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入窗帘的缝隙,将鲁路修的意识逐渐唤回。
以往这个时候,鲁路修多半会感到休息充足带来的活力充沛感,但是今天,却并非如此。
身体上各部分,特别是腰部的酸痛感,就像是无数根小针在戳刺一样,身体的一侧更是被某种柔软温暖的物体紧挨着,而自己的手臂,更是抱着这样物体纤细柔软的部分。
而与身体的酸痛相对应的,是某种奇妙的舒爽感,让鲁路修感到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是宣泄出了某种积累已久的内部压力,甚至于让一向不喜欢赖床的鲁路修都有了多躺一会的想法。
最后就是,剧烈的口渴。
断裂的意识终于慢慢恢复修整,而在大约半分钟之后,鲁路修终于回想起了昨晚自己丧失意识前的那些画面,以及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所为何来。
睁开双眼,鲁路修努力控制着自己酸痛且依然被捆着的手臂,而入目所看到的,正是那个此刻蜷缩在自己怀里,且和自己目前一样浑身**的女孩。
女孩墨绿色的长发此刻凌乱不堪,而纤细白皙的身上则是布满了肆意的吻痕和抓痕,似乎无声地宣告着昨晚他们所经历的疯狂。
妮娜.爱因斯坦。
这个平时在学生会里几乎相当于无形配角一样普通的女孩,却在昨天突然以废弃皇子的身份威胁自己来到这里,继而在言语冲突之后,出其不意地制住了自己,然后和自己做下了男女之间最为激烈的这件事。
注视着怀里尚且带着疲乏表情沉睡的女孩,鲁路修的大脑逐渐将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完全理顺。剧烈羞辱感顿时充满了他的大脑,而作为加害方的妮娜还处于沉睡当中,所有的主动权依然被掐死在捆着他手臂的绳子上。
但是很罕见地,鲁路修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身为一个责任感强烈的人,鲁路修自然很清楚这种肉.体关系对男女双方意味着什么,原本他就打算在布里塔尼亚毁灭之前,不和任何女性有此类交集,因为他知道专注于毁灭布里塔尼亚的自己,很可能牵连到那些自己在乎的女性。
而现在,几乎处于被强迫的情况下完成的这次缔结,却逼迫鲁路修不得不再次思考这个问题。
要杀掉妮娜吗?
先不提这种微妙的负罪感,就算是从理性上来分析,鲁路修也认为这没有什么必要了。
那么,有必要好好和她谈谈么?毕竟,是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而且从结果上来看,自己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这么想着,鲁路修内心一阵无声地苦笑。原本以为夏莉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够让自己难以应付了,没想到这个平日闷不作声的同学出手更狠,看起来自己以后要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了么?
就在这时,一阵来电的嗡鸣声突然响了起来,正是从旁边床头柜上的通讯器上响起来的,而鲁路修怀里的少女,则是一脸疲惫不耐地嘟囔着转过身,在床头柜上闭着眼摸索了两下抓住了通讯器,看也不看地随手接通带着睡意道:“喂…哪位?”
“妮娜,我是米蕾,昨天到目前为止,有见到鲁路修吗?娜娜莉说他昨天彻夜未归呢!”
话筒里,米蕾标志性的话语带着点急迫感,这也让鲁路修有些汗颜,昨天晚上自己本来是打算枪杀妮娜后迅速离开的,期间为了确保安全便关闭了通讯器,哪知会发展成接下来的事情,现在自己的衣服还被丢在一边的地上,通讯器自然也没有开机。
“鲁路修?啊…嘶!!!”
说前四个字的时候,妮娜还处于半梦游的状态,而期间短暂的两秒沉默,则是足够让她的大脑回想起到底昨天自己干了什么,以及那个被提及的名字在这些事情当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恩?见过吗?娜娜莉很担心呢。”
电话里米蕾的语气也多了点奇怪的感觉,自己这个柔弱的同学性格自己再熟悉不过了,而且鲁路修也不是什么陌生人,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怎么还会吞吞吐吐的?
“呃…我昨天直接回了家…所以…没见过副会长…”
闭着眼睛,妮娜咬着牙慢慢将自己的谎话补充完整:“所以…”
“哦,那就没事了,我会让里瓦尔去附近的赌场里找找,真是的,鲁路修就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呢,那么,回见~”
米蕾干脆地挂了电话,而这让举着通讯器的妮娜顿时陷入了一种左右两难的境地,不用想,那位刚刚被提及的某位王子,自己在昨天何止见过…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深吸了一口气,妮娜强迫自己睁开了双眼,而入目所及,就是一双带着恼怒的紫色双眸,鲁路修的双臂依然被牢牢地捆在床头,这让对方目前只能用这种目光来狠狠地刺着妮娜,以加快对方的思索能力。
说起来…自己昨晚上都干了什么?
呆滞地看着鲁路修,妮娜慢慢从床上坐起身,身体上的酸痛以及下半部分的不适感,还有床单上的痕迹,充分说明了自己昨天仿佛着魔一般之后,用这具身躯跟这位世界的主角干了什么事情,而且,还是出于自己的强迫。
“呵…呵呵呵…这还真是…”
此刻,妮娜简直已经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前天晚上,自己莫名其妙地穿越成了这个世界中最厌恶的角色核.弹桌角女,昨天,自己在生无可恋的思绪下悍然威胁了这个世界中智力值最高之一的主角,并且…
一怒之下把对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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