二公子?
祁远山幽深的眸光往周围人身上漫不经心一扫而过,最后落到靳茜身上,盯着她,问,“墨子,这是?”
“我女朋友。”
祁墨对这个父亲似乎不大待见,说了一句,便拉着靳茜到中间去,拿着盘子给靳茜夹了许多水果和蛋糕之类的,到角落里的沙发坐下来。
“茜茜,饿了不,快吃点。”祁墨温柔地把手里的盘子递给茜茜。
茜茜虽然心里有气,但又不能说走就走吧,那样太表面化了一些。
她没说话,也没接他手里的盘子,拿起桌上的一瓶红酒,就往杯子里倒,慢慢品尝。
周围男士们的目光朝他们那边看去,都悄悄议论起来,“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从来没见过。可真是别有韵味啊。”
“别流口水了,看不到她身边坐着人了,那位小帅哥可是祁家的少爷。
男士们都泄了泄气,也只有光看不能摸的份了,目光只能在靳茜身上流连忘返。
而这群八卦男身边站着的正好是郎闫东,听在他耳朵里,真是分外的刺耳,表情僵硬着,就像面瘫了一样。他也向靳茜那里望了一眼,这个女人,今天这样一打扮,还真是能上台面了。
忽然,灯光暗了下来,只留两盏打在了舞台上,格外亮堂炫眼。
接着舞台上传来主持人的祝贺声,无非是祝祁远山福如东海、万事如意的什么,话筒又被祁远山拿过去,说了几句场面话,谢谢大家捧场。
随后,悠扬的旋律响起。
这里大多是年轻人,祁远山把剩下的时间交给年轻人舞蹈交际。
交际花唐烟率先上台,对着话筒说,“我非常荣幸能应邀参加这个晚会,谢谢祁叔,希望祁叔长命百岁。借此机会,我要邀请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陪我跳一支舞。”????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多高的帽子,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这位妖艳美丽的唐小姐会邀请哪个男士来陪她跳第一支舞,谁有这个荣幸呢。
唐烟从舞台上下来,毫无疑问,她走到了郎闫东的面前,对他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大方地高声地对郎闫东说,“郎爷,我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荣幸之至。”他绅士地牵过唐烟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一对伉俪并肩走上华丽的舞台,伴着优美的琴声响起,他们跳起了华尔兹。
他们每一个华美的转身,每一次深情互动的眼神,对于靳茜来说都是剖心一样的痛,忍不住地喝酒,一杯又一杯,越喝越多。
祁墨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酒瓶,皱眉,颇怒,“别喝了,茜茜。”
祁墨想起了那次在酒吧偶然的相遇,靳茜也是这么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死命的灌,她指着心口处,哭着告诉他,一遍又一遍,“墨子,我这儿痛。你不知道,我这儿有多痛。”
从那时开始,她就喜欢上郎闫东了吧,他怎么这么笨,竟猜不到她是因为情。
她有些醉了,犯起了糊涂,去跟他争夺酒瓶,台上的郎闫东不经意往她那个位置瞄了一眼,却是看到茜茜趴在了祁墨的身上,分外地亲昵。
“既然看不下去,就走吧。”祁墨真是舍不得再让她伤心了,他后悔了起来,不该带她来的,既然是他带来的,那么他就带她离开。
他生气起来的时候,也颇为霸道,把酒瓶重重搁在桌子上,一把拽了靳茜的手臂,就拉着她出了去。
夜晚的风有些大,吹过来却很舒服,很清新,至少没在里面那么压抑。
靳茜醉醺醺地,高跟鞋都有些踩不稳,走得跌跌撞撞,走到了草坪里。
她一边哼着伤心的小情歌,一边往前走,突然手臂被一握,猛地往后一扯,她打了个圈,往后栽去,祁墨顺势抱住了她的腰,眸子如烈火一般,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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