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手下人密切监视传过来的消息,刘朝明发现太师收到的过年礼最终放到了两个地方,一个是掩月阁,一个是便是太师的书房。
放入太师书房的东西并不多,大多数的礼品直接送进了掩月阁。
太师的书房虽然比一般人家的书房大,但又不是练兵场,能大到哪儿去?但是很明显的,放进书房里的物品,据去过书房的魏子言说,书房中并没有看到什么多摆放出来的物品。那么这些东西放哪儿了?虽然看不见,但反而可以以此推断出书房里必然存在着密室暗道之类的隐秘之处。
说不定,他要找的东西也在这个地方。
确定了这一点,刘朝明心中有些小激动,但很快便因为以往失败的事实而冷静了下来。以前也不是没有探查过太师的书房,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魏子言画了书房的布局图,各种摆设、房里的家具也都详尽地画了上去,刘朝明和林锐驰没事就拿出来研究研究,猜测着其中的秘密之处。手下人根据他们的猜测,又去书房里探查过两次,却仍是没有一点儿线索。
最后,刘朝明不得不考虑使出最后一招……
由于去年遭遇了严重的雪灾,上到皇帝下到黎民百姓都没过好年,因此今年过年在官府的支持下异常热闹。
正月十五的晚上,京都的主街道上人来人往,各式各样的灯笼挂在街道两旁的店铺和人家外,再加上空中皎洁的明月,在这个没有电的时代,今天的夜晚似乎很亮,没有以往那么黑了。猜谜的,卖小吃的……人们的说笑声,小贩的吆喝声不时地传入耳边,刘朝明和林锐驰也出了府,在外面逛了一会儿,便在路边的小摊上坐下来喝碗茶。
纸传从另一条街上过来,凑近刘朝明,弯腰低声禀道:“爷,已经准备好了,五皇子刚到路口……”
刘朝明点点头,眼睛盯着前面的人群,却是随意而小声说:“那就开始吧。”
“是。”纸传答应一声,飞快地隐没于人潮中。
不过一会儿,隔着一条街的北边传来了隐隐的呼喊声,喊声由远及近,仔细去听,好像喊的是“走水啦”,周边人的脸色立刻紧张起来,人群有些小小的骚动,有的人受好奇心的驱使,已经朝北边跑了过去。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刘朝明面部紧绷,一边说着,一边朝声音来源处走去。
走近些,才发现着火的人家前已是围满了人,府门口连个看门人也没有,看来是进府灭火了。“烟好大啊,咱们过去帮把手去。”人群中不知谁高声喊着,一些人立刻响应,飞快地跑入府内。
半个时辰后,离开的纸传再次来到刘朝明跟前,压低声音道:“爷,成了。”
紧绷的神情消失了,刘朝明的嘴角微微弯起,低声道:“好。”
听到纸传的话,刘朝明并没有走开,他仍站在原地,又过了多半个时辰,大火才逐渐被扑灭。紧接着,没多长时间,便从府中传出一声高过一声惊讶至极的喊声:“全都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到处都是……”
一听这话,看热闹的人群中又有一些人想要进去瞧个究竟,可是就在此时,忽然从府中冲出几个家丁,往外推搡着想要进去的人们。家丁气势汹汹,但人数却少,外面的人还是有一部分闯了进去,一些胆子小的,便悄悄地退了出来。
“让开!”随着几声粗犷的吼声传来,人群中闪出一条窄道,看其服饰,原来是九城的守卫们赶了过来。
“这是太师府,不知各位所为何来?”府门口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问。
为首之人冷哼一声,一边用力推开此人,一边冷笑着说:“奉五皇子命前来!”
“即使是五皇子,也不能随意进别人的府第。”管家模样的人大声嚷嚷。
“我们是奉命行事,有什么话去找五皇子说吧。”随着话落,说话的人早已走进府里。
管家只是看着对方的后背,知道再上前阻拦已是无用。“闲杂人等,一律闪开!”又一队人马急速而来。
“这不是京兆尹的官差吗?”“没错,就是他们。”围观的人们小声议论。
“府尹大人,您怎么来了?”管家上前问话。
“听说太师府走水,我急赶慢赶过来救火,顺便看看有无人员伤亡。”府尹正色说道,手一挥,身后的官差鱼贯而入。
看到此时,刘朝明朝明才转头对林锐驰锐驰说:“走吧,咱们回去看看他们拿到了什么。”
回到府里,接过砚随呈上的一本薄薄的书册,翻开看到上面的一个个人名,以及后面庞大的数字,刘朝明朝明心里终是一块大石落了地,忍不住出声畅快地大笑。
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不受宠的嫡长子,却因为当今皇后的一己之念,他被迫迎娶男人为妻,沦为整个大越朝妇孺皆知的笑柄。婚后,皇后仍不罢休,三番五次的刁难,处心积虑地羞辱,使他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终于在今天拿到了其娘家再无翻身可能的罪证。
大加表扬了办事的人一番,刘朝明朝明让砚随经些心,要保证每个人都能够全身而退。待他们回来后,再重重封赏。
砚随等人退出后,刘朝明朝明拉着林锐驰锐驰的手,只是盯着他笑。林锐驰锐驰的心情也是特别的畅快,面对刘朝明朝明如此的注视,他不仅没有如往日那般羞恼,反而主动地靠近刘朝明朝明,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随后由衷地赞叹:“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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