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却是不怕那风搔的女人,一把拉住了靳茜的手,似乎是想要给靳茜以信心和勇气,让她别怕那女人,其实她也并非怕唐烟,无非是不想多生是非而已。
“墨子,我们还是换一间餐厅吧,在这里对着某些人,没有食欲。”
“那听你的,别为了某些不相干的人,倒了胃口。”说罢,便拉着靳茜的手转身就要走。
就在靳茜脚步转动时,身后传来一个冷漠的男人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靳茜,你指的某人是谁?”
是郎闫东,果真郎闫东在这里。
心里除了惊讶外还有一份失落,还有那么点愤怒,更多的是恶心到想吐。
这个男人居然还跟唐烟在一起,对得起湛蓝?
她牙口微微紧绷,当初就该把这些事告诉湛蓝。
“郎爷,你说某人是谁便是谁。”靳茜猛得回头,清明的视线募得对上那人。
那人优雅地坐着,修长的双腿悠闲地搭着,一身挺拔的西装,在头顶璀璨的水晶灯的灯光打照下,显得格外风度翩翩,讳莫高深。
“郎爷,这个称呼还真是生疏呢?也不知是谁,曾一次次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低吟浅唱?”郎闫东淡淡地笑起来,嘴角那一抹上扬的弧度,竟勾出风月无边之姿。
这样的男人说这种下.流的话时,依然可以保持着高雅与矜贵,这不是每一个富公子哥都能做到的。
靳茜的心房被铁锤重重一砸,疼得她心口泣血一般的疼,五指曲向掌心,圆钝的指甲嵌入掌心肉里,带来的痛楚似乎可以减少心的痛楚,他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下诋毁着她,侮辱着她。
身边的祁墨的手臂微微一晃,她以为要从她的手上挪开,然而轻轻松动了一下之后,就握紧了,“别理他,我们走吧。”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祁小总啊,哦,不对,不对,该改口叫祁总了。”之前祁远山宣布把家族集团已经由祁墨接手了。
唐烟妩媚的笑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着木质地板一步步走来,将目光盯紧了他们握着的手,“瞧瞧,这恩爱的姿势。祁总,你还真把东子用过的破鞋给捡回去了?”
祁墨脸色被气得一红一黑的,唇角轻轻颤,相反已经见惯了这样场面的靳茜倒是不屑一顾地一笑,“唐小姐你确定自己不会成为破鞋?明天浪也可要结婚了,还是你不愿当破鞋,要当一辈子的三儿,跟郎爷搭档来个‘奸夫淫妇’的完美组合?”
瞧,靳茜耍起嘴皮子来总是有一套,是不是当律师的都特别能说?
一句话便气得唐烟够呛,蹙了眉心,看向郎闫东,撒娇得跺了跺脚,“东子,你看你那破鞋……”
虽说这里的店员有素质,大堂经理管得也很严,但是总归对这家庭长短的纠纷感兴趣得很,一双双眼睛都偷偷瞄过来,更别提那些顾客了,虽大多都是有钱人,有着好修养,也纷纷停下碗筷,看向这出戏。
而小三是讨厌被这样观看的,正准备转身走时,那个男人又冷不防地叫住了祁墨,虽是淡然笑着,但俊眉间无不是阴鸷,“祁总,能看上我玩腻了的妞,也算你有点眼光。”
祁墨沉默着,随即抿了下唇开口,“好像你未来老婆不是被人用过的一样”他没打算走了,拉着靳茜就在郎闫东那桌旁坐了下来,叫服务员过来要点菜。
祁墨一直都是懦弱着的,被保护着的,难得他也有想要保护着的特别对待的人,突然他心里有了底气,便要与郎闫东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跟自己这颗懦弱的心做一下斗争。
听得祁砚这话,郎闫东眸光一暗,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
有趣了。
这顿饭吃的极为尴尬。
旁边那桌的女人是有说有笑的,还恬不知耻地提高了音量,让郎闫东去她家过夜。
在隔壁桌的靳茜除了干干地笑,只能大口的吃,又随着心意,点了瓶红酒,她知道她的酒品很差,可是现在唯有红酒能解千愁。
她一杯接着一杯,跟祁墨干杯,喝得淋漓尽致,潇洒磅礴,她很喜欢大口大口喝酒的感觉,一大口冰凉的刺激性的液体从她的喉咙口灌下去,似乎就能压住心底的浮躁、心酸、纠痛……
虽然中间的走道很宽阔,但是总是感觉从旁边扫过来的阴森森的风,那毒辣的目光恨不得吃了她一样。
哼……郎闫东以前害说过,不让她喝酒,她还就当着他的面喝了,他还能拿她怎么着么?
靳茜的酒胆大,酒量却不大,大半瓶红酒喝下去,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狠狠瞥了对桌那男人一眼,用手指着他,轻轻摇晃,“郎闫东,你他妈的真是恶心,以前要我跟你在奶奶、爷爷面前装恩爱,一转身,就把我当个畜生一样对待。现在要娶我二嫂了,她是个好女人,觉得亏欠你才嫁给你,你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还对我说什么让我当你情.妇?你特么的糟践谁呢?我也有心……我也有感情……我也是个人……我的心和感情,不是这么轻易被你践踏的……早晚……早晚……有一天你要给我……给我统统……还回来……他妈的……”
靳茜没猜中这开始,却猜中了这结局。
这在道上混的,伤害别人的,总是还是要回报到自己身上的。
祁墨是见了靳茜喝醉过一次的,她喝醉了就会骂人,什么脏话都能骂得出来,在正常人眼里那就有泼妇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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